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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快點!”
錢七聽命,隨即右手牽著宿昂的右手,抬起手臂繞過他的腦袋上方,低腰直接將宿昂公主抱抱了起來。
下一刻,她邁開長腿,朝著副本的出口大步跑去。
察覺到不對勁兒的銀發青年:?
銀發青年再睜眼時,他的面前已經圍滿了翠城的覺醒者戰士,還有趕來副本入口、面目茫然又疑惑的西野、司空旺和上官晴。
見到姿勢“曖昧”的二人,覺醒者戰士們不禁起哄道:“哇哦!英雄救美!”
司空旺抵住唇:“咳咳咳——”
西野揚了揚眉:“宿老弟,挺會享受啊?”
上官晴直接當場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七七!你還有多少驚喜是姨姨不知道的?”
宿昂臉上和耳根上的紅意,這下直接朝著脖頸與全身迅速蔓延,他宕機了幾秒,最后默默將臉埋進了錢七的頸窩里,選擇逃避。
“家夫害羞了,你們都散了吧。”錢七抱著懷里俊美的青年,朝著旁邊的椅子大步走去,對著宿昂露出的耳朵低聲憋笑道,“宿學長,剛剛在副本里,你不會以為我要親你吧?”
聞言,宿昂從她的頸窩里抬起頭,細碎的銀發下,那雙披著光澤的星眸微微瞪著她,似有抱怨,“不是家夫么?”
為什么又叫宿學長?
他可不是能開得起玩笑的人,叫了家夫,就必須是家夫,一直是家夫。
錢七笑得肩膀亂顫,半晌后宿昂才反應過來,錢七這是故意的。
她總是這般惡趣味。
可偏生,宿昂就喜歡她這般,她不管這般還是那般,他都喜歡。
“所以,這個副本已經被你攻略了?”坐到椅子上,宿昂理了理思緒,如果說誰能夠在短時間內攻略S級副本,宿昂也只能想到錢七,但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他注視著錢七那雙異于常人的血眸,“是靠這個嗎?”
她每次突然變強,眼睛都會發紅,氣息也會變得很冷,但這一次,她的氣息柔和了許多。
是……因為自己和她的關系變親近了,所以才變得柔和了嗎?
宿昂心中有些羞赧地想著。
錢七摸了摸眼角,聳聳肩,“算是吧,不過更多的是狗屎運。”
錢七將副本里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省去了幻象內容的描述,她道,“總而言之,我殺死了副本新選擇的A級魔獸,但是獲得了S級獎勵。”
宿昂輕輕點點頭,目光柔軟又心疼地看著她,“辛苦你了,如此,這條S級龍逃不出副本,我們也能省去殺它的力氣。”
“七七。”他輕聲呢喃,“謝謝。”
即便她的出發點是拯救翠城的百姓、中州的人類,即便她值得被稱贊的是她可以讓數不清的A級覺醒者乃至S級覺醒者都免于在這場戰斗中犧牲與重傷,為中州又延長了可以喘息的時間……
但他只為她救了他而沉淪。
錢七輕咳一聲,怪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但是我要殺了那條龍,它身上有許多材料都是我正好需要的。”
“好。”宿昂完全沒有猶豫,“我和你一起。”
錢七笑著瞇了瞇眼睛,“即便沒有報酬?”
銀發青年的耳根又忍不住紅了起來,他試探地伸手勾住錢七的指尖,見她沒有躲閃,這才小聲道,“那,等殺了龍,我們不要隔著頭盔來一次。”
剛剛在副本內的告白,她并沒有準確地答復自己,宿昂知曉她不擅長說什么矯情的話語,所以,用行動來回答就好。
錢七笑得樂不可支,她點點頭,答應了,而宿昂的臉頰也愈發滾燙起來。
得知錢七和宿昂準備再次進入副本,上官晴立馬扛起了武器,“你們不會想要去殺那條龍吧?那我們陪著你倆一起進去吧!人多,把握也多!”
錢七輕咳一聲,一旁的宿昂便輕車熟路道,“不必了,我們只是進去找點東西,不過里面太危險,還請上官姨暫時不要讓旁人進入,先等我們出來。”
人多,她就不好獨吞了。
上官晴狐疑地盯著二人,良久才道,“好吧,那你們注意安全哦!”
一踏入副本,錢七便感覺到一道利爪撲面而來,一旁的青年揮手,撐起了一道厚實的精神盾,盾上劃過一道猙獰的裂口,可見火龍的怒氣不小。
“人類!你們是如何出去的!”火溪龍怒視著二人,它剛剛見兩人離開副本,便也想要從這里離開,卻不想根本出不去!
它又去尋找之前的空間裂縫,卻發現空間裂縫愈合了!
也就是說,它出不去了!
“就是走出去的啊。”錢七仰著頭看著火溪龍,眼神分外無辜道,“怎么了,偉大的神龍,難道你走不出去?”
她挑釁道,“不會吧不會吧,偉大的神龍,你不會這么菜吧?”
火溪龍哪里被凡人這般挑釁過,不禁張開碩大的龍嘴,想要吐出火柱把錢七燒死。
“等等!”錢七立馬舉手示意,扯著嗓子嘶吼道,“在卑微的人類臨死之前,是否容許我問一個問題?”
火溪龍喉嚨一滾,吞下火柱,輕蔑地看著錢七,“呵,有自知之明的人類,吾憑什么回答你?”
“憑我喚您一聲偉大的神龍!我是如此崇拜您、仰慕您,愿唯您馬首是瞻,這天地之間萬物皆不如您強大!勢必是您的腳下石!您才是世界真正的王者,是世界的掌控者!”錢七的彩虹屁想都不想直接冒了出來,她雙膝跪地,雙手朝天一舉,便是朝著火溪龍重重一拜,“偉大的神龍啊!請為渺小的人類解惑吧!朝聞道,夕死可矣!”
火溪龍被她這架勢唬得一愣一愣的,雖然在它的過去,也曾有過無知的人類跪拜它,但他們都是哭著求它饒命不死,十分煩龍。
火溪龍性情嗜殺,所過之處皆為焦土,從不將這些人命放在眼里,但,還是頭一次遇到一個人類,表情壯烈又激動地扯什么朝聞道夕死可矣。
雖然聽不懂,但好像是在說,只要得到了它的解惑,她就愿意立馬去死。
也不是不行。
看在她如此虔誠的份上,它可以允她自我了斷。
“你想問什么?”火溪龍揚起頭顱,語氣威嚴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