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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0 尼瑪!


更新時間:2025年03月01日  作者:李家浮圖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李家浮圖 | 我有十萬億舔狗金 


江湖上有句老話。

不是猛龍不過江。

但同樣還有一句。

——強龍不壓地頭蛇。

更何況仲曉燁不是龍,而他媽是鳥啊。

剛來沒多久,便領教到了京都之水深。

和龍不同,再深的水,龍也可以如履平地,可鳥與水那是屬性相克。

而且。

幾分鐘過去了,貴賓鞏少蹤影全無,一去不復返,仲曉燁再傻,肯定也覺察出貓膩。

不可能真是家里的煤氣罐子沒關。

“你們這里不是有醫生嗎,給他看看。”

卯兔終究注意到地上躺著的受害者,沖安保人員招呼。

“地上躺著小心著涼。”

疼痛感稍微緩解的小弟肖面紅耳赤,胸腔發堵,幾欲吐血。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欺人者,人恒欺之。

“留一個名號。”

什么問題都找警察叔叔幫忙,那是小孩干的事,況且街對面就是一水的中樞機關。

一點小事,沒必要浪費公共資源。

“胡蝶。”

卯兔不假思索,誠實坦蕩。

一言不發的胡蝶偏頭看了她眼。

卯兔無所謂。

她是來勸架的,人又不是她打的。

她傻呀。

肯定不該報自己的名字啊。

照理說,按照影視劇或者腦殘里的套路,接下來肯定是反派裝逼的機會,即使形勢所迫,也非得裝出一副老子最叼的神氣模樣,牛叉哄哄的甩一句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可卯兔不配合。

“二胡的胡,蝴蝶的蝶,記清楚了沒。”

胡蝶:“……”

仲曉燁:“……”

欺人太甚。

簡直是欺人太甚!!!

這要是普通老百姓,指不定真的把心一橫拼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算命有貴賤之分,匹夫一怒也能血濺三尺嘛,可關鍵仲曉燁不是平民百姓。

無知者無畏。

人最勇敢的時候,往往是在孩提時代。

況且小弟肖已經是清楚鮮明的前車之鑒。

退一萬步,他即使真的“老夫聊發少年狂”,只怕也是自討苦吃啊。

胡蝶。

仲曉燁五指捏緊,默默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連放狠話的機會都沒有。

“走了,吃飯去。”

卯兔招呼。

胡蝶不言不語跟上。

堂堂濠江廳王,國際博彩業舉足輕重的人物,就這么被晾在了一樓。

九頭鳥?

對于高位面的大能來說,那就是只適合打牙祭的鵪鶉啊,連正席都不配上。

上樓的途中,卯兔沒有和胡蝶搭話,她都如此,胡蝶更不是外向的性格。

好在今天兩人都可以算作是客人。

“沒什么事兒,碰瓷的。”

進門后,卯兔漫不經心告知情況。

這要是小弟肖聽到,十有八九真得吐血不可。

還有王法嗎?

還有法律嗎?

怎么不說是京都飯店的地太滑,他摔交摔的?

胡蝶跟在卯兔身后走進包廂,雖然已經給她預留了位置,但是她只是站著,沒去坐。

江辰沒問具體情況。

是非對錯,重要嗎?

重要的是立場。

還是被宋朝歌影響到了。

都不用吩咐,卯兔二人回來后不到片刻,服務生便開始上菜。

顯而易見。

江老板雖然沒去現場,但是卻貌似很清楚花不了太多時間,也鬧不出多大的風波。

這是什么?

這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于千里之外啊。

“坐。”

江辰平和道。

“不用。”

胡蝶搖頭。

獨自在包廂里坐了會,江辰大致揣摩出了這只在暗中飛舞的蝴蝶的心理。

不管什么原因,正常情況,她肯定不會在京都飯店這樣的場所公然鬧事。

與那只不知道什么來京都的九頭鳥無關,今天的小插曲,主要的原因,恐怕得歸咎于貌似不相干的宋少身上。

他是可以果斷干脆且毫無留戀的放棄或者說拋棄這件工具。

可工具本身,會作何感想?

