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魚欲歌:、、、、、、、、、
洛京上空,金光大放。
一個金壁輝煌猶如天上仙島仿若海市蜃樓般,出現在洛京上空。
“來了!”
秦翌抬起頭,看向金光中的懸空島。
“那個就是妖族的皇庭?”
只是投影,竟然就壓過了他的風水大陣。
還真是強大啊。
“嗯?不對,這個金光,不是皇庭投影的特效,這是,那個大妖施展的偵察秘術。”
正在這時,秦翌終于看清了金光中為首的一個鷹鉤鼻老者。
他猶如攜帶著天威而來,開口道。
“找到了!”
鷹鉤鼻老者眼中看到了昊冥當時看到的景象。
五月懸空,千星伴月。
“一千個秘境,五個尊主境強者。”
鷹老按原計劃,再次出手。
“鎮!”
一道威嚴的聲音,從金光中傳來。
五道金色光束,猶如從另一個維度,瞬間來到除秦翌在內的五圣身前,將其籠罩其中,消失在原地。
秦翌的神色瞬間變得凝重。
“好手段!”
不愧是妖皇一脈。
竟然有這種繞開風水大陣,從另一個維度攻擊的手段。
“以陽光為媒介嗎?”
還好他早有準備。
在五圣身上留下了標記。
秦翌雙手掐訣,大喝一聲:“破!”
風水大陣,青光閃爍。
一道道從地上射出的青色光束,打在半空之中。
剛才消失的金色光束,再次出現。
金光和青光交織在一起,交界處形成一個數百丈長的紫色的光球。
鷹鉤鼻老者低頭看向秦翌。
“不愧是被皇稱贊的人,果然不是簡單的人物。”
他們制定的最快解決戰斗的計劃,失敗了。
偵察秘術沒有偵察到他的存在,而他們施展的鎮壓秘術也被對方打斷。
現在雖然還有鎮壓效果,但是,隨時可能被人從里面突破而出。
還好,他們事先猜到此行不會如此順利,早就制定好了對應的補救計劃。
鷹鉤鼻老者沉聲道:“各自出手,速戰速決。”
鷹鉤鼻老者身后的五位長老點了點頭,身影一閃,每人化為一道金光,沒入一個紫色光球之中。
鷹鉤鼻老者再次看秦翌。
“秘境的坐標,交出來,本鷹可以饒你一命。”
秦翌輕嗤一聲:“先打贏我,再說。”
一個區區的人族,竟然敢這么和他說話。
鷹鉤鼻老者微怒,冷哼一聲。
以他的實力,隨意的一聲冷哼,就帶有聲波攻擊。
秦翌立刻啟動風水大陣,進行防御。
將所有的聲波擋在了結界外面。
鷹鉤鼻老者挑了一下眉道:“你很在意這些人族啊。”
鷹鉤鼻老者找到了秦翌的弱點,再次出手。
“鎮!”
天空中金光大放,這些金光猶如激活似的,半空中飛過的鳥瞬間化為灰燼。
金光打到結界上,結界瞬間猶如石子落入水中似的震蕩起來。
這個卑鄙無恥的家伙。
如此實力,竟然向手無寸鐵的人出手。
秦翌眼中寒光閃爍,雙手掐訣。
“護!”
地面瞬間長出一棵棵大樹,一道道青光從大樹上涌出,將整個結界都照成了青色,猶如形成一個華蓋,將整個中原護在了樹冠下面。
以結界為界,青金兩光,碰撞在一起,空間中蕩起一陣陣的漣漪。
鷹鉤鼻老者看到秦翌果然再次出手,哈哈大笑道:“你要護著那五個尊主境,又要護著所有的人族,消耗是我的十倍,這樣的消耗,你能堅持多久?哈哈……”
秦翌微微皺眉,盯著對方的眼睛道:“你這樣大張旗鼓的出手,就不怕驚動了不該驚動的人?你想要的是速戰速決吧?這樣沒人打擾的戰場,你又能有多少時間?”
