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劍李小白?”
“中州的通緝對象?”
“為何會出現在此!”
大佬們也有些發懵,不過隨即內心便是一陣狂喜。
妖劍李小白在中州鬧得沸沸揚揚,他們可是早就有所耳聞的。
對于中州開出的天價懸賞他們看不上,不過能夠讓中州各族老祖蘇醒,并且發布通緝令,這李小白的身上,必定是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若是他們能夠掌握這個秘密,說不得,還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退一萬步說,就算得不到這個秘密,將李小白帶回中州,面見自家老祖,獎賞肯定是免不了的。
家族老祖的獎勵,即便是他們也是有些小心動。
“呵呵,妖劍李小白,沒想到居然會出現在圣城內,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今日老夫為了中州千萬生靈的安危,必須要將你擒下,諸位,你們誰都不要攔著我!”
公孫長老的面色猛然一變,一股悲涼之意散出。
“公孫長老,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不知道,我家嫡系子嗣就葬身在此子的手中,這仇我得報啊!”
一名中年男人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一只手掌不著痕跡的搭上了老者的肩頭,死死的將其按住。
“王大人,這等小事如何能夠勞煩您的大駕,老夫來即可!”
公孫長老眼中閃過一抹異色,更加悲憤的說道。
“兩位不必如此,你們不過是家族內的弟子被其所殺,我可是喪子之痛啊,親生兒子去參加三宗大比,之后便是再沒回來過,這個仇,你們難道忍心跟我搶嗎?”
又有一名修士紅著眼睛低聲嘶吼道,那模樣,活脫就是血海深仇。
“我呸,你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哪里來的兒子,你不是打了一輩子的光棍嗎?”
公孫長老猛然間說道,隨手將那人扒拉到一旁。
“呵呵,公孫長老不也是一樣,為中州千萬生靈的安慰著想,這詞兒你是咋編出來的,也不嫌害臊,恐怕想要獨吞此子的秘密才是真的吧!”
那修士立刻出言譏諷,滿臉的不屑神情。
“你……”
公孫長老面色漲得通紅。
有些氣結,一時語塞。
看著這幫瞬間變臉的大佬,李小白也是目瞪口呆,還是自己太過年輕了,這幫人不愧是老油條,一瞬間就能變臉。
方才還是血海深仇,喪子之痛呢,轉眼就變成了利益之爭,這操作挺六的。
“都住口!”
“你們莫非是忘了,這是在圣城之內,圣城內,禁止一切形式的武力,誰也不能違反!”
楊廣面色一沉,拍案說道。
他的面色很難看,當著外人的面,上演這么一出鬧劇,全然不顧及自己的丑態,吃相太難看了。
“不敢不敢,此事還得幾位城主進行定奪。”
公孫長老面色一變,笑呵呵的說道,其余幾人也是安靜了下來。
“行了,我邊疆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中州來發號施令了,這李小白乃是我女兒楊歡找來的幫手,我不知道什么中州通緝令,也不想知道,你們休要胡言亂語!”
楊廣淡淡說道,一句話絕了眾人的心思。
“楊城主,區區一個李小白又能夠做些什么,依我看,將其給綁了,從中州老祖那換取資源才是王道,你可別忘了,如今肉山異動,我們的防線是越來越吃緊,資源也是越發的短缺了。”
坐在楊廣身旁的陰柔男人淡淡說道,看向李小白的眼神之中滿是占有欲。
他是第四戰場的城主,蔡坤徐。
“不錯,此子大鬧中州,今日既然自投羅網,理應伏法,我以為應該交由我第三戰場處理,我與中州各族交好,由第三戰場負責押韻,再合適不過了。”
第三戰場的城主不樂意了,敲了敲桌子,緩緩說道。
“一派胡言!”
李小白看著眼前自說自話的大佬們,有些無語,這幫人怎么就能確定自己是砧板上魚肉呢?
“諸位前輩,你們似乎過于自信?”
“你們是即將飛升上界,還是半步人仙了?就敢如此口出狂言。”
李小白背負雙手,淡淡說道。
“狂妄的小輩,妄自尊大,你可知道我等是誰?”
“不過是從北域那種小地方出來的弟子罷了,能有多少見識?你可知道,老夫去了北域,誰見了都得喊一聲老祖宗!”
“呵呵,你莫非認為圣城內不準私下動武,自己就絕對安全了?”
一干大佬如同看傻子一般看著李小白,在他們看來,這家伙就是傻了,上一個敢當面挑釁他們的修士,現在墳頭草已經三尺高了。
“諸位前輩,拼背景可是心虛的表現,真要有能耐,就過來把我宰了。”
李小白環顧眾人,咧嘴一笑:“現在的我,好想被人打!”
楊歡看的膽戰心驚,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大佬剛過來就跟在座城主起了沖突,該不會打起來吧?
“呵呵,圣城有圣城的規矩,前輩們不會破壞,可不代表沒法子治你,楊城主,弟子申請開啟擂臺,弟子要與這李小白在擂臺上一決高下!”
“你,敢接嗎?”
吳德看見了機會,眼神挑釁的說道。
圣城內的爭端只有在擂臺上才能使用武力解決,這些大佬自持身份尊貴,不會與李小白上臺動手,自己卻是沒有這個顧慮,完全可以在擂臺上堂而皇之的擊敗李小白。
這么一來,既給各位大佬出氣了,還能收獲一波大佬們的好感,說不定自己還能受到一番提點呢!
“我們不在一個水準上,這不是擺明了讓我欺負你嗎,這種以大欺小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擂臺還是讓你家長輩出馬吧。”
李小白搖頭,這說的倒是實話。
吳德不過只是一個化神期大圓滿的修士,根本增加不了多少屬性點,和他比試就是在浪費時間。
有這時間,還不如讓諸位大佬錘一頓呢!
“狂妄,簡直就是在胡言亂語,我看你分明就是怕了,諸位前輩是何等修為,何等身份,豈可與你一般見識?”
吳德面色大怒,他感覺自己被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