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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歌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目瞪口呆:“南榮川,你能再不要臉點嗎?”
南榮川雙手環著她,聞言眉梢一挑:“我可以讓圣上把咱倆的婚事定在十天后,你覺得行嗎?”
文歌闌用不認識的眼神看他:“你真的沒哪里不舒服嗎?今天的你真的太奇怪了。”
南榮川一時間不知該是何種心情,單從這點就能看出,文歌闌對他沒有一丁點兒的男女之情。
“你……”他剛想問你就沒想過嫁人的事嗎,誰知聽到了一女子的尖叫聲。
南榮川和文歌闌側頭看去,便見文歌清紅著臉跑回屋里了,兩人面面相覷,這是怎么了?
一個忘了還坐在南榮川的懷里,一個忘了他抱著自己未婚妻,所以才會覺得文歌清的反應很奇怪。
“你剛要說什么?”文歌闌轉頭就忘了這件事,低頭問南榮川。
低頭?
不對勁!
文歌闌這才發現自己坐在南榮川的懷里,恍然明白文歌清為什么那副樣子:“你趕緊給我解開穴道,色狼!”
南榮川也明白緣由了,給她解開了穴道,特淡定的轉移話題:“我剛是想問你,若我倆解除賜婚,你準備不嫁人,還是如何?”
文歌闌坐在椅子里,想不明白他為什么問這個,卻也說道:“看情況。若是遇到合適的,我會嫁人。若是遇不到合適的,我不想將就。”
她沒想過在這個世界里一生一世一雙人,但她不想找一個到處沾花惹草,妾室一個接著一個抬回來的渣男,更不愿意困在后院里。
南榮川來了興趣:“你所謂的合適的,指的是哪些方面?”
“你問這些做什么?似乎跟你沒關系。”
“好奇。我想知道,你會選擇什么樣的男人與你共度一生。”
“什么樣的男人啊,不會束縛我做事業,不會寵妾滅妻,不會逼著我這樣那樣的男人,再則三觀要合得來,沒有麻煩危險。”
南榮川發現除了麻煩和危險這一點外,其他的他都符合:“你說的范圍太廣了。”
文歌闌勾唇一笑:“說白了,是得自己看對眼。沒看對眼,一切都是空談。”
南榮川一聽,有了一個主意,或許他可以努力一把,達成文歌闌所說的。
等送走了南榮川,文歌闌就被家里人給圍住了。那眼神,看得她渾身的寒毛全豎起來了。
“娘,你們為什么這樣看我?”她忍不住往后退了幾步。
朱氏紅著臉,輕咳幾聲:“歌闌啊,雖然你最終選擇和冥王在一起,可大白天的還在外面,且你倆還未成親,稍微悠著點。”
其他人極為贊同的點頭。
文歌闌又好笑又無奈:“娘,你們想岔了,事情不是這樣的。”
朱氏:“那是哪樣的?歌清都親眼看見了,你還在抵賴。”
文歌闌覺得這件事有點兒不好解決,當時她就那么大刺刺的坐在南榮川的懷里,和他的姿勢十分親昵,任誰看到都會說他倆有不一般的關系的。
“娘,當時是……”她卡殼了。
總不能說,當時她和南榮川討論到他的男性問題上,才演變成那樣的。
若她真這樣說了,娘他們怕是會誤會得更深。
真是頭疼。
朱氏幾人見她解釋不清楚,一臉明白。
“歌闌,娘還是那句話,大白天的在外面,你和冥王稍微悠著點。”
“大姑娘認定冥王了,咱們也不好說什么。只是,大姑娘要多小心,冥王的麻煩和危險太多了。”
“這事就咱們家人看到,要不當沒看見?如此,大姑娘就不用嫁給冥王了。”
文歌闌的頭更疼了:“……娘,事情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假如我真對冥王有想法,又怎么會想解除賜婚,是不是?”
朱氏幾人不太相信。
“好了好了,咱們不說這件事了,歌闌臉皮薄。”朱氏壓下心頭的憂慮,揚起笑臉:“快中午了,咱們吃點什么?”
文歌闌心里憔悴,果然人都是會發散思維的:“做點面條吃吧。娘,鋪子可有生意?”
一提起這事,朱氏幾人就愁眉不展:“一點兒生意也沒有。倒是有幾個進來問的,一聽是賣香料的,說著那么貴就走了。”
鋪子的香料賣的真不貴,從十幾個銅板到十幾兩銀子的都有。
文歌闌寬慰道:“剛開業是這樣的。對很多人來說,香料不是必需品,所以他們會覺得貴。”
“我看這樣好了,娘你們用點香料,時不時在鋪子門口站一站,讓周圍鋪子和路過的人聞到這股香味,或許能招攬生意。”
朱氏幾人是舍不得用香料的,可為了能招攬生意,她們決定由長得最柔美的妾室——張氏用香料,然后坐在鋪子門口做針線活,看能否招攬到生意。
文歌闌哪能不知家里人是節約和舍不得,越發心疼,也堅定了要盡快賺錢的決心。
“大哥,你們看看在院子哪里開墾菜地和喂雞鴨的地方,我帶三妹她們到廚房做面條。”
文浩然應了下來,便拿著出頭在院里尋找合適的地方,朱氏幾人守著鋪子或者跟著文浩然。
文歌闌拿出適量的面粉,邊和面邊教文歌清幾人如何做面條,她無比懷念現代加工好的面條,不用吃個面也這么麻煩。
“你們誰燒火?”
文歌清怯生生的舉起手:“大姐,我來燒火。好像,我燒火比較在行。”
文歌闌笑著道:“那等會兒你來燒火。三妹,在家里不用這樣,這里不是文家。”
文歌清笑容滿面的嗯了聲:“大姐,我會改的。”
這里不是文家,是他們的家,她不用再像以前那么擔驚受怕了。
文歌闌沒再多說什么,她和好面之后,詢問文歌清幾人有沒有哪里不懂,仔細解答了她們的問題,才開始下面。
“大妹。”文浩然站在廚房門口,有些尷尬和歉意:“我不會鋤地,也不知道哪里用來種菜好。”
“大妹抱歉,什么都要你操心,我一點兒有用的地方都沒有。”
家里家外的事全是大妹操心的,他們一點兒有用的事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