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的在逃白月光番外 東宮日常:自己脫!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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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東宮日常:自己脫!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4日  作者:西西東東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西西東東 | 權臣的在逃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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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是敢啊!”溫凝簡直不可思議,“你當年是如何對長公主說的?”

“難怪長公主那么急著要我過門,一個月!三書六禮一個月就走完了!!!”

維系表面無恙地送走了長公主裴國公和溫家眾人,回到寢殿溫凝就忍不住了,遣散了宮人開始發作。

“當年我問你是不是耍了什么手段,你怎么答的?”

“‘是,但我并不打算告知你。’”溫凝對這句話的印象可太深了,“哈!你在背后如此編排我,憑何理直氣壯地‘不打算告知’我?”

“你剛剛還說什么?‘夫人放心,我待夫人一片赤誠,斷不會在夫人身上耍手段’。”溫凝怒不可遏,“在你眼里這就是不耍手段?你不耍手段尚且如此,若是耍起手段來,我豈不連骨灰沫子都瞧不著了!”

“你說!你老老實實地與我交代,你當年到底如何與長公主和國公說的?”溫凝氣得叉腰站在寢殿內,恨不能將那房頂給掀了,“你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給我演一遍!你是不是說……說……”

“我有了身孕”幾個字,饒是在氣頭上,溫凝都說不出來。

裴宥跟著溫凝的疾步回來,慣來平靜的臉上難得有一抹心虛的顏色。

可那極淡的一抹,很快淹沒在他一個揚眉間。

他轉了轉拇指上的扳指,往茶桌邊去。

“你說話呀!”溫凝轉個身追著他的背影,“你不最是能言善辯巧舌如簧的嗎?真要你說話的時候怎就啞了?!”

裴宥已經踱步到了茶桌邊,施施然坐下:“過來?”

“過去做什么?!”溫凝怒目而視,“等著被你賣?!”

“夫人這話說得。”裴宥慢條斯理地翻開茶盞,悠悠倒了盞茶,“好不容易騙到手的,怎能輕易賣了出去?”

轟——

溫凝的火氣就要竄上頭頂了。

還好不容易騙到手的!

可真是光明磊落理直氣壯啊!

“你就是拿定了我如今不能將你如何是吧?我告訴你你要是把我氣急了……”

裴宥嘆口氣,打斷她的話:“你先過來。”

溫凝皺眉看他。

“說了那許多,不口渴?”裴宥將倒好的那盞茶往前推了推。

就……還真的有些口干舌燥。

但……又不是說話說的,是被他氣的好嗎!

溫凝才不領他的情,自己噔噔幾步到了矮榻邊,一樣有茶水喝。

兩盞茶下肚,口沒那么渴了,火氣也沒那么旺了。

“溫凝,過來?”裴宥扣了扣茶桌。

“我為何要過去?我才不過去!”

他剛剛轉了下他那扳指,定是想好了對付她的主意。

裴宥覷她一眼,捋著袖襟起了身。

“你也不要過來!”溫凝直接從矮榻上站起來。

剛剛還怒氣沖天要他說話,這會兒他真要說了,她竟然又不想要他開口了。

不可不可。

此人嘴上功夫最是厲害,穿鑿附會強詞奪理,一套一套的。

憑著一腔怒火與他吵,定會輸的。

溫凝眼一眨,轉身便往浴房去。

容她好生琢磨一番,這架要如何吵才能贏!

浴房中菱蘭早就打點好一切,她直接泡澡便可。

溫凝一邊泡一邊琢磨。

裴宥大抵是要說他若不那么做,他們成親不會那么快,更不會走到今日這一步。

那是當然,若沒有當初江南一行,她現在恐怕還與他橫眉冷對。

可道理是道理,脾氣是脾氣。

道理她都懂,就不能發脾氣啦?

