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井妮寶寶
秦楓醒來的時候,千逸軒也已經清醒。
“我說,既然醒了,兒子我就帶走了!”
千逸軒這才反應過來,這個屋子里,還有別人,“前輩,我……”
“不必在意,既然已經修煉完畢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秦云趁著秦楓還沒有完全清醒的時候,就將此人擄走。
說實話,秦云是有那么一點點生氣的。武魂融合技的緊密,他是不清楚,但是吃不到豬肉可以看豬跑呀,他可以問那些別的擁有武魂融合技的魂師。
最后秦云就發現,武魂融合技對于一個人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一旦享受過武魂融合技所帶來的好處,就會感覺自己的攻擊軟綿無力。
甚至深的情況下還能影響一個人的情緒。很多一男一女組成的武魂融合技隊伍,最后演變成夫妻是為了什么?不就是因為武魂融合技加重了他們之間的聯系嗎?
每次融合,兩個人的靈魂,合為一個人的靈魂,然后再分開。但是其中他們兩個各自的靈魂都沾染了彼此的氣息,久而久之就再也離不開對方,到時候就會成為對方的依附品。
而這對于魂師來說可是大忌,魂師最重要的就是單獨作戰,當然除了那些輔助系魂師,可是現在擁有魂導科技,輔助系魂師也可以擁有獨占一面的資格。
可是這種輔助系魂師非常少,可能是因為深受斗羅大陸長時間的歷史所影響,人們都認為輔助系魂師就是輔助,不能做別的事情,就算擁有魂導器的配置,頂多就是增加了一些防御力。
雖然自家秦楓和千逸軒都是男孩子,但是男孩子和男孩子,也是兩個個體呀,兩個個體產生不一樣的感情是很容易的,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對一個男人產生莫無須有的感情。
千逸軒默默的看著長老把兒子帶走了,感覺經過剛才的融合,這個秦楓已經融入到了自己的身體里,一點也不想讓他離開。感覺想要跟他永遠在一起。
想到這里,千逸軒打了自己一巴掌。“我這是在想什么呢?我真不是一個東西。”
這實在是太不正常了,難道是因為他們倆之間的聯系實在是太過緊密了。經過半個月的測試,兩個人的武魂融合技之間的融合度得有95左右,或者還能更高。
就是因為這技能的融合度實在是太高了,導致他們兩個人對對方的依賴度也變得更高了一些。
只不過秦楓年紀還小,很容易忘記小時候的事情,但是千逸軒不一樣,他已經大了。
還有另外一點,千逸軒從來都沒有感覺如此依賴一個人,或者是被他人依賴。而秦楓不一樣,他可以隨隨便便依賴一個人,爸爸媽媽、哥哥姐姐。
秦楓可能這一輩子都體會不到千逸軒小時候那種孤苦無伶的感覺,雖然他旁邊的人都在關懷他,甚至金鱷斗羅將他當做自己的親孫子培養。
可是千逸軒還是從小就能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了那么一點點不一樣的特質,總感覺自己跟這世界是不一樣的,總感覺自己是不屬于這里,總感覺這里沒有自己的依靠。
可能這是一個少年的中二病,總覺得自己是非常特殊的,是特別的,是異于這個世界的。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千逸軒對自己的這種感覺越發清晰。這種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感覺實在是太多太難受了,但是自從遇見了秦楓。
和秦楓的聯系,讓千逸軒重新感覺到這個世界的溫暖。讓他覺得這個人就是他跟這個世界的聯系。這個人給了他依賴,也給了他被依賴的權利。
啊,為什么這個人是如此的溫暖啊,秦楓就是陽光。
不可思議,千逸軒身為身負火屬性和神圣屬性的武魂的人,竟然從別人的身上感受到熱度,難道這就是心靈的溫度嗎?
秦楓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自己的魂力增長了一大截,然后不知道為什么,跟自己聯系在一起的另一半突然被斷開了。
剛開始還有些難受,可是感覺到抱走自己的那個人跟自己的聯系更加深。
“爸爸?”
“嗯。”
感受到來自秦云的體溫,秦楓也放松下來的心情。雖然這半個月秦楓都處于修煉狀態,可是,還是老老實實盤坐了半個月,也一直待著,沒動,沒有進食,沒有休息,一直在處于修煉狀態。
對于秦楓這個孩子,還算是比較困難的事情,這個時候放松下來,就應該好好休息了。照理來說應該是沉睡一陣子的,可是因為武魂融合技的斷開,秦楓感覺到失去了重要的攻擊,所以才莫名其妙的醒了過來。
等到秦楓再次醒來,這就是自己的家里,終于回來了。
“爸爸,媽媽,我回來了!”
秦楓剛起來就跑出門去,想要看看自己的爸爸媽媽,更重要的是想要問問自己的爸爸為什么把自己抱回來了,還沒讓他跟軒哥告別呢?
“喲!”
這個屋子里沒有別人,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這個女人是誰?
“你好呀,你就是蕊兒的弟弟嗎?我是她的好朋友,這一陣子打擾了!”
真心的,這個陌生女人,說是姐姐的朋友,這怎么可能!
秦楓沒有看過這個人,而爸爸媽媽貌似也不知道,難道,她是個騙子?
但是李茉從書房里走出來,對秦楓說,“這位是你姐姐的好朋友,最近在咱家叨擾幾天。”
是真的啊!
“你好,我叫秦楓。”
“我叫蔣蘭,多多指教。”
這個蔣蘭,看起來平平無奇,但越看越耐看,而且乍一眼不太注意,但是如果相處時間長,應該也會發現一點美感。
而蔣蘭,也將注意力分到了秦楓身上,這個人,跟秦蕊兒長的很像,不過也難怪,這可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弟啊!
“你長得跟蕊兒很像!”
“那是自然,她是我的姐姐啊!”
不知道為什么,遠在千里的千逸軒,感覺到了威脅,或者說,屬于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