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醬油玄珠
蕭九兮瞳孔劇震:“你要取締賭坊?開什么玩笑?”
賭坊和花樓可都是符合大楚條律的營生,別說太闔城,就連京師也不乏它們的身影。
沒有這兩個營生的地方是不完整的!
取締賭場他蕭九兮第一個不同意!
李葉舞看白癡似的看著他:“給我一個不取締它的理由。”
“它……它……”蕭九兮思考了一會兒才組織到語言“它能帶給百姓歡樂,帶給百姓希望,甚至帶給百姓一夜暴富的機會,很多人就是因為它才從一貧如洗變得富得流油。
在這消遣不多的地方,沒了賭場真的會悶死人的。而且我跟你說,你取締福利老百姓沒有意見,但是取締賭場和花樓,老百姓肯定會跟你鬧翻。你不信可以試試,到時候別哭就好。”
李葉舞笑了:“試試就試試,你以為我怕你啊?”
蕭九兮原本只是想用激將法,沒想到李葉舞真的不受他激將,直接把梗接了過來。
這下他更著急了,生怕李葉舞真的會把賭場關了,蕭九兮熱鍋上的螞蟻忍不住伸手扯了一把李葉舞的臉頰。
“你這家伙怎么就說不聽呢,你們女人不懂男人,我跟你說,你真取締了賭場,他們肯定會弄很多地下賭場,到時候惹出什么亂子你可別后悔。”
李葉舞好不容易才從蕭九兮的“魔爪”下掙扎出來,她一邊揉著自己的臉一邊無語。
這家伙,究竟有多愛賭坊?
聽說自己要取締賭坊在這里上躥下跳也就罷了,平時從不跟她有任何肢體接觸,破天荒的直接動手。
李葉舞揉了揉酸澀的臉頰,無語得很。
不過,此時她也知道,不跟蕭九兮說清楚,這家伙絕對會一直跟小孩似的在她跟前鬧。
現在的她日理萬機沒時間跟蕭九兮過家家,而且還有很多事等著蕭九兮去辦,他若不配合,為難的也只是自己。
所以,李葉舞只能嘆一口氣,開始解釋:“賭場我自有用處,總而言之暫時不能給你。你手上不是也有一個娛樂項目嗎?過兩天北郊正式開工,你的娛樂項目就能開展了,到時候有你玩的。”
“這能一樣嗎?”蕭九兮挑眉:“你不要將二者混為一談。”
“這么跟你說吧。賭博,有消極的賭博,還有積極的賭博,消極的賭博會讓人沉迷、喪失斗志,傾家蕩產。積極的賭博,贏可以獲得財富,即便輸了也無傷大雅,因為這些錢會拿去做公益或者用來建設城市。
而我接下來就是要把消極的賭博變成積極的,在沒有完成改制之前,不能給你。”
蕭九兮聽得云里霧里。
什么消極的賭博,積極的賭博,還有公益啥的他一個字也聽不懂。
“我就不明白了,天人怎么那么閑。”
此時李葉舞覺得自己才是真的云里霧里,蕭九兮突然說的這些是個啥,她一個字也聽不懂。
蕭九兮不爽地白了她一眼:“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天人是不是把衣食住行家長里短全都傳授給你了?”
“噗哧!”
這下李葉舞可算明白了。
敢情蕭九兮以為,改造賭場的事兒也是天人教她的,他正埋汰天人教的太多。
好一會兒,李葉舞才止住笑配合的點頭:“這個你倒是沒說錯,天人確實教了我很多東西,而我展露的不過是冰山一角,總而言之你慢慢看吧,以后有得你期待的。”
“嘖!”蕭九兮無語地輕嘖,滿臉嫌棄。
李葉舞拍了拍他的肩膀:“嫌棄啥啊,別忘了咱們才是同盟,如今可全是給你辦事,做好了享受福利的還不是你?對吧?”
這話,蕭九兮還真是無法反駁。
畢竟,把福利取消減輕自己負擔的是李葉舞,把田地要回來把難民重新征召回土地的是李葉舞,剿匪的是李葉舞,抓叛黨的也是李葉舞……
確實如李葉舞所說,她一直在辦事兒,而自己確實一直在享受這些結果。
一時間,蕭九兮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作為一個男人,站在女人背后坐享其成是一件挺不光彩的事兒。
李葉舞仿佛看懂了蕭九兮的神情,不由得寬慰:“這算啥吃軟飯啊,而且軟飯好吃不吃白不吃,你不吃軟飯你也干不了別的了不是?行了,咱們是同盟,我不介意你吃軟飯,你只不要拆我臺,不拖我后腿就行,其他的我沒要求。”
“???”蕭九兮古怪地皺眉,總覺得李葉舞沒說好話,不由得狐疑地問:“什么叫吃軟飯?”
“呃……”李葉舞打量了一眼蕭九兮,含蓄地沒有解釋,她岔開話題道:“行了這不重要,我有要事要交給你辦。”
“……”蕭九兮。
抓舊黨的事告一段落,二十萬工匠的七日休息也即將結束,過兩天他們將全部去到北郊參與養殖村建設。
盡管李葉舞很想過去監工,但是今時不同往日,她大腹便便不適宜往工地跑,而且洪澇過后農田這邊的爛攤子還等著自己去打理。
再者,雜貨鋪、珠寶店以及賭場、花樓等城市規劃建設也在等著她。
所以,李葉舞只能照舊,把北地總指揮的任務交給蕭九兮。
不過這回可跟上次不同。
上次蕭九兮只用管那一萬多流寇,可現在人手足足多了二十倍,而且還會有很多難民加入建設。
這樣一來,蕭九兮的“權利”可就不止一點點了。
要當好這個掌舵人,可不容易。
李葉舞只能臨時給他惡補一些統籌方面的知識與技巧。
這些可都是現代科學理念,觀點非常新穎,和古代的君王至上完全不一樣。
蕭九兮嘴上雖說累,但是耳朵卻一直豎著聽,每每聽到精彩地方,眼睛就會不自覺地亮起來。
對李葉舞真真佩服得五體投地。
在李葉舞開小灶給他上課的時候,老管家和一歌等人就在外頭看著,他們難得看到主子愿意坐下來乖乖聽課的場景。
大伙都忍不住老淚縱橫。
“說起來,主子也就七八歲那會兒才這么乖巧地聽課吧?”
“是啊,后來被三皇子欺負苛責,說他覬覦皇位,他就再也沒認真聽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