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女輕狂:大小姐要逆襲!第14章 費心思的月餅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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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費心思的月餅


更新時間:2023年04月15日  作者:九虎叔夜  分類: 言情 | 仙俠奇緣 | 武俠情緣 | 九虎叔夜 | 俠女輕狂:大小姐要逆襲! 

為了找到些蛛絲馬跡,綿綿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關注著曲陽樓。

而當唐御湊巧說到“司空鏡”的時候,她發現,曲陽樓的神色微微有異,眉頭還不可察地皺了皺。

雖然不是很確定,但綿綿的直覺卻讓她覺得:似乎有了一點線索。

于是,她出言試探道:“唐公子不必空嘆。司空鏡向來是由軒轅派保管,我們想辦法找軒轅派借來就是……”

曲陽樓聽后,忍俊不禁地笑了:“綿綿姑娘還真是孩子氣!這司空鏡,乃軒轅派立派以來的傳世寶物,哪能是說借就借的?”

綿綿好奇道:“哦?竟是很厲害的寶物嗎?綿綿剛入醉青樓不久,所以,對江湖之事知之甚少……”

這個時候,花菱放下手中的酒壺,快步走到唐御身邊道:“我記得秋鴻媽媽提過,唐二公子不就拜在軒轅派的門下學藝嗎?小姐想知道司空鏡的事,自是應當問唐二公子啊!”

其余幾人聞言,一時不由把目光齊齊都聚集在唐御臉上。

唐御尷尬地笑了一下,道:“不瞞三位姑娘,我雖是軒轅派的弟子,但卻從未見過司空鏡!派里的長老,對這個寶物也都是諱莫如深,我知道的,怕是還沒有你們多……”

綿綿看到,唐御說完這句話后,曲陽樓明顯地陷入了沉思。

綿綿便繼續追問道:“這是為何?”

唐御見綿綿難得主動和自己搭話,便趕緊解釋道:“綿綿姑娘有所不知。我的韋師祖,就是因為這面鏡子喪失了性命的。當時,有一位武功高強的老前輩,想借司空鏡一用。但不知為何,兩人最后竟打了起來。那老前輩便將我的師祖,給殺了……所以,自那之后,派里的弟子便都把它視作不祥之物。再后來,它就一直被放在無相閣里,無人問津了。不過,我聽說,那鏡子里除了藏著鳳去蕭的秘密,似乎還藏了其他極厲害的東西……”

任雪嬋這時也抬起頭來,忍不住問道:“什么東西?”

唐御搖搖頭道:“我也不知。但聽年紀大些的師兄說,是可以動搖國本的東西!至于具體是什么,唐某就無從知曉了……”

任雪嬋放下筷子,雙手支腮道:“說了等于沒說!不過,關于這個鏡子,我倒是聽我那頑劣的師父提過一嘴……”

這次,曲陽樓率先開口問道:“哦?還煩請任姑娘說來聽聽。”

綿綿見曲陽樓的反應,不禁對自己方才的猜測又確定了一分。

只聽任雪嬋鄙夷道:“你一個,哦不!半個大古人,對我們中原的寶物這么感興趣干什么?!”

曲陽樓微笑道:“中原地大物博,寶物數不勝數。曲某得了這樣的機會,自是想見識一番……即便是見識不到,那只聽人說說,也算能解一些曲某對中原萬物的愛慕之心罷。”

任雪嬋聽了他這番文鄒鄒的論調后,心下暗暗翻了個白眼,便繼續講道:“我那老頭兒師父說,那鏡子是截教金光圣母留下來的東西。當年,金光圣母被人破了金光陣,陣里的二十一面鏡子幾乎全數被毀,她自己也被番天印砸死。可她的弟子在為她收尸時,卻發現,有一面鏡子竟完好無損!便是我們今日所說的司空鏡了。”

唐御點點頭道:“似是這樣沒錯。”

這次,曲陽樓沒有出言揶揄唐御,而是專注地繼續問任雪嬋道:“那后來呢?鏡子到了誰手里?為何今日是由軒轅派保管?”

