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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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盤的話讓沈木很是驚訝跟意外。
他是沒想到,這南靖王朝都已經被自己滅了,可居然還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由此可見,當初南靖的謀劃,很可能非常之深,結果卻在自己這里出了差錯,導致的滿盤皆輸。
細細想來這也不是薛靖康跟那個南靖皇帝的錯。
畢竟任憑誰也不可能猜得到,一個縣城會成為屠滅王朝的巨大阻力。
按照王盤的描述。
城主府作為郡城的中央核心,在其周圍圍的地下,埋藏著所謂的祭壇。
這感覺就像是封疆城的四象大陣,東南西北,都有上古四大神獸的雕像一樣。
但很明顯,這兩者之間存在這本質的區別。
四象大陣只是一個大陣而已,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獻祭之法。
而廷嚴府的這個就說不準了。
因為沈木不自覺的就聯想到了,當時薛靖康臨死之前,所用到的詭異獻祭之術。
而且就連他都不得不承認,這個獻祭非常的強大,強大到已經不超出了人境天下修士可以承受的范圍了。
當時天幕之上的巨大人臉,以及最后用薛靖康自己的血肉凝結出的血色人影,那一道血槍攻擊,如果不是沈木可以用系統復活自己,可能早就死了。
所以此次見到廷嚴府的詭異布局,就不得不謹慎了。
如果說,薛靖康的獻祭術法,是在天道殘卷之中得來的,那廷嚴府的這個獻祭大陣的布局,會不會也跟天道殘卷所聯系呢?
而且這種大規模的布置,又是要獻祭什么龐然大物呢?
還是說,這些本就是當初南靖王朝,尚未完成的謀劃?
沈木心中產生了諸多疑問。
也不得不如此懷疑。
其實來到了南靖洲,親眼看到這片大陸之后,他就更加的疑惑南靖王朝想要侵略東洲的行為。
明明南靖洲更加的地大物博,資源,氣運,地脈山水,等等這些都不缺,可為何偏偏要選擇進入東洲,轉移王朝的根基。
若只是單純的野心,沈木覺得有些站不住腳。
有天道殘卷在手,并且發展的如日中天,很難理解東洲的魅力能有多大?
除非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并且他們又不得不早點離開南靖洲這個地方。
會是什么呢?
沈木心中思考了很多。
不過在沒有確鑿的線索信息之前,他也不能分析出最終的答案。
但正如之前王盤所說,其他的不論,反正這廷嚴府的確不太對勁。
按照正常的情況,這段時日,如此多的宗門修士來到這里。
作為廷嚴府的最高統治者,城主府的城主,早就應該出來主持一下大局才對。
然而到現在為止,連個人影都沒有見到,好像對于這些人來完全就是漠不關心,甚至敞開大門放行,任由進出。
就很奇怪。
這幾天沈木也打聽了一些。
廷嚴府郡城的城主,是當初南靖王朝的第一大臣,廷胡烈。
在薛靖康尚未展露鋒芒的時候,一直是他維系南靖的各方勢力,而后薛靖康得藩王成名,廷胡烈便退了下來,被受封東部建立郡城,可沒人知道,他竟是暗中幫南靖看守祭壇和地宮。
王盤拿出了親自手繪的廷嚴府地圖。
而后在上面標注了一圈,而后說到:“廷嚴府太大了,如果不是專門研究這些,很那看出這些地方有問題,并且還是圍繞在一起的既然。”
“嗯,的確如此,如果這周圍的底下都是既然,不是地宮入口,那好像就只剩下一個地方了。”
王盤不置可否:“沒錯,我猜很大可能,這地宮的入口就是在城主府的府邸之內,其他的地方雖說有人看守,但完全不像是有地宮的痕跡,根據我們九門山地訣的推理,廷嚴府的風水地勢來看,城主府也的確是個風口之位。”
看著地圖,沈木緩緩的瞇起雙眼。
眼下的局面,其實只要靜觀其變就好,只是不知為何,總有一種大事即將發生的感覺。
“城主府內有十樓大修?”
“不可能吧,如果還有這樣的戰力,為何當初不派去東洲?”
“可這廷嚴府給人的壓迫感,甚至連我這個飛升境都心生顫抖。”
“會不會是陣法的緣故?”
“不太像,搞不懂。”
此刻,位于郡城中央的城主府,安靜異象。
除了府邸周圍的隔絕陣法之外,幾乎看不到任何戒備森嚴的跡象。
但即便如此,依舊給人一種深不見底的危險感覺。
住在不遠的一些客棧呢,很多宗門的大修,都試圖用釋放神魂進項探查,結果卻是都被拒之在外。
畢竟是爭搶天道殘卷,如果能搶得先機,自然勝算就能高幾分,只是到現在為止,尚無人能進入城主府內部。
府內大廳。
一位白發老者端坐于堂前,雙目如炬,表情淡漠。
若不是因為白發的緣故,可能根本看不出此人的年齡有多高,身體健碩的程度,不弱于身旁的隨從。
此人便是廷嚴府郡城的城主,廷胡烈。
“人抓住了嗎?”廷胡烈忽然開口。
其面前的黑衣男子躬身搖頭:“城主,給那人跑了,不過應該只是尋找地宮下落的,不可能會知曉地下祭天。”
廷胡烈雙目微凜:“我不希望還有第二次,若是在發生誤了大事,你自行了斷吧。”
“是,城主。”男子回答。
廷胡烈看了看外面:“都到齊了嗎?”
“差不多了,中土神州的宗門,還有其他大洲的都來人了,不過好像謝家的人,還在尋找兇手,并沒有派人來。”
廷胡烈冷笑;“哼,謝家的這對夫婦可沒表面上這么簡單,一定回來的,這可是天道慘卷的誘惑。”
“城主,那我們接下來如何做?”
“繼續等,來的人越多越好,最好全都進來才好,時機成熟,就可以開始了。”
黑衣男子面露恐懼:“城主,那到時我們……”
廷胡烈眼中變得瘋狂,他笑了起來:“無妨,到時隨便你們如何,反正沒人能走出南靖。
靖康王獻祭自己,已然給我們指明了道路,天道殘卷說的沒錯,獻祭可通天!真正的天!
只是獻祭的力量還遠遠不夠,此次祭壇開啟,就讓全天下看看,南靖未完成的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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