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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朵竟然發紅!秦瑯湊過去一看,咧嘴笑問:“洗的是褻褲?該不會是昨晚上……弄褲子上了?哈哈哈哈!”
于仞看了他一眼,死亡凝視。
秦瑯:“啊!我錯了我錯了!我怎么能說出來呢?”
于仞一腳踢他屁股上。
第二天一早,白憲嫄等阿翡上學走了,就去了老夫人那里。
卻見二嬸和鄔宓也在。
老夫人才剛起床,兩個兒媳婦親自伺候她梳洗吃飯。
“大娘,二嬸。”白憲嫄叫道,“你們這么早過來了啊?”
鄔宓說:“你二嬸一早過來,說要給你賠禮道歉呢!我就想著,這么早,別打擾了你好眠,就先來了母親這里,伺候娘梳洗。”
白憲嫄:“給我賠罪道歉?什么意思啊?”
二嬸說:“昨兒你二叔回去就說,怕是惹了侄女不高興了,心里不安得很,晚飯都沒吃幾口,我這不趕緊一大早過來,跟你賠禮道歉嗎?”
盧老夫人在旁問:“怎么回事?”
二嬸:“昨兒于仞打斷了梁杭的手,秦簡又包庇他,梁杭氣不過,就告到了二爺那里,二爺過去處理,不曾想,阿嫄就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問他,當時在靈堂前說要照顧他和阿翡,那話還算不算數!”
盧老夫人皺眉看向白憲嫄:“是嗎?”
白憲嫄不慌不忙地說:“祖母,我正想過來跟您說這事呢!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搜捕養蛇人,遲到幾秒鐘,就可能讓她找機會跑了,或是毀滅了證據,所以于仞一急之下,強行掰開了梁杭的手,他的手不知道怎么脆,竟骨裂了。這事,我怎么聽也是梁杭不對啊!怎么二叔倒罰起于仞來了?不能因為梁杭是二房的人就這樣偏私吧?”
“哎喲喂!怎么我聽到的就不是這樣呢?”二嬸聲音大起來,“是梁杭不小心撞到他,他就又罵又推的,兩人起了口角,于仞又仗著武功高,打斷了他的手!”
白憲嫄:“當時還有別人在場呢!可以讓他們來對質啊!”
二嬸:“那都是于仞的手下,證詞如何可信?”
“那你——”
“行了!”盧老夫人說了一句,兩人都停了下來。
“多大點事?護院們是習武之人,氣血盛,發生點摩擦再正常不過。給梁杭請個大夫,好好養著就是。”盧老夫人說,“至于于仞,昨日才立了功,今天就打出去,肯定是不妥的。就功過相抵,不賞不罰吧。”
二嬸:“可是娘——”
盧老夫人擺擺手,說:“你們都先回去吧,我跟阿嫄說幾句話。”
二嬸跟鄔宓對視一眼,只得告退了。
盧老夫人跟白憲嫄說:“阿嫄,知道祖母想跟你說什么嗎?”
白憲嫄猜:“您是不是想批評我,不該當著別人的面那樣問二叔?”
盧老夫人:“你是個聰明的,該知道為什么。你爹沒有了,你弟弟才六歲,那二十萬鐵甲軍,以后聽誰的?”
白憲嫄:“聽二叔的?”
盧老夫人:“鐵甲軍是你爹一生的心血,必須要掌握在白家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