任雪嬋不耐煩道:“這我哪兒知道?!老頭兒就說了這么多。”

言罷,任雪嬋低頭繼續吃自己盤子里的荔枝茄子。

唐御看得心下訝異:這位任姑娘,雖說貌美,但也著實太能吃了吧!她的嘴,從頭到尾就沒停過!還是綿綿姑娘好,一整晚,都沒見她怎么進食。這才對嘛,仙女本來就是不吃東西的……

而綿綿心下,也有了自己的計較。

她準備一會兒就去稟報爹爹,讓他順著司空鏡這條線索查,說不定就能對堪透鬼門峰的計劃有所幫助。

到現在為止,事情已然有了進展,綿綿心下頓覺稍安。

但若此時抽身離去,又恐不大妥當。

是以,只能再多逗留片刻,與眾人略作斡旋,方才能不被人懷疑。

于是,綿綿道:“今日是八月十五,中秋佳節。這清波湖上的夜色如此清澄,我們可不要浪費了。而有這樣的好月色,就必須有好月餅與它相配,方能相得益彰。花菱,你去將我親手做的月餅拿過來,給三位貴客品嘗。”

花菱應下了,然后到左邊的翹頭案桌旁,打開上面的一個黑紅色食盒,將里面用翡翠盤裝了的各式月餅,一一端到酒桌上來。

除去綿綿的幾人不禁感嘆:這些月餅做的,真是極費心思。

月餅雖只有四個,可卻各個精奇無比,撩人心弦。

綿綿笑道:“本不知,會突然多出兩位貴客……可這月餅的數目竟然對上了。想來,也應是天意。”

綿綿說完這話后,曲陽樓與唐御的目光竟無意中交接在一起。

可才剛一碰撞,兩人便又立時互相嫌惡地趕緊移開。

許是覺得有些尷尬,是以,不等綿綿開口邀約,曲陽樓便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只黑色的月餅,咬了一口。

他邊嚼邊贊道:“竟是黑色的月餅?我還真是頭一回見!不過,嘖嘖,這味道,是真的非常不錯。”

綿綿解釋道:“這月餅的酥皮,是我用黑芝麻磨了粉,和著雞蛋、面粉做成的。至于這餡兒,則是我托人從北方帶來的六個月大黑豬肉。需先把肉打成餡兒,然后加調一份蜜汁,再曬干揉碎,最后,和著外面的酥皮一起吃,口感就又勁道,又不膩了。”

曲陽樓驚道:“肉餡兒的月餅?!曲某還是第一次吃到。原來我在大古的時候……”

任雪嬋不等他說完,便毫不客氣地抓起一只粉色的月餅,小嘴一張一合地打斷他道:“大古什么大古?你們大古不過是個半大小國,有什么好一直掛在嘴邊的?而且,你們大古也根本不過中秋節!”

言罷,任雪嬋狠狠地咬了一大口手中的月餅。

曲陽樓的話雖沒說完,但也不覺得尷尬。

他笑瞇瞇地看著大吃大喝的任雪嬋,心里覺得喜歡的緊。

奈何那只月餅太小,任雪嬋這一口下去,一大半兒已經沒了。

可任雪嬋卻是一臉滿足、口齒不清地夸贊著:“這真的是月餅嗎?也太美味了吧!”

綿綿貼心地為任雪嬋斟了一杯茶,遞到她手里,囑托道:“任姑娘慢點兒吃,切不可噎到了。”

任雪嬋畢竟是女孩子,聽到這話,頓覺有些不好意思,她笑笑:“綿綿,你快說說,這個月餅是怎么做的?回去我也照著做,好給我那瘋老頭兒師父也嘗嘗……”

綿綿抿嘴笑了一下,道:“這個月餅做起來可是著實有些麻煩的……首先,需專門采集十八種不同的赤色梅子,再將它們一一晾曬成干,然后磨成點狀的粉末,最后和在糯米面里,揉成面團,做成酥皮。至于這餡子,就更加講究了。需摘那六月清晨自帶露珠的荷葉,然后用它緊緊地包裹住冰糖、香梨、陳皮、百合等十九種食材,放到小火上蒸煮。在確保所有食材的味道都充分融合之后,便將它們放涼。最后,加上一小匙玉米里面提煉出來的黏粉,做成餡子就可以了。”

任雪嬋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驚呼道:“竟然這么講究?!真是太麻煩了!比我練功還麻煩呢!不做了!不做了!”

其余三人見狀,都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見唐御一直都沒有動,綿綿便主動將一只藍色的冰皮月餅遞到他手里道:“唐二公子,請嘗嘗這個。”

綿綿在遞月餅的時候,指尖無意中劃過唐御的掌心,他便立刻變得面紅耳赤起來。

唐御暗罵自己不爭氣:我是見過多少女子的浪蕩公子啊,怎么會在綿綿面前變成這樣!實在是丟人!

想歸想,唐御還是珍惜又溫柔地咬了一口綿綿遞過來的月餅,在仔細品嘗后才確定道:“這應該是它作為月餅的最高境界了!”

任雪嬋撇了撇嘴,不屑道:“好吃就說好吃!這酸腐氣……顯得就和你馬屁拍得多好一樣!”

