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之路南行舟
天涯之路南行舟
張天流仿佛沒答應過姜唐英,還是跟赤角天天逛書店。
如此沒幾天,姜唐英又來了!
石鳥嘆道:“讓你找個中間人,非當耳旁風。”
姜唐英陰沉這臉道:“你答應的事,可一間沒做。”
“不,我在做。”石鳥辯解道。
“你有沒有做,我看得一清二楚。”姜唐英這次沒了耍花腔。
“感情你天天的偷窺老子啊,要不得啊姑娘。”石鳥瞬間嘴貧起來。
姜唐英冷哼道:“別亂叫,我只是不珠黃,年紀可大了。”
“咦!”石鳥突有所覺道:“這話聽著看著都沒什么問題,可總覺得很內涵!”
“人渣。”姜唐英眼里盡是厭惡,卻皮笑肉不笑的靠在長椅扶手上,湊近石鳥道:“夢里讓你看了還不夠,還要現實里看一次?”
“尼瑪。”
石鳥不住罵娘。
無奈道:“沒跟你花腔。”
姜唐英抽回身體,往后一靠,冷笑道:“夢里的我,是不是可粉了。”
“玩上癮了都。”石鳥苦笑,道:“我的思維還留在無邊海里……”
姜唐英沒好氣的打斷他道:“上癮的是你吧,我封號叫謫海王,不是海王。”
“你個雛也配。”石鳥嗆了她一口,道:“沒跟你開玩笑,雖然我知道異族壽命短暫,可潛意識里總覺得他們的日子還長,從而忽略了一個重要的點,人一老,精神就容易渙散,不可能跟個小伙子一樣,你在這里待得久,老年癡呆遇到吧。”
姜唐英笑道:“掐頭去尾,總覺得你在內涵我!”
“是是,我內含,恨不得把你的粉天天含嘴里。”
“賤人!”姜唐英眼底又浮現出了極度厭惡。
“唉。”石鳥不想廢話了,他算是看出來了,姜唐英這丫頭有種類似腐女的潛質,一旦覺醒,看到兩男人就浮想聯翩。
現在毫無疑問,張天流不論說什么,這丫頭都能浮想聯翩。
她即使意識到也沒辦法。
就跟他的被害妄想癥一樣,腐女是治愈不了的。
無奈繼續道:“你先閉嘴,好好控制一下你自己,現在是破譯答案的時候,忍耐聽我說完,我問什么你也老實答。”
姜唐英乖巧的點點頭。
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
石鳥繼續道:“如果加上這個設定,那必然要攝入另一個設定,長生!”
姜唐英道:“長生并不難,難得是永久長生,據我所知,這里的角人族沒有突破千歲的。”
這和張天流查到的差不多,他接著道:“人一旦糊涂了,也便沒了這份意識,但如果是糊涂前或糊涂征兆之初,天性里的反抗會促使他不顧一切的活下去,為此無所不用其極。”
“廢話。”姜唐英眼里又彌漫了輕蔑。
石鳥一股火意剛涌起來,立刻砸吧口煙咽下去,沉靜下來道:“前段時間有頭黑龍強闖帝都,你知道吧。”
“嗯,聽說了。”姜唐英點頭道:“被龍騎士在空中干掉,尸體毀了不少建筑,造成數百人傷亡。”
“它其實不是黑龍,是綠甲龍。”
姜唐英有些詫異問:“西冥綠甲龍?”
石鳥點頭。
“耍我啊你,雖然都是蛋生,但你見老鷹能跟烏龜生崽嗎,跟咱們一樣,生殖隔離。”
“唉吆喂我的小姜同志啊,你能聽我說完嗎。”
“洗耳恭聽。”姜唐英又交疊雙臂,擠壓壯觀。
石鳥趕忙轉移目光,免得還得默念琉璃心經。
“晨夢白的能力是生物分析,除了多了一對翅膀與外形區別,血肉,筋骨,乃至內臟都是百分百的綠甲龍,換句話說,這就是披著鷹皮的龜。”
姜唐英眼神一下又厭惡了。
“你內涵我。”
石鳥長嘆道:“沒內涵。”
“那你為什么不說披著羊皮的狼,或反過來披著狼皮的羊。”
石鳥無奈的不信,好聲好氣的解釋道:“這羊和狼不都地上跑的么,不貼切。”
姜唐英冷著臉道:“那你雕、鱉啊。”
石鳥哭笑不得道:“照你邏輯,這就更不行了!”
