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老板和“老板娘”在自己面前眉目傳情,女員工急中生智說著自己肚子痛趕緊逃離現場。
再不走她覺得自己就變成一千瓦的超級電燈泡了。
“走吧,老板?”霍屹琛特意換了個稱呼,調笑她。
慕容喬臉上一熱,“咳。”
她連忙變成正經的模樣,好像剛才那個偷偷笑的不是自己。
經過這個小插曲,兩人終于進了辦公室。
好在慕容喬內心深處作為一個老板的基本素養在吶喊,讓她坐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
但她老實了,霍屹琛沒有。
“這會兒倒是老實了?”他踱步,走到慕容喬身旁。
慕容喬指尖攥緊手中的筆,抬頭看向霍屹琛,對上他深邃的眸子忽然心中一緊。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慕容喬冒出這個想法的下一秒,就感覺自己的視野里天旋地轉,整個人陷到了一片柔軟里面。
是霍屹琛把她整個人抱起來放到了沙發上。
“我要工作。”慕容喬試圖掙扎。
她整個人仰著面朝上,被霍屹琛的雙臂攏入了他的專屬范圍,不得不同他對視。
原本寬敞到足以坐下三個人的沙發,這會兒也變得擁擠,霍屹琛的身體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壓著慕容喬,傳遞著熾熱的溫度。
霍屹琛俯身,兩人的鼻尖蹭到一起。“現在知道工作了?”
慕容喬控制不住的臉紅,想側過臉避開霍屹琛灼熱的視線,但空間就那么大,她扭頭就露出自己白皙的脖頸,盡數暴露在霍屹琛的眼前。
那是難以形容的白,比最好的瓷器還細膩瑩潤,帶著鮮活又升騰的熱氣,勾著霍屹琛躁動的心。
“讓我親一下。”他輕聲說。
慕容喬眼睛一亮,“親一下就能放過我了?”
她這句話戳到了霍屹琛的笑點,讓他抿著唇,胸膛震動著自喉間溢出笑意。
他低頭看人,目光中滿是好整以暇,像是在看自己掌心中的小獵物。
“你覺得你能討價還價嗎?”霍屹琛反問。
他姿態悠閑的用一只手控制住慕容喬的手腕,另一只手則是撐在她臉頰邊撥弄散亂的發絲。
明明是在上面支撐的一方,可他看起來游刃有余,連呼吸都沒亂。
慕容喬沒說話,趁著霍屹琛沒注意,忽然飛快的揚起頭親了他一下。
快到蜻蜓點水都自愧不如。
“好了親完了,速速退下。”她耍無賴。
霍屹琛沒給她說下一句話的機會。
他吻上去,用實際行動掠奪著慕容喬呼吸間的氧氣,看著她的眼神逐漸迷離。
氣氛繾綣曖昧,帶著絲絲縷縷的燥熱纏繞在兩人周身。
咚咚。
不合時宜的敲門聲在這個時候響起。
“老板,我來送文件。”
慕容喬聽到聲音,當即就要起身去開門,可霍屹琛卻存了壞心思。
他親的慕容喬嘴唇紅腫,但凡讓人見到便能知道是怎么回事,而后倒是松開她,任由她行動。
慕容喬瞪了他一眼,這下自己倒是乖乖躺在沙發上不動了。
“老板?”外面的人疑惑,又叫了一聲。
慕容喬沒出聲,顯然是打算裝死。
反正她是不可能盯著這么紅腫的嘴唇去開門的,要不然這事能讓她社死一整天。
霍屹琛看著慕容喬臉上還沒消下去的紅暈,忽然起身作勢要去開門。
慕容喬見他動作,嚇得當時就扯住他領口,把他拽回到沙發上。
“不許去!”她緊張的聲音都抖了。
霍屹琛順著她的力道回去,半點沒有掙脫的意思,看著慕容喬當了真,緩緩開口。
“那——”
“親親親!親多久就行!”
或許是十分鐘,又或許是一個小時,鄭月不知道過了多久。
淅淅索索的聲音在遠處響起,像是人的腳步聲,隨后是一道筆直的光亮在黑暗中照射,那是手電筒的光。
她不能死在這里。
鄭月看到那束光的時候狠狠地咬了一口舌頭,讓自己強行精神起來。
可身體使不上力氣,鄭月啞著嗓子虛弱的呼救。
“救救我……”她調動全身的力氣。
“你,這——”循著聲音找過來的村民見到鄭月這一幕,說話都磕巴了。
好在大腦里的理智占據了上風,他慌忙掏出電話叫來了兩個人,又打了救護車的急救電話。
鄭月失血過多,見終于有人來救自己,終于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直到深夜兩點,她成功的被救護車送到了醫院。
根據送她過來的村民說,是自己正打算回家的時候,忽然遇到一個臉上有血的中年男人,慌忙扯著他說是聽到山那邊有一聲巨響。
村民怕是狗熊什么的,決定去探查一番,而后就發現了鄭月的存在。
至于那個男人,說完話之后就直接跑了,再加上夜色深沉,村民也沒太記得他的特征,只知道他臉上帶著血。
若是鄭月聽到了村民的說辭,就能猜得出那個跑的人是南康。
可她現在正躺在手術臺上昏迷不醒,被手術醫生和一堆護士圍著緊急處理。
“孕婦大出血……”
“……不行,失血過多根本就……現在只能,切除……”
“……孩子已經失去心跳了!準備急救……”
一片混亂之中,鄭月意識不清的捕捉到了幾個詞。
機械聲和人聲混雜在一起,吵鬧的她頭疼。
可意識還沒清醒,就又被輸進身體的麻藥又壓了下去。
一夜過去。
等搶救結束,鄭月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由于情況特殊,鄭月身上沒有手機以及任何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物品,所以醫院暫時給她安排在了單人病房里面。
“寶寶……寶寶!”鄭月喃喃著,忽然驚醒。
她一睜眼,就看到滿目的純白。
鄭月恍惚的眨了眨眼睛,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嗅到了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
她緩緩從床上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換成了病號服,同時還有一處變化也令人無法忽視……
她的腹部平平,手摸上去便觸及到了被縫合的傷口。
“你醒了。”一名女醫生推門而入。
剛才鄭月醒了的時候儀器那邊就有了動靜,提醒著病人的情況。
女醫生走到鄭月身邊,“身體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她捧著一份記錄報告,手執筆照常準備記錄。
“我,我的孩子……”鄭月沒回答女醫生的話。
情況就擺在眼前,她的話好似在明知故問,卻又不愿意接受現實。
女醫生看著她的目光露出幾分憐憫,“你——你流產了。”
“當時你被送到醫院的時候情況緊急,孩子已經保不住了。”女醫生輕嘆,“你身體情況很差,為了保護你……”
流產本來就危險,再加上鄭月當時身體狀況不允許他們進行其他搶救反感,而且孩子已經成型到幾乎快要出生卻胎死腹中。
這樣特殊的情況下,最后醫生們快速商討出的最佳方案就是連同子宮一起切除,先把鄭月的命保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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