此次定不能輕易饒過他。

瞧瞧他得理的時候是副什么模樣啊?恨不得要她使勁全身解數了才肯側目給她一個眼神。

還要她巴巴地洗干凈了往他嘴里送,他才勉為其難地吃一口似的。

她每次同他生氣,還沒怎么著呢,就自己給他找了臺階下,恨不得再倒過來琢磨是不是自己的錯。

有點出息罷溫凝!

至少,今夜將他趕到偏殿,裝模作樣也要晾他一晚!

溫凝心中打好了上百種與裴宥吵架的腹稿,才收拾了自己,穿好了衣裳。

不想待她出去,裴宥也已經沐過浴換過衣裳,且……

直接躺上床了?

溫凝快步過去,發現人腦袋枕著一只手臂,雙目闔上,呼吸輕淺。

裝睡?

才什么時辰呢?

與他同榻以來,就沒哪個晚上他是比她先睡的。

“喂!”溫凝不客氣地攛他。

她一肚子與他吵架的說辭呢!

躺在床上的人一動不動。

哈,裝睡她就沒轍了?

趕不了他去偏殿,她自己去唄!

溫凝提裙轉身,抬步便走。

將將踏出半步,手腕被人扣住,一個用力,直接將她拽上了榻。

“你……”一個翻轉,溫凝就被人壓在了身下。

“夫人想去哪里?”

裴宥眼神清明,聲色清朗,眸底還帶著淺淺的笑意,哪里有一絲困意。

“你果然……”

話沒說完,就被人親住。

想把她親迷糊?

溫凝狠著心,不客氣地咬了他一口。

裴宥“嘶”一聲,放開她:“夫人想叫我明日無法見人?”

低笑:“那倒也好,便能日日纏著夫人了。”

“你想得美!”溫凝一把推開他的胸膛。

裴宥仍舊扣著她的腰:“陳年舊事,生那么大的氣做什么?多傷身。”

說著手下輕輕掐了一把。

溫凝提起一口氣,用力踹了人一腳。

“你下去!”

“不下。”

溫凝怒目而視。

裴宥笑意淺淺。

對峙幾息,裴宥撫平她蹙著的眉頭,嘆口氣:“我也沒說什么過分的,洗塵宴當夜,我的確輕薄了你,本就該娶你。”

“那你到底如何同長公主說的?!”

“夫人聰慧,不是都猜到了?”

“嘚瑟的時候嫌我腦子轉得慢,討好人的時候就是‘夫人聰慧’,太子殿下還真是能屈能伸!”

裴宥仍覆在她身上,正抵著她,聞言低笑:“我是不是能屈能伸,你不是最清楚?”

溫凝:“……”

“你知不知羞!”

“早同夫人說過了,若這都算‘羞’,是人都得將‘羞’字刻在腦門了。”

溫凝用力將他推開,翻了個身:“說不過你,不與你說了。”

閉上眼,不再理睬他。

裴宥幽幽嘆口氣,又湊過去:“好了,是我錯了,不該親了夫人一口,就一個人將孩子都懷了。”

聽著那句“我錯了”,溫凝心下正要柔軟,可聽著后面那一句,瞬間又炸毛了。

她直接從床上坐起來:“裴宥!你還能不能好好道個歉了?!”

溫凝坐起來,裴宥也便跟著坐了起來。

剛剛那一番鬧騰,他的發有些微的亂,衣裳也蹭開了。

膚凈白,唇殷紅,發烏黑。

尤其鼻骨那側的小痣,紅得讓人看見就想親。

美人計。

她還不曉得他?

裴宥亦看著她。

小臉氣得嫣紅,眸子里即便殺氣騰騰,也含著汪春水一般。

一晃一蕩。

漾到人心里。

罷了。

“我錯了,日后必不敢再如此了。”

握著溫凝的手,看入她眼底,“不欺夫人,不騙夫人,不瞞夫人,事無巨細,必與夫人交代,如何?”