姜唐英不悅道:“那也不能用我的話,還什么皮,你就不能用毛……毛也不行,羽衣,對就這個,以后你要注意用詞!”
石鳥頓時崩潰
沒法聊了這。
看到石鳥沉默,姜唐英顯然意識到自己過了,輕嘆一聲問:“靠譜?”
“絕對靠譜!”石鳥沒有多余的話,直接正題:“我最初……”
姜唐英突然打斷:“最開始,別用最初,特別還加個我,你多粗我看得見。”
“草。”
這次輪到石鳥一臉厭惡,舉起翅膀朝窗外道:“你再嗶嗶一句給我滾。”
“不是那個……”姜唐英氣焰頓時降下來,有些歉意道:“對不起,我突然就收不住,其實這也怪你,你要開始不跟我逼逼賴賴的,還千方百計給我下套,我也不會老覺得你內涵我,坑我,所以,還請你用詞再謹慎一點,好不好?”
說完這丫的居然還沖石鳥眨了眨左眼,居然還有一些調皮可愛。
石鳥直接無視,自說自話:“開始我覺得是異人能力,但光憑此不足以為證,為此我專門收集了相關資料,發現上古時期,有一種邪術,名為替骨術。”
姜唐英好奇問:“就算你能解決匹配問題,那血肉呢?”
“不是換骨,是骨肉,胚胎,通過代孕的秘術,就是對胚胎進行改造。”
“哦,就是說,用飛龍胚胎替換甲龍胚胎,簡直天方夜譚。”姜唐英完全不信。
石鳥輕蔑道:“你的世界太狹隘了,無邊海的胎養法比這還牛逼,你就是想生個大象出來都沒問題。”
姜唐英更是輕蔑:“廢話,只要生的不是女孩,誰生不是個大象啊。”
石鳥抬翅指向窗外。
“不跟你杠就是了。”姜唐英瞬間服軟,心里卻想:“等東冥事情解決,老娘讓你生個大象……這不是便宜……算了,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就行。”
石鳥見姜唐英老實,便接上文道:“替骨術最……開始的目的!”
姜唐英猙獰的臉色一閃即逝,甜甜笑道:“孺子可教,要是沒有后面的感嘆就完美了,繼續。”
“我顧及了你的感受,你也要顧及顧及一下我,你從頭到腳無懈可擊,無可挑剔,完美得不像話……”一通夸獎,在姜唐英笑容越來越燦爛時,忽的話鋒一轉:“但你笑起來真的很惡心,又毀人設,擺脫你別笑了。”
姜唐英笑容更甜了,還玩了一手隔空取物,把房里鏡子抓過來,對著鏡子梳理鬢角略顯凌亂的青絲。
“好好好,你笑起來真好看,把我迷得眼花繚亂,我都沒心情講故事了,純在欣賞你。”
姜唐英睥睨石鳥一眼,繼續笑著道:“只會嘴巴說說,一點表示都沒有,先把脖子伸直了,腦袋翹一翹。”
石鳥長出口煙,一臉心累道:“我不過是說了一句真心話,你就這樣對待我,你要覺得看我不爽,你走啊。”
姜唐英巍然不動,把鏡子一甩,拋回原位,冷笑看著石鳥。
剛才看似是石鳥在妥協,其實一句“真心話”就足可見,他是面服心不服,假意示弱,挖苦自己笑起來丑是不爭的事實!
不過剛才照鏡子時她也覺得挺怪的,那鏡子里的女人就像個傻丫頭似的,哪里像她?
石鳥則在心里暗嘆:“罪孽深重啊,罪孽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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