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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城頭之上。
這忽然冒出來的布衣男子,讓所有人摸不著頭腦。
在封疆也有些時日了,想好沒聽說沈木身邊還有這號人物。
當然,衙門的那幾個捕快倒也都是糙漢子。
可眼前的這位,給人的感覺很是不同,雖然也很糙,但卻是糙出了幾分書卷氣。
就很違和的感覺。
“這人誰啊?”
“沒見過…不認識。”
“莫非是這沈縣令的隱藏幫手?”
“我就知道沈縣令沒這么簡單,必有后手!”
“哼,你可快拉**倒吧,剛才還說封疆完了,這時候改口,晚了點。”
“這人能抵抗飛升境的威壓,說不定有一戰之力。”
書院的頂樓之上。
李燦和再次遨游天地趕來顧守志二人沉默不語。
良久。
李燦忽然率先開口:“我今晚就走。”
顧守志面色微沉:“李儒何必著急?不如再幫我代課一日,等我……”
“再多說一字,我立刻就走。”
顧守志:“……”
有些事情,即便不說,其實兩人也就心照不宣了。
或許整個封疆無人知道城頭那人是誰,可他們兩個知道。
好消息是這回封疆基本上是穩了。
可壞消息,那就是他們得趕緊走,不然容易挨揍。
此時,
城頭之上不能行動沈木還在一臉懵逼。
也不知道此時下面眾人的所想,只能是干瞪眼。
褚祿山看著沈木,笑容越發的欣慰。
“嗯,小志子別的不行,這眼光倒是隨了我,這地方比我想象的可有趣兒的多,你這縣令也不錯,思想很有高度。”
“……”沈木無語,大哥,別只顧著夸我,能不能分擔點境界的威壓,讓我說句話?
褚祿山似乎看穿了沈木的心中所想。
他輕笑一聲,伸手打了個響指。
下一秒沈木便跪在地上,頓時汗如雨下,大口大口的喘氣。
能動了?
周身被飛升境大修的壓迫感好像消失了一般。
沈木迅速調整,無量金身訣運轉,恢復了一些之后,他起身看向褚祿山。
“多些前輩。”
“小問題,全當吃穿用度。”褚祿山將身后的大籮筐放下,一臉笑意。
“嗯?”沈木一愣,這話不對勁啊。
怎么就說到吃穿用度了?
然而還沒來得及問,便聽褚祿山又道:“若是按照你封疆的規矩,上方此人當如何?”
沈木:“干掉,然后掛城頭。”
褚祿山不緊不慢的活動了一下,有些意外的問:“真就不怕成為東洲的罪人?萬一到時候東洲失手,南靖王朝大舉進入,就因為少了他,你準備怎么辦?”
“關我屁事?”沈木雙手一攤,開玩笑,老子會管?
“哈哈哈!”褚祿山看著沈木,朗聲大笑:“嗯,管你屁事,有點意思,你很對我胃口啊,小子。”
雖說有點心虛,不過此時的沈木也只能借坡下驢:“反正我只管我的人,雷云山動我封疆書院的學生,我就砍死他,有問題嗎?”
“嗯,有點道理。”
褚祿山說完拍了一下沈木肩膀。
而后竟是原地飛升,直接來到了高空之上,與遠處的雷云山飛升境對視。
遠處,
白發的雷云老祖,眼神已經冰寒到了谷底。
他死死的鎖定了面前的褚祿山,如臨大敵!
這可能是他在邁入飛升境之后,第一次有了某種戒備的沖動。
雖說即便是飛升境,也不可能說在浩然天下無敵。
可東洲這塊地界上,也的確是顯有對手,將各大王朝和宗門都算上,掰開手指頭數,都能數的過來。
無非也就是那么幾人,外加上有望躋身而上的韓東籬,李扶搖等。
但就是沒聽說有這么一個布衣漢子。
“你是何人?這是我雷云山與封疆城恩怨,與閣下無關。”
對方不認識他,褚祿山自己到并無意外。
實際上,
文道屠夫這個外號雖然有名,但除了中土神州的修士之外,對于大多數人,也都是存在于江湖傳說當中。
真正見過的沒幾個。
而且,褚祿山之前的百年間,幾乎都縮在文道學宮沒出來,除了有一次前往境外戰場,代表學宮書院當了一次先鋒軍之外,就再無露臉。
所以,其他的大洲修士沒見過也不稀奇。
褚祿山環保雙臂,笑道:“你說巧了不是?我馬上也是這封疆城的人了,正想著給點什么見面禮呢,你就來了。”
“你是封疆城的人?”
“嗯,是。”
“這種話你以為我會信嗎?”
“管你信不信。”褚祿山聳聳肩:“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要么我揍你一頓滾蛋,要么你把命留下。”
“哈哈哈!”白發男子忽然笑了:“我承認你有些讓我意外,可哪怕你是飛升境,可我也是!那你憑什么就以為,你能打得過我?而不是我將你斬殺,然后滅掉封疆城?”
褚祿山無奈的搖搖頭:“唉,也就是我現在人生地不熟,我那傻學生叮囑我猛龍過江需低調,你這話要是趕在中土神州對我說,我非把你胳膊腿打斷。”
“中土神州?”雷云老祖一愣。
褚祿山沒有理會,而是活動了一下:“你比起西楚王八,還是差的太多了,前不久剛跟他打了一架,他西楚王朝大殿的劍冢輸了一把劍給我,你的話…我就要那道天罰神雷!”
“什么!”雷云老祖大驚:“你是文道武夫,褚祿山!”
說別的或許沒人能夠猜到。
可要說這前不久,西楚州的那位西楚霸王,與一人大戰了一場,可謂是驚動了周圍各大洲的飛升大修。
或多或少都會知曉一些,而且從西楚州的跨洲渡船港口,許多人也都看見了褚祿山。
所以當他說了此事之后,有人便猜到了身份。
四周皆是驚駭萬分。
有人甚至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我去,今年咱東洲到底怎么了?”
“不是洞天福地開啟,就是南靖大軍壓境,現在更好,飛升境都跑出來打架了!”
“等等!這褚祿山剛才說什么?他是封疆城的人?”
“霧草!”
直至此刻,有人才反應過來,驚呼一聲!
尼瑪!
這沈縣令還有這樣的后臺?
藏得太深了吧!
與此同時,更有人聯想到就在上午,他如此狂妄囂張的跟大離皇帝要書院名額。
一切的一切全解釋的通了。
怪不得了。
這人特么后臺也太特么硬了!
轟隆!
一聲巨響。
褚祿山一步踏出,瞬息而至,天空一只巨大的拳影,幾乎將半個東洲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