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到,鄒喬的經紀人立刻就哭訴。
“這男人的孩子跳樓自殺了,他精神錯亂覺得是鄒喬害死他孩子的,非找鄒喬報仇,快救人啊。”
“還有那個姜寧寧,她明明能救人卻不救,吃人血饅頭。”
經紀人哭訴,鄒喬也哭訴。
“我沒有害人。”
“我是冤枉的。”
“當時就有人拿這件事網曝我,我抑郁了好久還差點吃安眠藥自殺。”
鄒喬的哭訴激怒男人,他發狠,一把扯了鄒喬的頭發,鄒喬頓時聲音斷掉,一聲慘叫。
男人不管不顧拿著刀就朝鄒喬的脖子砍過去。
警察立刻拔槍,“放下武器,不然開槍了!”
哪怕里面裝的是橡膠彈,也足夠一槍射到男人手腕讓人狠狠一疼。
那刀咣當落地的瞬間,警察立刻沖上去制服男人,鄒喬的經紀人連滾帶爬撲過去把鄒喬扶起來。
男人瘋狂掙扎,混亂間撞到了姜寧寧身上。
“弱柳扶風”姜寧寧身子一偏就撞到旁邊墻上。
砰——
好好一堵墻,讓她一撞,墻皮脫落,讓撞出一個洞來?
這巨大的動靜讓混亂的現場都一靜。
我差點以為今天等不到了!
她來了她來了她帶著撞墻終于來了!
搞快點搞快點搞快點!
“你不是說沒有在我店里消費嗎?這是什么?”姜寧寧指著墻上那洞里露出來的一點東西,轉頭問鄒喬。
鄒喬一個激靈。
認出那東西是什么。
是骨灰盒。
當時余笑笑跳樓自殺,她天天晚上做噩夢,夢到余笑笑來找她復仇。
她嚇得不行就去找馬大師。
馬大師和她說,讓她給余笑笑辦個喪事,然后將符紙放入骨灰盒,再將骨灰盒放到余笑笑生前住的地方,這樣余笑笑死后就找不到她。
姜氏喪葬店離得余笑笑家近,所以她就去姜氏喪葬店買了18888的服務。
喪事好辦,可她怎么能把骨灰盒放到余笑笑生前住的地方呢?
馬大師又指點她,讓她給余笑笑的媽媽天天發余笑笑生前的照片,這樣用不了多久余笑笑媽媽就會崩潰。
她依言行事。
果然馬大師料事如神。
沒多久,余笑笑媽媽自殺,她爸爸將房子賣了。
她就買了這個房子,然后清理了里面全部的東西,借著重裝修的名義悄悄將這骨灰盒埋進墻里。
神不知鬼不覺。
可那骨灰盒里除了有一張符紙外,根本沒有骨灰,而且骨灰盒她檢查過,上面也沒有LOGO沒有標記的,根本不能證明就是姜寧寧店里的,更不能證明就是她買的。
過了最初的惶恐,鄒喬靠在經紀人懷里,虛弱又無力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說完,朝經紀人說:“我要去醫院。”
就在經紀人要和警察要求送鄒喬去醫院的時候,姜寧寧一下從墻里將那骨灰盒拽了出來。
“不知道?這骨灰盒是我姜氏喪葬店特有,別的店可做不出來,你想否認也否認不掉。”
姜寧寧指了骨灰盒右上角的圖案給大家看,“小纂,姜,讀過書嗎?”
說完,姜寧寧將骨灰盒打開。
里面的符紙立刻露出來。
姜寧寧將符紙拿出來一看,瞬間臉色陰沉下來,“鎖魂符?”
男人都已經被警察控制住了,可聽到鎖魂符三個字的時候,作為一個父親對孩子的那份愛,他硬是冒出了一身的力氣掙脫了警察的控制,沖向了鄒喬。
“你這個畜生!”
“我殺了你!”
鄒喬驚慌失措連忙一把拽了她經紀人往前一擋。
經紀人:……?
好在男人奔出去三步不到,又被警察拽住摁在地上,他一雙眼冒著兇悍的光,臉貼在地上,瞪著鄒喬。
“你不得好死!”
“你還我閨女!還我閨女啊!”
“笑笑!”
他一聲聲吼得肝腸寸斷,讓現場的人眼眶發紅鼻子發酸,一句話說不出。
姜寧寧拿著那鎖魂符,轉頭朝警察說:“我要舉報有人宣傳封建迷信!”
什么玩意?你舉報什么?你重說一遍?
姜寧寧擲地有聲。
“這符紙要是真的有用,那就是迫害亡靈,其心可誅。”
“這符紙要是沒用,那賣符紙的人就是詐騙!”
“作為行業一員,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有人破壞我們陰活行業的良好道德水準和名譽,我要舉報這個畫符紙的人!”
水友:……
警察:……
其他人:……
姜寧寧說完,轉頭看向鄒喬,“這符紙誰給你的?”
剛剛男人沖過來的時候,鄒喬快讓嚇死了。
現在好容易緩過一口氣,她委屈落淚。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這骨灰盒我沒見過,里面的符紙我更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事你們和我律師說吧,我要去醫院。”
說完,鄒喬就要走。
“抱歉,你們還不能走。”
一個警察攔住她。
“我們在出警之前已經查過,這套房子的戶主是鄒喬女士,在你房子里發生這種事,作為當事人,你需要配合我們的調查。”
警察這話一出,導演以及一眾藝人記者看鄒喬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不是說《春花綻放》是憑空想象創作的?
不是從來沒有來過宣城?
被摁在地上的男人愣了一下。
房子是鄒喬的?
那當時他愛人收到的那些照片會不會……
巨大的怒火灼燒男人的五臟六腑,他被死死的摁著,掙扎不起來,卻也拼了命的要朝鄒喬沖。
“是你天天給我們發喬喬的照片,是你刺激的我愛人自殺,你這個兇手!兇手!”
他近乎歇斯里地的瘋狂怒吼讓鄒喬心里發顫,“你不要污蔑我,再胡說我告你誹謗!”
鄒喬記得清清楚楚,這房子當年重裝修,一切都清理的干干凈凈,更何況,那高中生都死那么久了,怎么可能還有證據。
就算是證據,PUA犯法嗎!
你們自己承受不住怪的著誰!
“我是受害者,從頭到尾我都是受害者!你精神有問題就去精神病院,你們聽一個精神病胡說什么!總不能他說什么你們信什么吧,法治社會,要講證據的!”
“你怎么有臉說!”男人恨得肝腸寸斷,恨不得手撕了她。
怒吼間,一個掙扎,又撞到了旁邊姜寧寧。
姜寧寧……
我真是弱柳扶風不禁撞啊,登時朝后幾步踉蹌。
腳下好好一塊純實木進口地板,就讓姜寧寧踩出個坑。
男人紅著眼轉頭,看著那個位置,“以前這里有個小沙發,笑笑最喜歡坐在上面寫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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