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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朝歌:“謝謝同學們的關心,我沒有事的。只是當時有點事情耽誤罷了。”
“朝歌!這里!我們在這里!”遠處的云舒看見了陸朝歌,連忙朝她揮手,示意她來這里坐著。
陸朝歌和同學道別之后就走向了云舒她們。
云舒:“朝歌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呀?!咱們真的好久沒見到了,好想你呀!”
江歆:“這都多久了,你這是去閉關了吧!我們都聯系不到你。”
蘇萌萌:“是啊,是啊!朝朝姐我可想你了。”
陸朝歌笑著說道:“難得啊!以前想讓萌萌叫我一聲朝朝姐簡直就是難如登天。沒有想到現在居然還會主動了。”
“我沒事的,謝謝你們的關心呀!只是我有點事情要忙不能在學校,然后事情確實挺多也挺忙的。所以沒有什么時間回復大家的消息。我也很想大家呀!”
江歆:“你這丫頭這次回來之后會不會還像這一年一樣,基本上沒有什么消息呀?!”
陸朝歌:“暫時不會了,等這場課結束我請你們去吃飯吧。咱們也確實好久沒見了,可想你們了。”
云舒:“我也想朝朝!可想可想了。”說著就抱住了陸長歌的一只胳膊。蘇萌萌看著也不甘示弱的抱住了另一只胳膊。
陸朝歌覺得現在兩邊胳膊都被美貼貼的感覺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那就是非常好。
陸朝歌看時間也快差不多了,就對著她們三個人說道:“時間到了,快開始了,我就先走了。等我結束回來請客哈!”
江歆:“這教學馬上就開始了,你這是打算去哪呀?不聽了嗎?”
此話一出,旁邊沒有凳子也沒有小馬扎的人立刻兩眼放光的看了過來,用眼神期待的看向了陸朝歌。
云舒:“是呀!這馬上就開始了,來都來了,難道不聽一下嗎?聽說這次演講的人是一個很厲害的研究員,剛剛完成了一項極為重要的科學研究任務呢!”
蘇萌萌:“我知道了,朝朝姐一定是想我們了,才會在自己時間都這么緊張的情況下,還跑到報告廳來看我們。嗚嗚,太感動了~”
只能說,蘇萌萌完全是想多了。
陸朝歌尷尬的說道:“這我要不出去的話,你們這個教學也開始不了呀!”
這話一出陸朝歌的三個室友們還沒有說話。旁邊就有一個女生嘲諷的說了句:“你以為你是誰呀?!怎么你不去,還開始不了。好大的口氣呀!你怎么不直接說你就是那個研究員主講教授呢?!”
這話一出,陸朝歌的三個室友現在也想不起來要問陸朝歌為什么在時間要開始的時候要出去了,為什么又說沒有自己教學開始不了。現在只想找我家朝朝不能被欺負了。所以連忙轉頭看向后面那個說話的女生回懟道。
江歆:“嘿,我說你這個女的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呀?!我們家朝朝要干什么事情,跟你有什么關系?”
云舒:“就是,就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蘇萌萌:“阿姨這妝容也太厚重了吧?看著年紀有點大呀!這是怎么回事呀!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未老先衰嗎?我家樓下就有一位姐姐,都60歲了,看著還特別年輕。為什么呢?因為她從來不管閑事。所以啊,阿姨還是管好自己才比較好呢!”
陸朝歌:“噗嗤!”
陸朝歌聽著室友們的維護,簡直又暖心又好笑。
連忙說道:“好啦!不和你們說了,時間真的要來不及了,我就先出去了。”
然后就看下后面那個女生說道:“不好意思,我也確實不是哪個誰誰誰,但是你有一句話講的沒錯,我也確實就是那個研究員主講教授。”
陸朝歌的話剛說完,就有一個后臺的工作人員跑了過來,說道:“陸教授,你怎么還在這呀?時間快到了,您快去后臺準備準備吧,馬上就要開始了。”
陸朝歌點點頭就和后臺的工作小哥一起離開了,獨留身后一眾人等在風中凌亂,連旁邊沒有小馬扎和凳子的人都忘記去搶椅子了。
江歆不敢置信問道:“你們剛剛聽見什么沒有?”
云舒也是滿臉寫著震驚說道:“好像是說朝歌就是那個研究員主講教授。”
江歆點點說道:“原來我沒幻聽呀!朝歌還真是教授,朝歌怎么會成為主講教授的呢?”
蘇萌萌:“嗚嗚,難過!原來朝朝姐來這里不是特地來看我的呀!難為我還一片真心的以為她是想我想的不行,所以才特地來報告廳見我呢哼!現在這已經不是一頓飯可以解決的了。”
江歆和云舒無奈的看向蘇萌萌異口同聲的問道:“你這個小腦袋瓜子到底在想什么?!怎么關注點和別人都不一樣呢?”
旁邊那個成功搶到座位的人也點點頭表示認可,陸朝歌成為研究員主講教授這件事情更讓人震驚嘛!
蘇萌萌一臉你們難道不思考嗎的眼神看向別人說道:“這還不簡單。這不肯定就是朝歌這一年都是去封閉性的研究任務了嘛!所以這一年里朝歌也就沒有什么時間回復我們的消息并且和我們聊天,也沒有時間可以待在在學校里學習了。”
“哦!對哦!”所有人都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這可真給蘇萌萌整無語了,這!就這!難道還需要想的很復雜嗎?!
所有人都搖頭表示并不是自己沒有想到。而是是被陸朝歌剛剛的事情震驚到了大腦沖擊力太強了還沒緩過來,所以現在還無法思考。
而剛剛后頭的那個嘲諷陸朝歌的女生已經震驚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畢竟這也真沒想到一個比自己年紀小的女生居然就是研究員主講教授,這太令人不可置信了,說今天太陽從西邊升起都比這個有可信度。
如果說當后臺的工作人員叫陸朝歌去后臺準備時,那個女生還抱有一絲幻想,或許是工作人員是假的,又或者說是工作人員認錯人罷了。
但當陸朝歌真的拿著話筒走了上去,那個女生的臉已經面如死灰了。畢竟,誰也不想得罪一個有能力有資源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