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徒弟腰軟嫵媚第222章 渝州書院(1)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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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渝州書院(1)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3日  作者:素織衣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素織衣 | 他的小徒弟腰軟嫵媚 
正文卷

正文卷

下響的時候雨終于停了。寧朔沉著心回了寧國公府,正要去找宴鈴說明棠溪夫人與父親的事情,便見母親身邊的貼身婆子早在門口侯著了,言道:“夫人說,請三少爺回來后務必去一趟。”

寧朔見她臉色肅穆,還以為母親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三跨兩步過去,急急撩起袍子坐下,問:“母親,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栗氏端著臉坐在上首,想著今兒個曦曦跟她說的昨晚之事就生氣。她也不說話,只先遞給他一封信,寧朔一瞧,發現是宴鈴的父親寫來的。上面說,他們已經收到了母親年前寄過去的信,如今正往京都趕。所以,宴鈴和他情投意合的事情,他們也知曉了。

他們夫婦兩個自然是同意的。先是夸了他一番,而后態度強硬起來,說宴鈴婚事波折,他們也擔心得很,這一年里雖然時常通信,但到底不知道事情具體如何,所以他們沒來之前,婚事還是別急著宣之于眾。等到了京都,他們跟宴鈴談一談,若是兩個孩子不合適,他們就帶宴鈴回嶺南,到時候或留在家里招婿,或直接不嫁了在家里面做一輩子姑娘都好。

后面的信寫了三四張,意思只有一個:宴鈴的婚事再不可受波折了。

寧朔看完,再瞧母親端著的臉,便知曉這是母親和盛父在敲打自己。他的心意可坦誠于天地之間,無愧于宴鈴,于是心神松了松,道:“母親放心,我必定不負宴鈴,此事必定再無任何波折。”

栗氏就掀開眼皮瞧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而后:“呵,呵。”

寧朔自小沒有母親,也從未跟女性長輩打過交道,但栗氏此刻如此呵呵兩句,他就知道自己肯定是做錯事情了的,便也不敢坐了,連忙站起來,“母親,可是兒子做錯了什么事情?”

栗氏斜眼瞧他,見他一臉迷惑,簡直跟自己詢問二兒子那個孽障要不要納妾,他答應后自己勃然大怒后他又不解的神色一模一樣。

父子三個,都是一樣的貨色!

栗氏敲敲桌子,譏諷道:“好叫你知曉,宴鈴也不是非你不可的。縱然現在她歡喜你,可等父兄和阿娘一來,她有了家里人護著,便知曉你對她一點也不好,于是一家子人回嶺南,也不是沒可能的。”

寧朔就懂了,這是自己做了大大的錯事。這兩日忙著父親的事情,想著父親的仕途,確實對家里人和宴鈴有所忽視,但他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

于是試探性的道:“母親可能明示?”

栗氏:“你自己反省!”

她恨恨道:“宴鈴多好啊,你也不知道珍惜。”

寧朔表示自己馬上就去珍惜,以后都不敢了。栗氏這才點頭,而后問起他在外頭的事情,“進展如何了?我也知曉你辛苦,你們男人也天生只知道追名逐利,滿嘴滿心的自我抱負,但女子一生終究為夫為子,外面的天地根本見不到,若是你還只知道外面那一片天,那她在這幽幽深宅里怎么辦?”

寧朔:“是,母親,都是我的錯。”

他轉身出門,一路上還在想自己做錯了什么。正好碰見五姑娘出過來,便猶豫的拉著她問:“宴鈴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母親今日惱我了。”

五姑娘顧左右而言其他,不敢說是自己進的讒言,只道:“那三哥哥就對宴鈴好一點嘛。”

寧朔便點頭,“我這就去。”

于是等見了宴鈴,便先不開口提隨家的事情,只道:“我知曉自己做錯了事情,以后必定不敢了,你千萬別生氣。”

盛宴鈴:“……啊?”

她沒有生氣啊。

她神色懵懂,“你做錯什么事情了嗎?”

而后惶恐的站起來,“你是不是瞞著我去喝花酒了!”

寧朔馬上道:“不曾有過!”

盛宴鈴利眼看過去,“我早就想說了——你是不是之前還有相好的沒有交代?”

寧朔:“真不曾有過。”

盛宴鈴:“那你摸別的姑娘手了?”

她一甩臉子,“你說啊,你到底做了什么!”

寧朔便解釋,“是母親,母親剛剛叫我過去訓了一頓,說我對你不好。”

盛宴鈴松口氣,“這般啊——”

然后想了想,笑起來,“是五姐姐去姨母那里說的吧。”

便將昨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五姐姐誤會了。”

寧朔卻也后悔,“確實是我不對,我早該遣人回來告訴你一聲,也免得你一直等我。”

盛宴鈴搖搖頭,走過去跟他站得更近些了,道:“我想,這便是兩個人能成夫妻的意義所在。你有難的時候我在,我有難的時候里在,所謂的夫妻相守,應當如是。”

寧朔眼底里柔意都要溢出來了,道:“能碰見你,碰見母親和寧國公府,是老天對我的恩賜。”

他好似釋然一般道:“每每我覺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母親訓我一頓,你跟我說說話,曦曦嘀嘀咕咕幾句,我也是心神松快的。”

很安心。

而后跟她說了父親和棠溪夫人的事情。

“老大人說,棠溪夫人說父親知曉那一百萬兩銀子在小溪妝里,我不相信。”

盛宴鈴皺眉,“但是這般的人,風華絕代,也用不著說謊。”

她聽完老一輩的事情后便滿心佩服棠溪夫人,“天下多少大義,多教男人擔了名聲去,她卻占了其中一份,真叫人拜服。”

她在屋子里面團團轉,“若是她說的這句話是真的,那不是她被算計了,就是隨太傅默認了。”

如果是后者,那三哥哥就太慘了。

他被他的父親拋棄了,直到死的那一刻,都以為是太子和晉王之爭,是京都爭權奪利,都不知曉真正的真相。

她心酸了酸,看向寧朔:“三哥哥,太傅之心,你能洞察幾分?”

這個問題極為犀利。寧朔苦笑起來,宴鈴實在是聰慧,這才幾日,已經知曉問他這個問題了。

他感喟一聲,“從前敢說八九分,因為我們一心一意為太子,做的事情都一樣。”

“如今,只敢說三四分,因為父親在我面前,也藏去了自己的五六分的真面目。”

他說完,看著宴鈴道:“而此刻,我也才知曉,從前二十一年,我占愚蠢三分。嶺南四年,又占怨恨三分,還剩下四分的冥頑不靈,是我從來只立足于京都和朝堂,太子和晉王,著眼于跟前,忽視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盛宴鈴緊張起來,“這件事情足夠讓隨太傅將你瞞著……將你拋棄嗎?”

寧朔:“是。”

他定定的道:“你知曉父親是睦州人氏吧?”

盛宴鈴點頭:“知曉。”

寧朔:“睦州,萬洲,渝州,蘇州——甚至是連州,梧州,忻州等等南邊之地,但凡學子,心目中唯一的圣地,便是渝州書院。”

“父親也曾在那里讀書過,又或者說,這京都,江南,有一半的官都來自于渝州書院。”

“寧國公府的祖宅是,鎮國公府也是,就連不雨川老大人也在渝州書院讀過書。”

盛宴鈴倒吸一口涼氣,“這么多嗎?”

她后知后覺的道,“是,在嶺南,也是人人都向往渝州書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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