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一方朔漠
“事情確定完畢了?戰場上真的涌現了大量星際怪物?”聯邦學院的院長眉頭緊皺,一臉擔憂。
楊炎龍點了點頭,將院長辦公室的窗子和門關好,看向宮京道:
“現在已經是這種情況了,你還要繼續堅持之前的想法嗎?這段時間出現的星際怪物強度你也不是不知道,光靠之前的實力根本沒辦法奈何得了他們,以你的天賦,接受那個辦法后實力一定能大增!”
宮京冷笑道:“那又怎么樣?所以我就該泯滅人性,去做那種喪心病狂的事情嗎?!抱歉,我做不到。”
說完,宮京打算抬步離開,卻被楊炎龍接下來說的話吸引住,暫停腳步。
“你做不到?那你覺得你哥哥跟你父親他們就好做嗎?你知不知道,你哥哥為了對付星際怪物,現在已經.........”
“什么意思?!”宮京猛地回頭,綠眸內一片震驚和不解。
“我哥前幾天還在跟我聯系,不是說他在聯邦軍隊醫院修養嗎?他出什么事了?!”
楊炎龍像是說錯了話,怔愣懊惱之后沉沉嘆了一口氣,和身前的聯邦學院院長對視了一眼:“還是你來說吧。”
院長推了推戴著的老花鏡,告訴宮京說,他哥哥目前的情況不容樂觀。
從戰場下來的時候還沒看出什么問題,但現在,他被星際怪物咬傷的右腿已經沒辦法正常活動了。
“準確點來說,和斷了沒什么差別。”
宮京知道他哥哥是多么優秀和自信的人,聽完院長說的第一反應就是轉身離開,腳下生風,綠眸里一片慌亂。
“欸!!.........”院長想叫人停下,楊炎龍卻搖了搖頭,打斷了他,“讓他去吧,或許只有直面這件事,他才會改變想法。”
喬玫和敖滄在一邊隱匿身形偷聽著,有點不太明白他們說的那個辦法到底是什么。
見他們說著說著人就少了一個,緊接著楊炎龍又跟院長討論起學院內學生的事情,喬玫暫時壓下不解,繼續偷聽。
“目前星際能用來增援的人選越來越少,只能看看從聯邦學院里面調用,就從大二生開始吧,大一生懂的太少了,就是去了也不能有什么幫助。”
院長抬了抬老花鏡:“你的意思是,從大二到大四的學生,都得用上?”
“對,不過這樣的話,就得重新劃分一下校區了,最好是和大一的學生隔開,不要讓他們知道這件事,具體的辦法,等我晚上回去和聯邦軍隊那邊討論一下,等下了決策就聯系你。”
說完,楊炎龍站起身離開,喬玫沒有再跟著他,卻還是從院長一臉憂愁的臉上看出一些問題。
她感覺,星際的天,估計得變了。
兩人出了院長樓,重新往涼亭的位置去的時候,敖滄猶豫了一會兒,才告訴喬玫說:
“安安,我剛才在他們幾個人的身上都聞到了很濃郁的死氣味道,尤其是那個楊炎龍,濃到我差點以為,他是圣墮獸。”
喬玫詫異抬起紅眸:“你確定沒聞錯嗎?宮京身上也有?”
敖滄搖頭,金眸里也充斥滿不解:“沒聞錯,宮京的話,我更早之前跟你一起去見他的時候,有從他身上聞到一些,但這一次我可以肯定,他身上并沒有這股氣息。”
他會不會撒謊,喬玫最清楚。
沉默了一會兒后打算先將這件事壓在心里,之后帶著敖滄進了涼亭,聽著外面瓢潑起來的雨聲和呼呼吹響的風聲,說起了之前她想要問他的正事。
“有關星際前聯盟軍,不知道你了解不了解?”
原書劇情里,敖滄雖然大部分時間都被困在覺醒域,但也時不時放自己的分身出去行動,給女主跟男主送幫助,所以她覺得,他了解的可能性應該不低。
果然,很快就見敖滄點了點頭,告訴她說,有聽說和見過星際前聯盟軍。
“當時星際前聯盟軍跟聯邦軍隊算是星際的兩大陣營,共同守護著全星際,直到圣獸這一存在突然降臨,兩大陣營有的觀念就開始產生沖突。”
“星際前聯盟軍主張用武器去對付星際怪物,不愿意去做圣獸祈愿,聯邦軍隊則是相反。”
圣獸出現的歷史時間,是在三十年前,并不算太久。
而真正被完全接受,也就是近十年的事情。
在那之前,沒有得到圣獸認可的公民并不會被送往垃圾星,信奉圣獸的人數占比是三分之二。
這些都是喬玫在聯邦學院聽老師們講的,但并不知道,這件事后面還藏有敖滄說的這段。
“那后來呢?星際前聯盟軍為什么消失了?”
敖滄回想了下,將他知道的所有信息說出:
“好像是聯邦軍隊跟皇室合作,以更好地守護星際為借口,集火對付星際前聯盟軍,后面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一夜之間,星際前聯盟軍的人直接蒸發,而那些不愿意去做圣獸祈愿,還有沒得到圣獸回應的公民全都被拉去了垃圾星處理。”
整體聽下來,喬玫沒覺得星際前聯盟軍哪里做錯了,頂多是有些觀念比較陳舊。
因為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借助圣獸們給予的眷屬超能力去戰斗,明顯能更好地守護星際。
不過他們也不是一無是處,起碼在不送不能覺醒圣獸眷屬的公民去垃圾星這一點,就顯得很人道。
她當時看這本書的時候就在奇怪,就算不能去星際怪物戰場打仗,不也還有很多地方可以用到普通人。
之前的星際,沒有眷屬超能力的時候,還是一樣發展的好好的,突然就這么把不能覺醒圣獸眷屬的人趕盡殺絕,確實有點不太人道。
但這些也不是她一個人發聲就能改變的。
喬玫想起來星際法里都對這件事做了規定,暫時不去想該怎么改變它,而是在想,為什么聯邦軍隊那邊的死氣味道會那么濃郁。
他們說的那個能讓宮京變得更強的方法,又是什么。
她沒能想明白,但腦海里卻生出了一個不太可能,卻又是唯一一個比較合理的可能性。
“滄滄,跟我去一趟我外公家吧。”
她要去看看,他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