鷹鉤鼻老者臉色一沉。
不說別人,只說妖皇,他施展皇庭投影,妖皇必然已經知曉。
假若是妖皇不在關鍵時刻,隨時可能出關。
還有,這里是東海之畔,龍族近在咫尺,這支人族身上的龍族印記太濃了,必然有巨大的投入,一旦龍族插手……
還有狼族,他們未經狼族的同意,就隨意的在狼族的領地內出手,狼族隨時可能出手干預這場戰斗。
鷹鉤鼻老者早有預料,不然也不會制定速戰速決的戰術。
只是,他沒想到,只是初一交手,秦翌就已經摸清了他們最大的弱點。
鷹鉤鼻老者冷哼一聲,一邊加大金光的投放力度,一邊說道:“只是濁靈之境的一支人族而已,消滅你們,用不了我們多長時間。”
秦翌同步加大青光的投入,冷笑一聲:“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始皇只感覺金光籠罩之后,整個身體似乎被封印在琥珀之中似的,他的力量竟然無法施展,只能被這么封印鎮壓。
“這是,妖族出手了?”
這幾天,他們也在討論如何應對這次人劫。
妖皇一脈是他們除了昊冥之外,從未接觸過的妖族勢力。
只是一個探路的昊冥,就如此厲害,他們已經盡量的將妖皇一脈想象的足夠強大,沒想到,差距竟然這么大。
只是一瞬間,他就被鎮壓了。
“我枉稱始皇,竟然如此沒用。”
始皇此時懊惱不已,想死的心都有了。
正在這時,下方傳來一道青光,猶如豎冰化為了水,金光對他的鎮壓瞬間減弱了好多。
他可以活動了,他的力量也恢復了。
“仙圣出手了。”
不愧是仙圣,這樣的手段,他也有辦法破解。
始皇掃一眼這個紫色的空間,感知到這個空間的脆弱。
“最多十擊,我就可以出去。”
假若找到節點,可能一擊就可以出去。
只是,他對此并不擅長,只能條笨辦法了。
始皇正要出手,突然,頭頂的金光之中,降下一個身著金袍,帶著兜帽,將整個人包裹的嚴嚴實實連是男是女都無法分辨的人。
始皇立刻警惕的望向對方。
“妖皇一脈的大妖?”
如此濃烈的妖氣,必然是大妖了。
而這個時候,出現在他面前的,只能是妖皇一脈的大妖了。
一聲清脆的聲音,從兜帽中響起。
“沒想到,我的對手,竟然是如此俊俏的少年。”
一雙纖細雪白的雙手,將兜帽掀開,露出一張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模樣的俏皮可愛的少女感十足的臉。
始皇卻警惕的施展出命甲,看向對方,不過依然十分有禮的說道。
“人族,始皇,見過閣下。”
少女輕笑道:“還要自我介紹嗎?哎呀,我好久沒有自我介紹了,讓我想象,我該怎么自我介紹,算了,我的頭銜太多了,還是用最常用的一個稱號吧。”
少女端莊的行禮道:“妖皇一脈,敏雀長老,見過閣下。”
“敏雀?長老?”始皇咀嚼著這個名稱,分析著從這個名字可以得到的對手的信息。
敏雀看了一眼天上,嘆了口氣道:“鷹老在摧了,本來還想逗弄一會兒小可愛的,算了,正事要緊。”
說完,界域化甲,瞬間完成,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好快的速度!”
還好,他早有準備。
自從上次與昊冥一點,暴露出他近戰的弱點之后,他就專門做了對應的練習。
始皇眼中閃爍一道白光。
“心眼!”
心眼是軍圣分享的一個秘術。
可以極大的增強戰斗意識,是最適合他這種實力強大但戰斗意識羸弱的人了。
“看到了!”
始皇右手緊緊握著腰間的劍柄,突然身體一側,右手一揮,一道劍光,劈在了灰色身影之上。
一劍將灰色身影一劍斬成兩半。
始皇卻沒有一絲喜色,反而愈發凝重。
“殘影!”
斬中之后,沒有實感,這是殘影。
“哎呀呀,好快一的劍,還好我的速度快了那么一丁點兒,要不然,就要被你斬殺兩半了。”
一個清脆的聲音,從他的耳邊響起,始皇瞬間反應過來,轉身斬擊。
可是動作才轉到一半,一個巨力就打在了他的身上。
始皇的身體瞬間倒飛出去。
始皇的身體撞到結界,停了下來。
“好快的速度。”
始皇輕輕的擦了擦嘴角的血漬。
不愧是以敏捷的敏字為號的大妖,速度太快了。
不止是飛行速度,還包括攻擊速度,反應速度等等。
那是一種全方位的快。
只是一交手,始皇就知道,近戰,自己一點勝率都沒有。
金光突襲,鎮壓到來,丹圣立刻施展丹田中的一枚丹藥,可是只能勉強讓他動了兩下,根本無法擺脫困境。
好在青光出現,鎮壓松動,他的丹藥這才形成了個金色光罩,將他護在了里面。
丹圣一邊打量這個紫色空間,一邊感嘆道:“不愧是妖皇一脈,這種手段,真是防不勝防。”
還好,他們這邊同樣有一個不在常理中的存在。
仙圣。
這么短的時間就找到了此術的破綻,打斷了此術的施展。
“不過,仙圣當時應對的應該比較倉促,所以只是打斷,沒有完全破解。”
想要完全破解,還需要他從里面出手。
“這個空間,并不穩定,破開不難。”
丹圣正要出手,突然,一道全身裹在金袍的人影,從上方的金色光柱中,降落下來。
丹圣恍然道:“原來,你們還有備用方案,一旦此術不通,就分割戰場,各自為戰,一一突破嗎?”
