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一方朔漠
“咚咚.......”
“小滄,我這里給你準備了一點睡前牛奶,你開一下門,拿一下。”
門外響起的,是許蕙有點無奈的聲音。
平時喬玫在家睡覺,許蕙雖然也會這么做,但不算太頻繁。
這次突然說要給敖滄送牛奶,喬玫一聽,就覺得有問題。
于是讓敖滄先去開門,她自己則是躲在他的被子里打開了光腦手環,連接上敖滄房間門口的監控,看了下情況。
果然,許蕙正無語看向藏在不遠處的許文豐,一看就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是她的主意。
這時,敖滄也把門打開,和手里用托盤端著牛奶的許蕙打了照面。
許蕙是不想往里面看的,奈何某個“老頑固”非要讓她這么做,只能在敖滄接過托盤上的牛奶時,無奈用光腦手環對著屋內悄悄拍了個照。
程序走完,她剛想嘀咕一聲,許文豐就是多想了。
便一抬頭發現敖滄的唇瓣有點紅腫異常不說,上面還留有幾道明顯的牙印。
這.......還好是她過來送牛奶拍照!!
暗暗腹誹完,許蕙輕咳了下嗓子,讓敖滄趕緊進去。
免得許文豐要是突然發瘋過來看,發現敖滄嘴巴的異常,那就麻煩了。
女人深深吐出一口濁氣,看向床上鼓起的那團被子,輕輕搖頭后轉步離開,帶著托盤到了許文豐藏著的位置。
“爸,我就說您是多想了,小玫她沒有在里面,小滄也不是那種人,不信的話您看。”
許蕙昧著良心替喬玫他們撒了謊,將她拍好的照片遞給許文豐看。
許文豐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房間,這才算滿意了點,點頭道:
“最好是!小玫現在還年輕,至于敖滄他,看起來雖然年輕,但實際上比我都大不知道多少歲,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在老牛吃嫩草,我不讓他們過早睡在一起,是害怕小玫會意外懷孕,你明白我意思嗎?!”
許文豐這番話有點意有所指,聽的許蕙低垂下了腦袋,耳根也有點發紅。
因為當年,她還戀愛腦地跟皇太子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先懷的孕,后面逼的許文豐不得不接受皇太子。
現在輪到喬玫,他會有這種顧慮,也的確很正常。
她低低“嗯”了一聲,又有點不服氣道:“但我覺得,小滄和小玫這兩個孩子,都不是沒有分寸的,您放一百個心就行,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推您回去休息吧!”
再不走,里面的兩個小年輕估計就是真的想要有些什么,也不太敢弄的太明顯。
喬玫看著光腦手環上的監控視頻,見許蕙已經推著坐在輪椅上的許文豐離開,她才掀開被子,沉沉吐出一口濁氣。
“嚇死我了,外公也真是的,還弄這種突然襲擊!”
說完,喬玫愣了一下。
覺得她剛才那種抱怨中又帶著一點撒嬌意味的語氣十分陌生,
從前對待許蕙和許文豐,她雖然有努力讓自己接納他們,卻還是因為在現代時,從原生家庭帶來的痛苦,始終沒辦法順利做到。
現在她什么都沒做,只是任由許文豐他們侵入她的生活,卻輕而易舉地做到了這一點。
就仿佛,此刻的她,真的已經完完全全成為了書中備受寵愛的喬玫。
少女呆愣愣坐在床上,看起來很像是那種突然明白,什么叫做溫暖與愛的流浪動物。
看著惹人心生憐惜的同時,也讓人想要去抱一抱她。
敖滄看過喬玫的一些過往記憶,知道在那個時空的她過的非常不如意。
上了床抱住她之后,有點害羞地按照她喜歡的樣子,帶著她的手鉆進她衣服,非常順從又純情道:“你接下來,想對我做什么,怎么做,都是可以的.......”
喬玫最受不了他這種模樣。
聽完他說的,本來還縈繞她周身的低落情緒瞬間被沖散。
赤眸內的黯淡也如潮水一般褪去,轉而被光亮和熾熱的情欲占滿。
她順著鉆進他衣服的那只手去脫他衣服,將他推倒在床上,有點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啞聲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第二天早上,不放心的許文豐害怕敖滄這只老牛會趁他不注意偷偷吃喬玫這根嫩草。
又安排許蕙過來幫他打探情況。
這時,不過才早上六點半。
許蕙自己都還沒睡好,就被許文豐叫過來看情況,非常的不愿意。
但這人又是自己的親爸,她也不能不滿足,只能耐著性子去敲敖滄的門。
昨晚她和許文豐弄的這一出,已經讓喬玫長了個心眼。
所以一大早,五點半的時候,就忍著困意,讓敖滄用神力送她回臥室。
這會兒敖滄一開門,許蕙也就理所應當沒有看見任何人影。
不過,人雖然沒看見,屋里的味道,還是留著的。
她是過來人,知道是得發生什么后,屋子里才有這種氣味。
熱紅了脖子后,隨便說了幾句應付過去敖滄,轉身的時候,在心下無語道,還真是她的親生女兒,在這一方面,幾乎是完全遺傳了她。
喬玫還不知道被許蕙發現了。
等睡醒后,光腦手環就收到敖滄發來的消息,問她,他能不能也跟著去聯邦學院上課。
這件事,喬玫不是沒有想過。
但去那里上課,敖滄作為她的眷屬獸,可是要經常性出現的。
他要是以人形去上課,她哪兒還有什么眷屬獸能用?
再加上他自己也需要有個眷屬獸配合著上課,根本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于是把自己的顧慮一一告訴了敖滄,想要打消他這個想法。
滄滄:安安難道忘了,我也是神明嗎?以我現在身體恢復的狀況,變出幾個傀儡,不是什么難事。
為了驗證這一點,在下午喬玫向許文豐請教了一些機甲組裝的問題,給黑鴉少年這款機甲的組裝完成度又增添了不少時,敖滄變幻出了一個屬于他的分身,去找喬玫。
而他自己本人,則是站在她面前,嚇了她一跳。
“安安,這樣的話,能不能讓我也去聯邦學院上課了?”
敖·老牛·滄:不管怎么說,嫩草還是吃到了(鼻子翹到天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