“你們聊,不用管我。”

卯兔聲明道,拿起筷子,可壓根不像是專心吃喝的模樣,小臉興致勃勃,擺明了打算看戲。

江辰確實沒有介意她的存在,看著站著的蝴蝶,旁若無人道:“宋少都和你說清楚了吧。”

哪壺不開提哪壺。

哪怕聊聊剛才的沖突都好啊。

真是不通人情。

“嗯。”

胡蝶眼神寧靜,甚至是寂靜,儼然一具精致的人偶。

“你有什么想法。”

“不重要。”

“要是不重要,也不會讓你來這里。”

江老板雖然是一個紳士,但也不是對待任何異性都會慣著讓著,在這段復雜的三角關系里,他不是主角,只是受人所托。

人無信不立。

既然答應了人家,就得付諸行動。

至于結果如何,那是另一碼事。

“你現在大概只有兩種選擇,一種是出國,遠走高飛。”

胡蝶沉默。

第二種選擇不必說,她肯定清楚。

“房少委托我照顧你,我可以向你保證,如果你選擇出國,你過去的生活,從此與你無關,沒有人會騷擾你。”

卯兔也只是偷聽、不對,不是偷聽,而是光明正大的旁聽,但是她恪守安靜,沒有隨便的插嘴。

聽到房俊的名字,胡蝶一潭死水的眼神這才泛起了輕微的波瀾。

“房少走了嗎。”

江辰淡淡一笑。

“這個問題,你不該問我,不是你的專業嗎。”

胡蝶重新恢復沉默。

“你們是不是很久沒見面了。”

既然對方沒有吃飯的心情,或者說不餓,江辰也就沒有勉強。

站著的胡蝶一言不發,等同默認。

“我可能沒有資格說什么,但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房少、或者說現在的房少,真心希望你好。”

柔順的長發淹沒了她的肩膀,胡蝶抿著嘴唇,一聲不吭,但是她的眼神比起進門的時候,有了些許的不同。

“你可以不用著急給我答復,回去,想清楚。”

胡蝶注視他,旋即轉身。

“就這么走了?”

卯兔不滿,“小宋子怎么調教的,真沒禮貌。”

江辰置若罔聞,拿起筷子。

他沉得住氣,可卯兔沒這份定力,心里實在是有太多好奇了。

雖然剛才的對話簡潔且短暫,但是暴露的信息相當豐富精彩。

“你說她會不會對小宋子因愛成恨?”

即使習慣了她的風格,但猝不及防下,江辰還是差點嗆住。

為什么說食不言寢不語,這就是原因。

“喜歡一個人沒錯,不喜歡一個人,也沒有錯。”

江老板的確做到了客觀公正,不愧是曾經的資深舔狗,這種覺悟,一般人恐怕很難領會。

卯兔若有所思的點頭,“江辰,你說的有道理喔,害,我怎么突然覺得房俊那家伙有點可憐呢,比備胎還不如。我要是他,肯定拿著菜刀去找小宋子拼命了。”

“千金難買我樂意。”

“樂意?”

卯兔哼哼,持反對意見,“他要是樂意,為什么出來后沒有見胡蝶?還要拐彎抹角的拜托你。”

這個問題,涉及到的感情因素就比較復雜了,喜歡一個人,不一定非得見面,甚至不一定要在一起,但是和卯兔好像沒有解釋這些的必要。

“和你又沒有關系。”

卯兔直勾勾的盯著他,“把我當小孩是吧?我比端木還要大!”

你是比道姑妹妹大。

但是你倆在男女之情上,半斤八兩。

“江辰,你別小瞧人,我知道得可多了。”

明明是極好的套話機會,可江辰沒有抓住,重新動筷子,“吃飯。”

打開話茬的卯兔沒有閉嘴,一邊吃,一邊道:“你說胡蝶會怎么選擇,會隱姓埋名遠走高飛嗎?”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是對付女人的專家嗎?”

聞言,江辰頓時停下筷子,扭頭,“誰說我是對付女人的專家了?”

“呵呵。”

卯兔不尷不尬的一笑,瞬間不說話了,“吃飯吃飯。”

翹班偷跑出來很順利,但想悄咪咪溜進辦公室的時候,卻被逮了個正著。

“去哪了。”

出去時不在的曹錦瑟此時坐在辦公位上,審閱文件,頭也沒抬。

躡手躡腳的卯兔索性不裝了,停住,“我去溜達了溜達。”

“去哪溜達。”

曹錦瑟一心二用,兩不耽誤。

樓下肯定是不能說的,畢竟自己去的時間可不短,卯兔還是聰明的,于是道:“長安街,安天門。”

曹錦瑟抬頭。

“這么遠?”

