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菜:
飯后我們又繼續聊了一會兒,安瀾說想去古鎮里逛逛。
其實這個時候古鎮已經沒什么人了,不過今天因為是中秋節,相比平時還是要熱鬧一些。
安瀾,沒讓帶小滿和陽陽,就單獨和我一起出去走走。
想必她也是想單獨和我相處一會兒吧,畢竟這么久沒見面了。
于是我陪著她就在古鎮里逛了起來,她牽著我的手,我們一起并肩走在已經冷清下來的古鎮小巷里。
此刻的我很放松,從未有過的放松,不用去想那么多有的沒的,只是這樣一直走著。
“這里好安靜啊!”安瀾突然說道。
“是挺安靜的,今天因為是中秋節比平時還要熱鬧一些,我剛來這里的時候,那才是真的安靜。”
“難怪你會選擇在這里生活。”
“你覺得這里怎么樣?”
安瀾好像有些不在狀態似的,愣了一會兒才說道:“挺好啊!有山有水,還這么安靜。”
“你是不是對我在這里生活不太滿意啊?”
“沒有啊,為什么這么問?”她停下腳步,歪著頭向我問道。
“感覺你有點不在狀態,你有心事吧?”
安瀾忽然小聲道:“這里方便說話嗎?”
她這么說我就感覺不對勁了,而且她單獨將我叫出來就不對勁,因為現在挺晚的了。
古鎮里當然是安全的,不過方不方便就不知道了,因為我現在隨時懷疑有人在暗中。
我想四周環顧了一圈,這才對安瀾說道:“別在這里說,我帶你去個地方。”
安瀾點了點頭,于是我帶著她來到了古鎮外面的一個水塔,這個水塔是可以爬上去的。
這里是個觀景臺,可以一覽整個古鎮,平時就有不少攝影愛好者來這里攝影。
我帶著安瀾爬到了水塔上,站在最高的那個平臺上,我才對安瀾說道:“好了,這里可以講了。”
“這里視線挺好啊!整個古鎮都盡收眼底了。”她卻還是有些糾結似的,并沒有和我說她的心事。
“先不說這個,說說你剛才準備要跟我說什么,你到底怎么了?”
安瀾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陳豐,這次我回來其實最主要的不是帶艾麗莎來和你談合作的事,這種事情根本需不著我們親自來。”
我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也猜到了,那最主要的是什么?”
安瀾還是有些遲疑似的,眉頭緊蹙著,表情也有些凝重。
我將雙手輕輕抱著她的雙臂上,說道:“告訴我吧,我們說好了,不管任何事情都要向彼此坦白。”
安瀾點頭,繼而轉過身盯著遠處,眉頭依舊還是緊蹙著。
又一陣沉默后,她才終于說道:“還有不到兩個月了,你知道吧?”
“我知道,我也在努力,我也想好了,實在不行把整個集團賣了。”
安瀾笑了一下,水塔上的風有些大,吹得她的頭發群魔亂舞。
她像是嫌礙事似的,找了根皮筋隨意扎了起來,又才對我說道:“我知道你很努力,可是陳豐,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努力就會有結果的。”
“什么意思?你別告訴我,又不止25億了吧?”
安瀾苦笑一聲說:“其實根本不是錢的問題。”
“那是什么?”
她長長吐出一口氣,說道:“你知道我以前跟你說過嘉華集團的掌印嗎?”
“是,我還記得。”
“那才是關鍵,我這次回來就是想找到掌印……可是我的時間不多,我們的簽證只有七天時間。”
“掌印……不是一直在你那里嗎?”
“我之前以為沒什么用了,就扔在你老家了,我現在才知道它的重要性。”
我越聽越糊涂了,愣了愣道:“什么意思啊?嘉華集團現在不是都已經解體了嗎?掌印還有什么用?”
“那根本不是嘉華集團的掌印,那是我父親故意編造的,也根本沒有什么掌印,那就是一個盒子,盒子里面裝了一張紙。”
“然后呢?”
“現在消息已經走漏出去了,嘉華集團也是因為這個掌印而走向倒閉的。”
“為什么?”
安瀾轉過身面向我,眼神非常堅定的看著我,說道:“因為它不僅僅是一個掌印,那是當初侵華戰爭時,英國軍隊入侵時從咱們國家搶走的一件寶物!”
“那為什么在你爸爸那兒?”
“這說來話長了,而且具體什么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爸也只是保管者而已。”
我仍然有些懵,沉默了半晌才有說道:“你不是說那就是一個盒子嗎?為什么又是寶物了?而且這個東西有那么重要嗎?”
“對,很重要!肖恩的話你不要信了,他不是好人,他也是沖掌印來的……有可能他已經在你身邊安插眼線了。”
安瀾的話,頓時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因為我突然想起了那個要害我的女人,我一直懷疑她沒有目的,而她背后應該還有人,她背后的那個人才是有目的的。
如此一想,瞬間就解釋通了。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安瀾問道。
我重重點頭:“一直有一個女的無休止的給我制造麻煩,而且沒有目的,只是單純搞我心態。”
“誰?”
“不認識,我根本沒見過,可是她說我們認識。”
“有照片嗎?給我看看。”
我當即拿出手機,找到那個女人的照片,遞給安瀾看了起來。
希望她能認出這個女人的身份。
可是她看了一會兒后,卻也是一臉茫然的說道:“我也沒見過,不過看上去應該是整過容。”
“嗯,就是整過容,我也讓強子去查了,根本查不到這個女人的信息。”
安瀾長吁口氣說:“強子都查不到的信息,那多半是肖恩安排的。”
我感到十分困惑,說道:“可他為什么這么做啊?如果說他那么壞,那又為什么當初跟我說那么多,還同意嘉華集團和QBC合并?”
安瀾苦笑一聲道:“這些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而且他要是想救嘉華集團,根本不用來把我逼回去,他完全有這個資本……”
稍稍停頓一下后,安瀾又繼續說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他為什么要這么做,現在我終于明白了,他就是沖掌印來的。”
“那他為什么不直接問你掌印在哪?”
“他不敢,因為他也只是一個做事的,他的主子不讓他告訴我掌印的秘密。”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艾麗莎告訴我的。”
我倒吸一口涼氣,感覺這些事情越來越復雜了,牽扯面也越來越大了。
突然間,我就有點懷疑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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