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奇幻
“你,你好……”
牧長疏突然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來形容楚欣悅這樣的行為。
只能說他還太小,即使看完了關于機械的書,但學到的生活用詞還是太少了,現在連懟回楚欣悅都不知道該怎么懟回去了。
站在牧長疏身旁的楚虞看了一眼他,然后默默開口道:“雙標。”
有了楚虞的提醒,牧長疏的眼睛歘的一下就亮了。
“嗯,對,雙標,你好雙標呀!”
牧長疏對著楚欣悅就翻了一個白眼。
他乖,不代表他會隨意被別人給欺負。
能欺負他的,只有媽媽!
楚欣悅的臉色一下青一下紫的。
忍住忍住……
與此同時楚欣悅的直播間內。
這個牧長疏也太那個了吧,以為是豪門小少爺,就能這么說我們欣悅了嗎?我們欣悅可是楚家的大小姐!身份是牧長疏這個只有五歲的小屁孩能比的嗎?
就是就是,敢這么對我們欣悅,小心沈家和楚家聯合起來,把牧氏給弄破產!我們欣悅可是很受寵的。
就算牧氏很有錢,但是兩個豪門聯起手來,再加上我們這么多的粉絲,牧氏絕對招架不住!敢這樣說我們欣悅,等著吧,小心天涼牧破!!!
直播間內楚欣悅的腦殘粉們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只能說他們還是太看得起沈家和楚家了,豪門也是分等級的,沈家和楚家在豪門中最多也就是中腰部左右,讓處于豪門頂端的牧家天涼牧破?
怕不是最后他們自取滅亡。
楚欣悅的腦殘粉們不懂這些,楚欣悅卻是懂的,所以在牧長疏說她雙標后,她才連個屁都不敢放。
一半是因為現在有鏡頭在,一半就是因為牧長疏是牧家正兒八經的小少爺,別說是她了,就算是沈宗良親自來了,那再大的脾氣,也得給好好憋著。
看著楚欣悅被氣的臉都紅了,楚虞在一旁火上添油,道:“既然小的要讓著大的的話,那楚欣悅,要不你給李冬苓的卡里轉個幾千萬幾個億的?”
如果是牧長疏來說這句話,楚欣悅可能還會當沒聽見。
但是這話是楚虞說出來的。
本來就跟楚虞不對付,她說話,楚欣悅自然是不會忍的,一個被趕出楚家,只配給人當后媽的,她憑什么要忍?
別以為她不知道楚虞可是一年到頭都見不到牧家家主幾面。
楚虞充其量就是個領了證的持證保姆罷了。
楚欣悅憤憤的瞪著楚虞,“憑什么?!”
就是!憑什么?!楚虞這話說的輕巧,但我們欣悅憑什么要給李冬苓這個素人轉幾千萬幾個億的,李冬苓憑什么?楚虞憑什么?上嘴唇碰下嘴唇,她怎么不給?
呵呵,讓我們欣悅給李冬苓這個素人這么多錢,然后楚虞自己獲得李冬苓的感謝,慷他人之慨是吧?楚虞這主意打的是真好啊,我們可不是傻子!
幾千萬幾個億,那對普通人來說,幾輩子都賺不到的錢,楚虞哪來這么大的臉讓我們欣悅白白給李冬苓?
這楚虞是掉錢眼里去了吧,自己因為錢嫁入豪門,現在還想讓又想讓欣悅給素人錢,這個李冬苓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信不信她還真敢要我們欣悅給的錢,呸,兩個碧池。
楚虞笑了,“憑什么?這不是剛才你自己說的嗎?小的要讓著大的,你比李冬苓好像要小六歲吧,給她轉賬怎么了?”
不是楚欣悅腦殘粉的網友們也笑了。
楚欣悅還真是個雙標狗啊,剛才還跟牧長疏說小的要讓著大的,現在輪到自己了,又變成憑什么了?實在是搞笑。
楚欣悅的腦殘粉也很搞笑,我剛才去了楚欣悅的直播間,里面那些腦殘粉竟然在說什么,沈家和楚家聯起手來,能讓牧氏天涼牧破?哈哈哈哈,這是我今年,不對,這是我出生以來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天涼牧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噗,這雙標狗的腦殘粉們都是群什么腦癱?牧氏那么大一家集團,先不說就沈家和楚家聯手能不把牧氏拉下來了,就光這么多年牧氏跟滄國合作研發的那些利國利民的科技,滄國都不會眼看著牧氏“受欺負”好吧!
楚欣悅的腦殘弱智粉們只關注明星們那些娛樂八卦,不關注滄國新聞,不代表其他人不關注。
即使不知道牧家在豪門中屬于最頂端的普通人,就光知道近幾年來牧氏對滄國做出的貢獻,他們就都知道滄國是絕對不會允許像沈家和楚家這樣的所謂豪門,去“欺負”牧氏。
楚欣悅的腦殘們太飄了。
“你,你……”
楚欣悅說不出話來了。
“媽媽,我們先進去吧。”
跟在楚欣悅身旁,從剛才開始就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的沈璞明在這時候開口了,給了楚欣悅一個臺階下。
楚欣悅如果順著臺階下來,這件事就也算過去了。
可她偏不。
聽到沈璞明的聲音,注意到他后,楚欣悅朝他攤開了手,用一種命令的語氣對沈璞明道:“明明,把你的糖拿出來。”
別以為她不知道,在這之前,牧長疏也是分給過沈璞明奶糖的。
既然牧長疏不愿意把糖給丁承嗣,那她就讓沈璞明給!
這樣也能在凸顯出自己教育的孩子比楚虞教育的孩子要出色,至少沈璞明不會像牧長疏那樣“小氣”,連個奶糖都不愿意給其他小朋友。
沈璞明一愣。
但看楚欣悅那嚴厲的眼神,他被嚇到了,乖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塊奶糖,放到了楚欣悅攤開的手里。
“還有呢?”
就一顆?
該不會偷吃了吧!
沈璞明不敢看楚欣悅的眼睛,將口袋里剩下的兩顆奶糖也掏了出來,放到了楚欣悅的手里。
楚欣悅這才滿意的摸了摸沈璞明的頭,“明明這樣才乖,我們是聽話懂事的好孩子,可不能學……”
后面的話沒有說下去。
她用余光瞟了一眼楚虞,想看看楚虞此時是什么表情。
看到楚虞難看的臉色后,楚欣悅立馬得意了起來,就像男人背著老婆在外面偷腥,最后甚至還把情人帶回家時的那種沾沾自喜,得意忘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