“小姐那天晚上,不是也溜達得挺遠的嗎……”

卯兔小聲道。

上行下效啊。

果然。

最便捷有效的教育,永遠是言傳身教。

曹錦瑟盯著她,沒再東扯西拉。

“說實話。”

卯兔壓根藏不住秘密,還沒嚴刑拷打呢,只是語氣重了三分,便立馬撂了。

“我去吃飯了。”

“和誰。”

“江辰。他非要請我。”

說好的保持聯系呢?

保持聯系的前提,首先是得靠譜啊。

“小姐,你知道嗎,你只不過輕輕咬了他下,他還專門貼了創口貼呢,實在是太過分了!”

這特么。

誰說她單純的。

簡直是個人精、不對,兔子精,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啊。

“還有呢。”

曹錦瑟面無異色,不悲不喜。

“還有他把胡蝶給叫來了,還說要把人家送到國外去過新的生活,唉,實在是太貼心了。”

時光肯定是沒法倒流的,只是不知道要是江辰在這,聽到她添油加醋斷章取義,會不會選擇把今天的飯錢給要回來。

“對了。還有。”

一驚一乍的,有話慢慢說,又不用著急。

“還有什么。”

“被宋朝歌拋棄,胡蝶好像很傷心,很難過,在京都飯店還打了人。”

“京都飯店,你跑的還真的挺遠啊,他是下血本了。”

曹錦瑟微笑。

卯兔當沒看見,“小姐,宋朝歌實在是太自私自利了,人家替他做了那么多事,失去利用價值,說不要就不要了,男人啊。”

罵完江老板又罵小宋子。

罵完女人又罵男人。

還真是雨露均沾不偏不倚。

“她打了誰。”

“不知道。一個外地佬。”

肯定是聽到了名字的,只不過沒去記。

瞅瞅。

堂堂濠江廳王到了京都,居然只落了個“外地佬”的代號。

“你做了什么。”

聽到在京都飯店打人這種重大的新聞,曹錦瑟也沒任何在意,甚至重新低下了頭,繼續看文件。

“我什么都沒做啊。”

卯兔急忙申明,“我還去勸架了,不然肯定不會這么容易解決。”

居然還邀功起來了。

不過這倒是實話。

胡蝶只是暗處的影子,知名度不高,起碼那位屁都沒放一個并且連面都沒露的鞏少,的的確確是被卯兔嚇跑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

其實如果是曹錦瑟,尚且還可以上去打個招呼,怕就怕遇到那種壓根不講道理的野蠻人。

卯兔雖然身材嬌小,但整天和曹公主出雙入對,整座京都城,有幾個人不認識?

面子大得很哩~

被揍不可怕,怕就怕被白揍啊。

而是又不是外地人,可以一走了之,這要是被打了,妥妥的遺笑萬年啊。

鞏少有自知之明,可惜仲廳王不造啊,他清楚準備結交的貴客不告而別,肯定事出有因,但人就是這樣,不確認真相,不會死心。

京都飯店的確有醫療部門,“及時”將小弟肖抬去診治,得出的結果是骨折加肌肉挫傷以及軟骨質受損,嗯,的確是小傷,談不上大礙,但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

對于某些人來說,掉面子的嚴重性遠遠要比流血大得多。

而是飯都沒吃就溜了,作為請客的一方,當然有必要關心吶,沖突不了了之后,仲曉燁撥通電話。

不對。

準確的說,應該是撥打。

因為沒通。

人家壓根就不接啊。

不過也有可能是沒有聽到,或者在忙其他事情。

于是乎呆在京都飯店的仲曉燁什么事都沒做。堅持不懈,等一段CD便重復的撥打人家的號碼。

循環往復,周而復始。

可結果一致。

音信全無了啊。

仲廳王著實是成大事的人,哪怕人家的態度已經很明顯,可他還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不放棄,以至于最后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orry……”

這應該不是關機。

更可能是被拉黑了。

另一邊。

煩不勝煩的鞏少索性將所有的聯系方式全部刪除,對著手機。

“我曹尼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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