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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景森很快把徐悠然找他打賭的事情說了出來,這會兒劉景森的臉色都是黑漆漆的。
他不是害怕打賭。
只是覺得心里無比的膈應,這都是什么事情?
“那徐家不是好相處的,日后咱們少接觸,一個一個狂妄的跟什么一樣,說的好似自己很厲害一樣!”劉景森憋著一口氣。
原本他有千萬種辦法懟死徐悠然的。
只是想著徐悠然到底是女同學,再者又是要考試的前提,他懶得跟這樣的自大狂計較罷了。
瞧著劉景森那氣呼呼的樣子,謝晨曦兀的笑了,“行了,為了這么個玩意兒生氣,何苦?
她也真真是搞笑。
咱們劉家都不曾出現在她家眼前,她徐家一個一個找上門來鬧騰,打量著真的咱們好欺負?”謝晨曦瞇了瞇眼,心中的不痛快也在蔓延。
既然這蠢貨那么高調的打賭,那就讓她知道什么是碾壓。
謝晨曦原本還想著藏拙,到時候稍稍出點風頭,讓悅來高中不至于太慘,可現在她不愿意藏拙了。
不僅僅自己不藏拙,還得給劉景森提提成績。
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這會兒離著第二場考試還早呢,索性道,“走,咱們去那邊空地,咱們再圈圈題!”
劉景森的成績可不差,畢竟是吳小柱吳教授親自指點的,如今吳教授都去了京大了。
“好咧!咱們一個題都不放過!”劉景森也明白了。
押題!
是的,他們都是學霸,押題方面更精準。
于是兩人躲在角落開始看書押題,與此同時,不少同學也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悅來高中的同學對這兩人熟悉的很。
盡管兩人都不用上課的,可他們的傳說在學校很廣。
這不,也有個別同學過來打招呼。
好家伙,這一打招呼,謝晨曦和劉景森索性拉著一起押題,給悅來高中幾個尖子生也提提分,想挫挫某些人的優越感!
隨著他們這一通押題和講解,還真就吸引了不少悅來高中的尖子生,一下就圍了一大圈。
盡管是一大圈人,可其實很安靜,幾乎都是聽謝晨曦和劉景森講題,他們偶爾提提問題。
等到徐悠然一行人考試結束走了出來,就看到悅來高中的人堆在一起。
“悠然,你瞅瞅!這些人果然是泥腿子上不了臺面。”
“就是,這會兒還臨時抱佛腳?”
“哼,也就在區區的悅來縣當霸王而已,連市第一都弄不到,還想跟咱們省一中比,悠然,你就是太看得起他們了!”
幾個省一中的同學嘀嘀咕咕的,話里話外都是看不起悅來高中。
徐悠然心里連聲冷笑,一抹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又一次升起,她笑道,“無妨,他們也只有這種方式了。
畢竟沒有咱們的優勢,也只能希望這次他們考的不算太差吧。”
“還是悠然心善!”
“悠然就是太心軟,要我看那個男同學就不是好東西,呸!”
一群人又圍在徐悠然的跟前拍馬屁,他們可知道徐悠然是滬市的,平時徐悠然吃穿都是高檔的,再者徐悠然的成績也是名列前茅。
無論從哪兒來說,她都是當之無愧的女神。
也正是這些優越感讓她越發的目中無人。
兩天的考試一閃而過,不是本校考生都安排了班車統一離開,原本謝晨曦和劉景森也沒在意這個問題。
哪里料想。
離去之前徐悠然忽的找上了李彥兵。
“李老師,我與劉景森同學之間的打賭,還請您做個證明!”徐悠然傲嬌的看向李彥兵。
李彥兵好歹是悅來高中重點老師。
還別說,讓徐悠然這眼神看的心里不悅的很,尤其是她明顯的挑釁,倒是讓高三辦公室的老師都不痛快了。
一個一個看向徐悠然都帶著一抹難以置信。
就這!
是省一中的尖子生?
半點不知道尊師重教,莫不是省一中都只重視成績?
盡管大家心里如此想,可到底面對一名學生,他們還是用最好的態度接待了,偏偏徐悠然話里話外雖然好像尊重。
可每一個字都是把人踩在泥土里。
“其實我也不想如此高調的,但是劉景森和謝晨曦同學的存在,給我們徐家帶來不小的麻煩,還請各位老師能體諒。
我只是希望借此讓對方不再糾纏。”徐悠然有根有據。
“李老師,各位悅來高中的老師,真的很抱歉,我這學生就太直接了。”汪國慶笑呵呵的說道。
汪國慶是徐悠然的班主任,他知道徐家在滬市有地位和身份。
只是具體的他也不知道。
所以這會兒他內心是信了徐悠然的話,畢竟他都想巴結徐家,何況泥腿子呢?
辦公室附近圍了不少學生,嘀嘀咕咕的。
悅來高中的老師原本是想驅散這些孩子的,可朱校長知道這事情之后不僅僅不驅散,反而敞開大門。
用朱校長的話說。
劉景森和謝晨曦的人格他能擔保。
至于那什么滬市的關系戶,他雖是不知道,可也知道謝晨曦在滬市人脈并不低。
“朱校長,這事情會不會給咱們帶來不好的影響?”有老師問。
“不怕!相信自己的學生!”朱校長拍了拍他的肩膀,親自把謝晨曦和劉景森都帶了過來。
他坐在主位,看向汪國慶和徐悠然的眼神帶著幾分不悅,“汪老師,你們是來參加考試的。
如今倒是把咱們學校架在火爐上啊!
行吧,既然要鬧騰那就大家一起聽聽,總不能你們一張嘴說了算,你說呢?”朱玉樓冷笑一聲。
這些學生大都是省一中的,可見某些人是故意找茬。
既然要找茬,他不介意就更找茬,笑道,“正巧,附近幾個老師都在,都做作見證,省的說咱們學校欺負遠道而來的客人!”
隨著朱玉樓的聲音落下,徐悠然心底兀的起了恨意。
區區鄉巴佬還想護著!
那就讓你護著幾天,等成績出來,我非要讓你們上門賠禮道歉。
越想徐悠然心里就越發的惱恨,面上到底還能鎮定幾分,她倒也自覺地沒吭聲。
倒是汪國慶多少有些不痛快。
“朱校長,這只是幾個同學之間的矛盾,您……”眼瞅著汪國慶要把事情推卸到謝晨曦和劉景森的身上。
朱玉樓又如何會如了他的愿呢??
“汪老師,我呀,自然沒想參與孩子們的事情,只是這事情你都鬧騰到我們這邊了。
你們也叫了不少見證者。
我身為劉景森和謝晨曦的老師兼校長,自然也有必要庇護一二。
總得讓大家把事情說開了是不?
景森,小曦啊,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也說道說道。”
“朱校長,關于徐悠然同學事情,我有話要說!”
謝晨曦看向徐悠然,“徐同學,你找我丈夫打賭,可經過徐家老太太的同意了?
你開口閉口讓我家離徐家遠點!
敢問一聲,徐同學您站的地方可是徐家大門口還是說離徐家很近?
作為救命恩人,你們徐家沒有半點客套也就算了。
怎么,如今還想倒打一耙,打量著我家男人是個嘴拙的,肆意羞辱!”
隨著謝晨曦這話落音,徐悠然臉色驟冷,萬萬沒想到會演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