綿綿笑道:“謝唐二公子謬贊。其實這藍色月餅做出來倒是極為容易的。我在一座山上,發現了一種酸甜可口的藍色小果子,便用它們壓成了汁和在面粉里做成酥皮。里面的餡子則是用荔枝、芋頭和魚翅等材料做成。需將它們一一用茶水泡過,再油煎,方可。”

唐御附和著點點頭道:“茶水去了腥,中和了甜,再加上芋頭的滑,還有那藍色小果子的味道,很是絕妙。”

綿綿指著盤子里最后一只乳白色月餅,解釋道:“這一只是奶香月餅。我收集了牛乳、羊乳和駱駝乳來和面。再取一只雞蛋,只要蛋清,用筷子打散至白色,蒸成酥皮。餡子則是用的南海椰奶凍做成,口感也是極佳……”

沒等綿綿說完,任雪嬋的兩眼已經放光了。

綿綿見狀,便笑笑道:“既然任姑娘的已經吃完了,那……就煩請你把這個月餅也吃了吧。我再去給大家彈首曲子,助助興。”

任雪嬋高興極了,忙從盤子里抓起那最后一只月餅,放進嘴里,幾乎一口吞下。

然后,不出所料地拼命咳嗽了起來。

唐御好笑又好氣地給她斟了杯茶水,揶揄道:“雖是好吃,任姑娘也應慢些吃才是。”

曲陽樓玩味地看著先前還是水火不容的兩人,此刻已經相安無事了。

綿綿走到拂珠琴前坐定,剛彈了沒幾個音,便聽外面的船夫驚慌失措地叫喊道:“走水啦!走水啦!大伙兒快些逃命去吧!”

接著,就是“撲通”一聲。

雖沒看見人影,但想來也應是那船夫棄船逃命去了。

說時遲那時快,濃煙轉瞬已經蔓延到畫舫內艙里。

幾人匆忙掩好口鼻,一齊沖到了畫舫的甲板上面。

待站定后,曲陽樓四處觀察了一番,才發現:因得畫舫是用大量帷幔、綢緞所布置,所以火勢蔓延極快。

四周濃煙沖天,明火肆虐,此時,船艙內的木質桌椅也被燒著了,整座水晶畫舫的火,眼見著已到了無法撲救的地步。

綿綿率先拉起花菱,二話不說,便“撲通”“撲通”兩聲,一主一仆就那么一頭扎進水里去了。

只片刻功夫,唐御便見她們主仆二人皆已游遠,便知她倆水性,定是十分不錯。

于是,他也不著急跳下去,而是打濕了自己的衣襟,重又掩好口鼻,扭頭回了船艙里。

曲陽樓冷哼一聲:“小賊真是找死!”

任雪嬋被火燙的直跳腳,匆匆忙忙地也要往水里跳,卻發現自己的衣領處被人拽住了。

回頭一看是曲陽樓,她不禁怒道:“放開我!”

曲陽樓不為所動,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湖面道:“綿綿姑娘已經逃遠了,現下,只剩任姑娘你。曲某人今晚可不能白來一趟,總得討個什么彩頭吧!”

任雪嬋用盡力氣想拂開他的手,嘴里還不忘罵道:“你無恥!”

曲陽樓卻呵呵一笑,似是并不在意。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任姑娘既然知道曲某無恥,那就不要掙扎了。乖乖從了我,還能少受些委屈。”

任雪嬋簡直欲哭無淚。

因曲陽樓不通水性,所以他不可能跳湖逃走。

只見他點了任雪嬋的穴道,然后用一只胳膊環住她的腰,施展輕功,從水晶畫舫往岸邊點水而去。

雖然,水晶畫舫已行至湖中央,但曲陽樓的輕功著實不賴: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他們就已經到了湖岸邊。

剛一站穩,旁邊一應下人便急忙上前:“公子、堂主”地叫個不停。

曲陽樓不理眾下人,他先解開任雪嬋的穴道,道歉道:“讓任美人受委屈了。”

任雪嬋卻似沒聽見一般,疑惑地盯著曲陽樓的眼睛,自言自語道:“不應該啊!內力再好的人,現下也應該差不多了……”

曲陽樓沒聽明白任雪嬋的意思,便耐著性子問道:“任美人說什么?”

待問出這句話后,曲陽樓便覺胃里一陣翻涌,并控制不住地嘔吐了起來。

他看見自己:先是吐出了一只蝎子,而后是一只老鼠……

曲陽樓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兒。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不然,怎么會出現如此荒唐的幻覺,蛇鼠蟲蟻……都從自己的喉嚨里出來了?!它們是本來就在自己的肚子里嗎?!那是什么時候吃進去的?!曲陽樓全然不知。

而就在這個當口,任雪嬋突的施展輕功,飛出去幾丈開外。

她囂張地笑笑道:“這‘兩重虛’的滋味兒如何啊,曲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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