淺元:、、、、、、、、、
季元元沒敢說話,害怕自己一說話就會哭出來。
“我的意思是,我雖然沒什么本事。但是我是你爸爸,我會保護你的。”
張坤說完,兩個人面前的那扇門被打開了。
秦慕丞站在不遠處,一臉期待又深情的看著季元元。
季元元吸了吸鼻子,趕緊換上了一副笑臉。
張坤也趕緊抬手擦了擦眼角,帶著季元元緩緩的走了出去。
季元元遠遠的看著秦慕丞,心中已經知道,這個男人這輩子都不會欺負她。
但是,她還是低聲說道:“爸爸,謝謝你,我會的。”
張坤帶著季元元,穿過長長的紅毯,將她的手放在了秦慕丞的手上。
他沒有說太多,只是叮囑兩個人:“以后好好過日子,互相包容。”
“爸,您放心吧。”秦慕丞的話擲地有聲。
張坤黯然離場,臺上只剩下了秦慕丞和季元元兩個人。
互相許下永恒的誓言,以吻印證。
儀式結束,季子昂跟他們夫妻兩個拍了幾張照片就匆匆離場。
他是下午一點鐘的飛機,三十個小時后,他還有一場比賽。
李絮從酒店里面追了出來,給他包里塞了一盒伴手禮,和幾個蘋果。
“路上平平安安的,飛機落地了給我發個短信。”李絮絮絮叨叨的說著。
季子昂十分有耐心的聽著,等李絮說完,才道:“你和我爸也好好的,今年過年我多爭取兩天假期,回來陪你們過年。”
李絮拍了拍季子昂的肩膀:“行,那塊走吧,別耽誤了飛機。”
酒店的前臺已經幫季子昂叫了車。
他在李絮的目光中上了車。
看著車漸行漸遠,李絮才收回了目光,轉身回了酒店。
酒店的更衣室,季元元正在換敬酒服。
秦慕丞也到了男更衣室,透口氣。
剛才說錯話的伴郎叫曹向榮,是曹家的二公子,和秦慕丞也算是從小認識。
曹向榮的父親是盛和的股東之一,這次找曹向榮來做伴郎,是秦浩文的主意。
“慕丞,真對不起,剛才我一時口快,說錯話了。”曹向榮對著秦慕丞低聲道歉。
秦慕丞知道,這個曹向榮是個花花公子,私生活不算干凈。
但是這次父母找他來做伴郎,想必也是有自己的考量。
董事會最近不太平,父母想拉攏曹向榮,秦慕丞是知道的。
所以,秦慕丞當時并沒有反對。
更何況,曹向榮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想必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他心中有數。
秦慕丞拽了拽胸前的領帶,沒說話。
那句話,讓他如鯁在喉。
他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可是如果被開玩笑的是季元元……
旁邊的韶修齊連忙打圓場:“好了好了,一句玩笑話而已。慕丞怎么會放在心上?向榮你出去先幫忙招待一下客人,慕丞整理整理衣服很快就出去了。”
說話的時候,他對著曹向榮眨了眨眼睛。
曹向榮聞言,對著韶修齊感激的點了點頭,趕緊出去了。
相比曹向榮,韶修齊才是秦慕丞真正的發小。
韶家在B市的家業,比起秦家,也不遑多讓。
韶修齊是家中最小的孩子,脾氣好,腦袋活,和秦慕丞挺聊得來。
兩個人小時候沒少一起干壞事。
等曹向榮走了,韶修齊才靠近了秦慕丞,低聲道:“跟他較真干什么?他那張嘴,得罪過多少人?”
秦慕丞又扯了扯領帶,呼出一口氣,“就是心里不舒服。”
韶修齊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大喜的日子,別為了他生氣,你自己冷靜一會兒。”
秦慕丞點了點頭:“知道了。”
幾個伴郎都出去招呼客人了,秦慕丞獨自站在更衣室的鏡子前,將領帶重新整理好。
很快,他也跟著出去了。
不過,他去的不是會客廳,而是女更衣室。
抬手敲門,里面很快就傳來楊靜怡的聲音:“誰?”
“是我!”秦慕丞低聲道。
很快,楊靜怡過來打開了更衣室的門:“衣服換好了,頭發還得等一會兒。”
秦慕丞點了點頭:“我知道。”
只是,秦慕丞說完,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見狀,林楠很快就反應過來,招呼著其他幾個伴娘:“走吧,我們先出去吃點,等會兒還得給元元擋酒呢。”
在林楠的招呼下,幾個伴娘紛紛走出了更衣室。
整個更衣室內,就只剩下了季元元、秦慕丞和造型師。
這個造型倒也簡單,盤起的頭發散下來,卷成卷發。
上半部分的頭發扎起來,然后弄成半披肩的發型,腦袋后面,別上一個紅色的蝴蝶結。
紅色的絨面長裙,襯的季元元膚若凝脂。
做完頭發,造型師將放在旁邊的白色披肩披在了季元元的肩膀上。
“秦太太,要是覺得冷,可以披上這個披肩。要是不冷,又覺得披肩不方便的話,也可以不用。”造型師客氣的囑咐道。
季元元點頭:“知道了,謝謝你。”
造型師笑了笑,也十分識趣:“您客氣了,那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先出去收拾一下東西,您有事就喊我。”
季元元點頭:“好。”
造型師出了門,很貼心的幫兩個人把更衣室的門關上了。
季元元坐在鏡子前,透過鏡子看向旁邊的秦慕丞。
秦慕丞起身,站到了季元元的身后。
“秦太太。”還未等季元元開口,秦慕丞就開口叫道。
聽見秦慕丞喊她秦太太,季元元忍不住抿著嘴笑了起來。
“秦先生,有何指教?”她故意調皮的問道。
秦慕丞微微俯身,抱住了季元元的上半身:“我哪敢指教你啊,以后都聽你的,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季元元伸手,輕輕的撫摸著秦慕丞的胳膊,沒說話。
溫香軟玉在懷,加上心中本來就澎湃洶涌,秦慕丞此刻哪里還忍不住。
他的手撫上季元元的臉,將她的臉輕輕側過來,隨即親了上去。
季元元連忙伸手,捂住了秦慕丞的唇,低聲道:“不行,口紅弄花了……”
秦慕丞伸手,掐住季元元的腰,將她放在了梳妝臺上。
隨即,他將季元元的雙手都拉了上來,放在鏡子上。
只用一只手,就固定住了季元元的兩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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