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元:、、、、、、、、、
劉桂花還要再說什么,李絮連忙道:“好了好了,就這樣吧,電話費也挺貴的!”
劉桂花這才猶猶豫豫的掛了電話。
將電話的話筒放到了桌子上,李絮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家里一直都是她爹主事兒,所以她娘沒經過什么事兒,也主不了什么事兒。
今天這事兒啊,她是站在爹這邊的。
她也覺得,這玉芳,恐怕不是個好相處的。她娘來鬧了好幾次,也沒見她露過面。
不過,一切還是等小磊和玉芳見了面再說。
季元元見她愁眉苦臉的,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媽媽,我覺得大舅肯定不是糊涂的人,等他回來,自有決斷。再說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有的是。”
李絮被季元元逗笑了:“還三條腿的蛤蟆呢……你知道你大舅是個什么樣的人呢?你大舅去當兵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李磊是八九年的春天去當兵的,元元是九零年的秋天出生的。這幾年,李磊就回來過三回,季元元對他,能有什么印象啊?
兩個人臨走前,給店里補了菜,這才回了家。
“元元,你快過生日了,你有沒有什么生日愿望啊?媽媽都幫你實現!”
也是在剛才,李絮才忽然間想起來,元元快要過生日了。
元元的生日過的是農歷,她是八月十七出生的。今天已經是七月二十九了,還有十八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我的愿望,就是我身邊的人都健康、平安、快樂!”季元元仰著頭,表情十分虔誠的說道。
不止今年,以后的每年,生日愿望都會是這個!
第二天就要上學了,也沒時間去給秦軍山送湯了,所以季元元一覺睡到了七點半。
季子軒已經起來了,正在拉季子昂起床。
等收拾好,已經是八點鐘了。
距離上課還有半個小時,三個人也不著急,慢悠悠的去了前面的包子店,買了包子和豆漿,一邊走一邊去學校。
“大哥,我怎么覺得那個人那么眼熟啊?”快要進學校門口的時候,季元元轉身,看著路邊一個乞丐說道。
季子軒隨便回頭看了一眼,便催促道:“一個乞丐,你怎么會認識呢?趕緊把包子吃完,水壺自己拿著。”
季元元伸手,“給我就行,你們上去吧!”
季子昂只顧著吃包子,根本就沒在意他們兩個在說什么。
季子軒見狀,囑咐季元元:“散學了別亂跑,就在操場邊上等我們。”
他的話還沒說完呢,季元元就跑的沒影了。
他和季子昂的班級在樓上,兩個人也趕緊上去了。
過了一個暑假,他們也升了一級,是要搬教室的。
搬教室的時候,老師順便也會調整一下座位。
一般來說,都是按照學習成績來的。
學生們站在教室外面,老師叫到名字的時候進去。
一桌一桌的,從前面往后排。
由于上學期期末考試,季子昂同學的成績名列前茅,所以老師喊了幾位同學之后,就喊到了季子昂的名字。
“齊歡歡,季子昂,你們兩個坐這張桌子!”
齊歡歡同學,不止人長得好看,成績也是非常不錯的。
齊歡歡率先進了教室,選了一靠左的位置。
季子昂站在原地,許久都沒動。
他想起了上個學期放假之前和同桌劉鵬說過的話:我就要和你做同桌!
可是上學期他說這話的時候,也沒想到這學期和他坐同桌的會是齊歡歡啊!
齊歡歡長得這么好看,班里的男生都搶著和她坐同桌呢!
怎么辦?到底是選齊歡歡還是劉鵬啊?
“季子昂,趕緊進來,別墨跡。”班主任見季子昂還是沒進來,催促道。
季子昂一下子回過神來,三步并做兩步的上前,在齊歡歡的旁邊坐下了。
坐下后,他有些心虛的抬頭。
劉鵬就站在門口,眼神幽幽的,放佛再說: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季子昂,真沒想到,你媽媽挺漂亮的!”就在這時,齊歡歡和季子昂說了話。
季子昂連忙收回了心虛的目光,一臉的驕傲:“這有什么想不到的?”
劉鵬的學習成績墊底,自然還是最后一名。
他往后面走的時候,故意蹭了季子昂一下。
季子昂正心虛呢,只能當做沒看見的樣子。
季元元這邊的情形,倒是有些不同,他們是根據身高排座位的。
季元元比他們年紀都小,身高雖然不是最矮的,可是也是前幾名。
所以季元元的座位,在第一排。
而且是第一排的中間,那個最容易被老師口水洗禮的位置。
安排好座位,老師們立刻上起了課。
季元元托著腦袋,有些憂傷的想著:坐在老師的眼皮子底下,這一整個學期,怕是都不能開小差了。
正想著呢,腦袋上就被老師敲了一把:“好好聽課!”
季元元連忙挺直了腰板,聚精會神的盯著自己的課本。
學生們朗朗的讀書聲,掩蓋了學校外面的聲音。
“醒醒,起來了……”
“怎么了這是,不是暈了吧?”
“我早上八點左右過來,就看他躺在地上了。”
“不會是死了吧?”
學校正對面的馬路邊上,躺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
他身上很臟,看不出原本的模樣。頭上的頭發有些長,都打縷了。
此時的他,一動不動,呼吸都好像有些微弱了。
旁邊有那膽子大的,伸出手去在他的鼻下探了探,松了口氣:“還好,還有氣!”
一個小青年,去旁邊的包子鋪買了包子,放到乞丐的面前,朝著大家伙說道:“我看啊,估計是餓暈了,聞見味就起來了。”
果然讓他說對了,乞丐沒過多久,鼻子就抽了抽,從地上起來了。
看見包子的那一刻,他眼前一亮,伸手奪過包子就吃了起來。
他吃完,見沒有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從地上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走遠了。
人群漸漸的散了,只有剛才給乞丐吃包子的那個小青年呆愣在原地。
“兄弟,怎么了這是?”旁人好心問道。
“剛才那個乞丐,怎么那么像我姐夫的弟弟啊?住季家灣……不對啊,我姐夫說是去南方賺大錢去了,怎么會成這個模樣?”小青年搖了搖頭,笑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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