“桀桀桀……”金袍中傳來一個傳來一聲陰笑。
“你就是這的對手嗎?身上如此重的暮氣,老家伙,你多大年紀了?”
一邊說,一邊掀開兜帽,露出一個張陰鷙的二十四五歲青年的臉。
丹圣摸了摸鼻頭,笑著說道:“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出我的年紀很大了,我現在,兩千多歲吧。”
陰鷙青年詫異的道:“你們人族還能活這么大年紀?”
人族不是短生種嗎?
普通人只有幾十年的壽命。
就算修煉有成,也不過三百來年的壽命,怎么還有活到兩千歲的?
丹圣一點也不急,耐心的說著解釋道:“我這人,比較擅長養生。”
陰鷙青年聞言,眼睛一亮,正想說什么,金光之中傳來一個聲音。
“寒鴉,不要廢話,速戰速決。”
寒鴉嘆了口氣道:“第一次見到可以活到兩千歲的人,本來還想和你聊一聊的養生,算了,還是正事要緊。”
寒鴉瞬間完成界域化甲,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丹圣依然不慌不忙的道:“嘖嘖,這就是界域化甲啊?果然,對于妖皇一族的大妖,這個算是標配了。”
丹圣身周的金色光罩瞬間縮水,貼在皮膚表面,和界域化甲擁有了同樣的效果。
手中出現一把匕首,隨手挽了一個劍花,向左邊一刺,擋住了寒鴉的襲擊。
“好身手!”寒鴉手持匕首的身影一閃而逝,身影一閃,再次從另一個方向發動了攻擊。
丹圣無奈搖頭道:“唉,好多年不用了,手生了,不然,剛才那下,可以更快一點兒的。”
丹圣一邊說話,一邊隨手揮動的匕首,將寒鴉的所有攻擊都擋了下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丹圣出手的速度越來越快,寒鴉閃逝的間隙也越來越短。
兩方在險象環生的短匕交接中,達成了平衡,誰也奈何不了誰。
丹圣笑著后退一步,顯出身形,臉色凝重的寒鴉道:“你要是只有這種程度,那么此戰就要結束了。”
寒鴉冷笑一聲:“這才熱身而已,說結束,太早了吧。”
說著,寒鴉的身影再次消失。
丹圣臉色一變。
“消失了?”
隨后一把匕首從暗影中出現,一刀斬在金甲之上。
金甲應而破。
丹圣的臉上終于沒了從容的笑容。
“這是什么手段?”
文圣被金光鎮壓時,依然非常冷靜,立刻施展道文圖瞳,進行解析。
“這個陌生的道文圖,好復雜!”
文圣的臉上沒有絲毫懊惱,反而見獵心喜的露出欣愉的笑容。
“這就是妖皇一脈特有的道文圖嗎?真是,太美了,簡直就是藝術。”
下方青光涌出,身體可以活動之后,文圣也沒有其它的動作,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動靜,呆呆的看著上方金光涌出的方向。
“變了,隨著仙圣出手,打斷此術,道文圖變了。”
文圣欣喜的道:“變了好,變了好,他不變,我怎么從變化中找到解讀之法呢?”
正在文圣專心致志的相著道文圖看時,一個全身裹著金袍的人影,從金光中降落下來。
文圣知道,敵人來了,只能收回視線,看向對方,滿臉無奈的嘆了口氣。
“唉,我只是想破解道文圖而已,為何要打擾我呢?”
一個滿是風韻的女子的聲音,從金袍中傳了出來。
“哎呀,看來奴家被無視了呢。”
說著,對方掀開兜帽,露出了一張二十來歲風華正貌美麗無瑕的容顏。
“小女子鳴鴛,見過官人。”
鳴鴛行了一個中原女子的福禮后,笑著捂嘴笑道:“我現學現賣的,沒出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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