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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我應該跟她換座位?”謝晨曦挑著眉,勾著笑,傲嬌的小臉自信的看向說的最兇的那個人。
婦人被問得一愣,并不知道謝晨曦想干嘛,可也不想車里一直這般吵鬧,畢竟這里不是硬座,多少能讓人舒坦一些。
而且這老人又不是搶她的座位,她何不賣老人一個好,省得老人來煩她!
“小姑娘,不是我說你,你只要退讓一步,所有人都好,你又何必呢?”婦人立刻一副說教的模樣道。
“哦說的好,我退讓一步大家都好!
那行啊,你如此支持她搶下鋪的行為,如此的尊老愛幼,那你跟她換啊?”謝晨曦輕蔑的掃視了婦人一眼。
對于這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就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婦人被揶揄的半個字都說不出來,沉默了一瞬,才僵硬的擠出一句話來,“你,你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我強詞奪理?”謝晨曦氣笑了,“你讓就是強詞奪理,我讓就是應該的,天底下哪里有這樣的道理?”
她冷漠的掃視一眼眾人,“你們還覺得我應該換嗎?”
看戲的人哪里還敢開口半句,他們也覺得謝晨曦說的對,自己花錢買的座位,憑什么換!
一個個臉色緋紅的看著謝晨曦,旋即搖搖頭,“這事不關我的事。”
“這也不關我的事情,你想換就換,不想換就不換。”又有人開口了。
若是他,他也不想和老人換。
“不換也是對的。”一旁剛剛吵鬧的厲害的人,此刻也覺得謝晨曦做的對。
老人這會徹底急了,瞪著一雙陰惻惻的眼,看謝晨曦的眼神都越發的不善,“我不管,這下鋪今天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反正她有的是時間鬧騰,這姑娘不要臉,她一個老人又要什么臉!
“呵!”謝晨曦徹底無語了,“行啊,要我給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須補這個臥鋪的差價。
你買的票是多少,再看看我的票是多少錢,將這個價錢補起來就行。
至于我排隊買票花費的時間,權當我尊老愛幼了。”
她也懶得跟這老太太扯太多,索性直截了當道。
老太太本來還高興謝晨曦肯讓位置,暗自慶幸自己又成功了,可聽到換票兩個字后,她得意的臉刷的下變得慘白。
“換票?
你什么心思,還想換票,這差價才幾個錢啊,你就想換票,還要臉不要臉了,你這么有錢的人,不存心給我難堪嗎。”老太太嗷的一下,又開始叭叭叭了。
“所以,你是想白白得我的位置嘍?”謝晨曦這會絲毫不讓了。
這種不好的風氣絕對不能助長,你若是真有困難,好好說,誰又是那個鐵石心腸的呢。
偏生你一上來就一副你有理的樣子,像是誰欠你的一般,就讓人很不爽。
你得了便宜,就得有一個得了便宜的樣子。
“對,這不是你應該的嗎?”老太太也不讓。
兩個人就這么爭吵不休,一個不讓,一個非要占這個位置。
這一嚷嚷開,很快就將乘務員吵來了。
他撥開人群,嚴厲的上前,“到底怎么回事?
這可是公共場合,請你們注意你們的言行舉止。”
見乘務員來了,謝晨曦反而松了口氣,索性將事情的原委講了一遍。
周圍的人又一解釋,乘務員很快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旋即看向老人,“來,都將自己的票拿出來我看看,一點小事還鬧騰的整個車廂的人不安寧。”
謝晨曦麻溜的去掏票,她明顯感覺到老太太的表情變了,整個人僵在原地,一張老臉煞白,手還哆嗦起來。
她一下子反應過來,難道這老太太是逃票上的火車!
若是她真讓了位置,給了票老太太,那查票時補票的人就是她謝晨曦了!
乘務員也很快發現了老人的不對勁,如劍的眉峰擰了擰,“老人家,請配合我的工作,出示您的票據。”
他一開口,老人哆嗦的更加厲害了。
小男孩感受到老人的害怕,立刻上前護住了老人,鼓著腮幫子,瞪著大眼睛,“你們不許欺負我奶奶。”旋即惡狠狠的看向謝晨曦,“你這個壞女人。
都是你害了我和奶奶,我和奶奶坐車從來都不買票,很多人讓座,為什么你不讓?”說完,一口唾沫吐過去。
謝晨曦嚇了一跳,立刻躲開,氣的臉都綠了。
還真是身教盛于言教,這小男孩跟著無理的人在一起,從小這性子都是扭曲的。
謝晨曦也不搭理這倆人,任著乘務員將他們帶走,其他人也紛紛散開,開始小聲議論。
有的人說謝晨曦做的對,有的人說謝晨曦做的不對。
不過這些謝晨曦都不關心了,她打算好好的躺一躺。
劉景森倒給她一杯熱茶,“你喝點了休息,火車上的這兩天你多注意點。”
他害怕這倆人心底不服氣,對謝晨曦進行報復。
有的人十分陰暗,還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謝晨曦笑了笑,“沒事,想必這倆人已經被乘務員警告了,我們還是安心睡覺吧。
我是誰!
謝晨曦啊,從來不愿意被欺負的人。”
劉景森笑了,伸手揉了一把謝晨曦的頭,“對,你是謝晨曦,那個最耀眼的人。”
心底卻想著,還是他默默的保護她這嬌軟的媳婦兒吧。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乘務員將事情處理的到位,這兩天他和謝晨曦都沒有被騷擾,算是讓他們安然無恙的渡過了。
兩個人下車后,直奔錢虎的店鋪。
他們之前和錢虎說好了,要過來滬市,畢竟這事若是處理不好,也會影響到晨曦服裝專賣店。
錢虎本來想去火車站迎接他們夫妻倆,無奈被謝晨曦拒絕了。
畢竟晨曦服裝專賣店的生意好,錢虎忙都忙不過來。
短短的一段時間,錢虎已經又開了兩家連鎖店了,生意是一個比一個好。
謝晨曦和劉景森來的自然是最早的那個總店,此刻錢虎正在里面盤貨。
看到劉景森和謝晨曦來了,趕緊笑盈盈的走了過去,“小曦,景森,你們來了?
事情就嚴重到了非要你們親自過來處理?”
他可知曉謝晨曦和劉景森都是學生,如今還得抽出兩天時間來給同學補課,可謂是忙的很。
說他不心疼是假的。
“也不算很嚴重,就是有點煩人,我和森哥想一次性的解決了,省得以后的麻煩更多。”謝晨曦笑盈盈的過去幫忙。
劉景森則將行禮拿到隱蔽的地方放好,省得影響美觀。
三個人正說笑著,玻璃門忽然被推開,慢悠悠的走進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