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瑯急忙澄清:“姑娘,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證!我們頭兒清清白白的,從來沒有做過任何不正當交易!他即便想做,他也沒有機會對不對?他又不是暗影衛!其實我剛剛是說漏嘴了——不不不,是說錯話了,我就是想說,我們頭兒聰明又好學,他什么都會!..
白憲嫄冷哼:“三百六十行,誰敢說什么都會?”
“真的!我們頭兒特別能干的!”秦瑯說,“他看過很多書,主公還安排他在軍中偷偷拜過好幾個師父!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不會的!”
白憲嫄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脫口而出:“那他會生孩子嗎?”
“啊?”秦瑯意外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經地說:“我們頭兒會生孩子的。
白憲嫄:“是嗎?”
“他會讓女人生孩子。”秦瑯咧嘴笑道,“那也算是會嘛!”
于仞:“都閉嘴。”
兩人看向他,發現他黑著臉,但耳朵有些發紅。
白憲嫄忍著笑,咳了一聲,對秦瑯說:“我再給你把脈看看。”
秦瑯乖乖伸手。
白憲嫄正準備把脈,卻見于仞拿出根手絹來,蓋在了秦瑯手腕上。
兩人轉頭看他,他面無表情地說:“隔絹診脈。”
秦瑯:“咦?姑娘給你診脈的時候,怎么不見你隔絹診脈?”
于仞不說話,眼神充滿威脅感。
秦瑯嗤笑了一聲,說:“行行行!隔著隔著!”
白憲嫄嘴角動了動,給秦瑯診了脈,便放了心:“沒事了。”
“怎么沒事!有事!”秦瑯卻苦著臉說,“我感覺要死了似的!”
白憲嫄:“怎么?哪兒不舒服?”
“哪兒哪兒都不舒服!我從昨兒上午‘暈倒’開始,一直到今天上午,一直躺在床上啊!我整個人都躺僵了,背、屁股、腿腳,都是酸痛的!”秦瑯巴巴地望著她:“姑娘,我這要裝到什么時候?”
白憲嫄說:“說不準。沒人的時候你關上門,自己活動活動,別老躺著。”
秦瑯生無可戀:“行吧……”
兩人開門出去,見蕭石和郭松云在外頭焦急地等著。
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白憲嫄并不打算告訴他們。
之所以告訴了于仞,是因為他有病,白憲嫄怕他又氣急攻心什么的。
“怎么樣?”蕭石過來問,“瑯哥他……還有救嗎?”
白憲嫄模棱兩可地回答:“我回去用我娘的解毒藥方給他試試,不好說。”
“姑娘!”蕭石突然眼眶一紅,哭了出來,“您一定要救救他!求您了!”
白憲嫄:“……”
“石頭!”郭松云勸他說:“別讓師父看到了,他得更難受。”
蕭石擦去眼淚,卻越擦越多,眼看是崩不住了,弄得郭松云也跟著紅了眼睛。
他們四個差不多是同一年來白府的,相處了十年之久,吃住行都在一起,這會看出感情深厚來了,白憲嫄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們才好。
就在這時,又有人來了。
竟是秦簡帶著二叔來了,他們后面,還跟著劉平以及幾個護院里的頭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