溫凝眨眨眼。

輕柔的語調,溫軟的聲音,好聽的話語,都是她喜歡的。

算準了她吃這套。

可……

她真的吃。

溫凝掐了自己一把,憤憤躺回床上,背對著人。

剛剛才發了那么大的脾氣冒了那么大的火,他一句話她就偃旗息鼓,今后在他眼里,拿捏起她來,豈不是比拿捏一只螞蟻還容易?!

“還是氣?”裴宥的手扶住她的肩膀,人湊過來,“夫人說說,如何做才能讓你消氣?”

溫凝捂住耳朵。

沒出息!哄了不到三句就心旌動搖了!

裴宥握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手腕蹭了蹭,將它拿開:“夫人?”

溫柔得像是化霧的風。

潮濕繾綣的熱意噴薄在耳邊。

刮得人心尖都是癢的。

妖孽!

溫凝再次從床上坐了起來。

裴宥亦跟著起來。

一躺一坐間,胸前的衣襟敞得更開。

溫凝盯著那若隱若現的緊實肌肉,突然惡向膽邊生:“要我不氣,也不是沒有法子。”

裴宥睨著她臉頰的兩團紅云,唇角微揚:“夫人請說。”

“像我討好你那樣,”溫凝抬起下巴:“你給我睡一覺。”

燈燭“噼啪”一聲,光影閃了閃。

空氣詭異地靜默了一息。

下一息,裴宥揚眉:“你說什么?”

“我說你給我睡一覺呀。”溫凝坦然得很,“你不是說我睡了你嗎?可分明每次都是你睡我,我何曾睡過你?!”

“你給我睡一覺,像你睡我時那樣,不管我如何動作,不許動,不許掙扎!”

寢殿一個宮人都無,寂靜得很,即便故作硬氣,姑娘的話音也仍舊是軟綿的。

一字字地飄在耳畔。

裴宥的喉結滾了滾,聲音有些奇異:“你確定?”

溫凝望著一瞬間變了顏色的眸子,將下巴揚得更高:“你不敢?”

裴宥奇異的聲音里又帶了絲啞:“有何不敢?”

溫凝狐疑地看他:“先說好了,你不許動。”

哪次他睡她她動了的?都是他在動!

裴宥的眸子愈發地暗,聲音亦愈發地啞:“當然……可以。”

“那……”溫凝嗓子莫名有些發緊,“那你先把燈燭熄了!”

裴宥從善如流。

“床幔放下!”

裴宥抬手。

床幃間只剩些許稀薄的光。

“自己脫!”

裴宥這次沒那么聽話了:“不對罷?哪次不是我幫夫人脫?”

他那叫脫?

“我又沒你那般力氣,撕不動你的衣裳。”溫凝理直氣壯,“快些!是你討好我,又不是我討好你。”

靜默片刻,衣衫窸窣。

“說好了啊,一下都不許動!”

“不動。”

“還要叫給我聽!”

“哼……”

不小心蹭到腿而已,竟然比她入戲還快?

溫凝一時懷疑自己這個決定,怎么好像……正合他意的樣子?

不管了,脫都脫了。

溫凝惡狠狠地威脅:“莫怪我沒與你知會,你若動了,就去偏殿睡一個月!絕對沒得商量!”

真坐了上去。

靜謐的寢殿內響起抽氣聲。

月色如紗,輕慢地映著幽暗的夜。

不多時,床幃間傳來嘶啞的聲音。

“你動一動。”

“不動。”

“我哪次睡你沒動?”

“我為何要同你一樣?偏不動!”

“溫凝。”

“夫人。”

“文妹妹。”

“文公子。”

“別費勁了,你就算喊我‘夫君’我也不會動的!”

“溫凝!”

“凝什么凝,給我忍著!”

這夜裴宥到底被趕去偏殿了。

自然是因為某人未能守諾。

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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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本來說這章懷崽的,還是沒寫到……好在周末來了,明天見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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