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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解毒之事,她處于一種非正常狀態下,整個人被藥物操控,只剩下動物的本能。
于她而言,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抱著。
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猛然淹沒了她,白憲嫄滿臉通紅,手腳無處安放。
“放松。”于仞在她耳邊低聲說,“你這樣會被看出破綻的。”
白憲嫄也怕被看出破綻,將腦袋埋在他衣服里,劇烈的心跳讓她無法思考。
于仞將她拉出來,伸手托住她的下巴,緩緩向她靠近。
白憲嫄沒動,瞪大眼睛看著他越來越近。
這是……要吻她嗎?
然而嘴唇將近未近的時候,于仞突然又站了起來,過去把燈吹了。
密室里頓時一片漆黑。
于仞摸黑回到了床邊,拉著她一起躺下。
白憲嫄盯著亮瓦處,那里似乎有個黑影。
于仞感覺她渾身緊繃得像一張弓,突然湊過來低語:“喊出來。”
白憲嫄:“喊?怎么喊?”
于仞突然掐了她一下。
白憲嫄:“啊!”
于仞:“就這么喊。”
白憲嫄咬緊牙關。
于仞的手又伸過來想掐她。
白憲嫄抓住,拿到嘴邊,一口咬了下去。
她的力氣對于仞而言,實在不足為道,他只感覺一陣酥麻,從手到全身一起發軟。
感覺于仞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白憲嫄感覺他不對勁,卻又不知哪里不對勁,便想將他的手丟開。
豈料,沒丟開。
推了一下,沒推走。
他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她的唇。
白憲嫄如同被定身,不會動了。
這時,墻壁那邊又響起敲擊聲,這表示偷窺的人走了。
白憲嫄趕緊下了床,摸出火折子,吹燃了點上燈。
然后她看到于仞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站在那里,清冷矜貴,充滿著禁欲感。
仿佛剛剛讓她喊出來的是別人。
秦瑯開門進來,跟他們說:“剛剛是個黑衣人,頭臉都用黑套子套著,只露出兩個眼睛,看是從身形上看,應該是個女子。”
白憲嫄:“呵!上鉤了。”
秦瑯:“可是,我們為什么不直接抓她,而要將她放走?”
白憲嫄說:“她太厲害,就像一把專門殺人的利刃。”
秦瑯心高氣傲地說:“我們多埋伏些人,還怕她?”
白憲嫄:“我要抓活的,難免要打斗。她渾身都是殺人利器,我怕有傷亡。”
都是跟在身邊十幾年的人,誰傷了死了她也不愿。
秦瑯:“那要怎么辦?”
白憲嫄:“她發現了此處密室,肯定會再去熙和園探她上次探到的密道。到時候,等她進了密道來再動手,豈不是甕中捉鱉?”
秦瑯覺得邏輯有點問題:“為何她發現了這處密室,就會去熙和園?這邊又沒有金子!”
白憲嫄:“因為她要進來捉——”
秦瑯:“捉什么?”
于仞嘴角扯了扯。
“哦!”秦瑯眼珠子賊亮賊亮的:“我知道了!捉奸!是吧?他們一直想壞了姑娘的名聲!這對他們而言,比金子更有吸引力!”
白憲嫄尷尬地咳了一聲,沒否認,說:“但是我擔心,剛剛她會不會發現破綻?”
她覺得自己表現得很不好,手足無措,差勁極了。
于仞卻說:“不會。”
她那臉紅羞澀的模樣,裝是裝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