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菜:
我這頓飯也沒算白請,至少讓我知道了梁勝海是有弱點的,而他的弱點就在他女兒。
可我又該如何找到他女兒呢?
和梁勝海的助理在餐廳分開后,我就先回了酒店,這件事我得從長計議。
可是當初在董事會上說好的三天時間,現在已經過去一天了,我就還有兩天時間,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我的時間是真不多了,所以當晚我就決定去梁勝海住處的地方看看,能看到他女兒當然最好。
想好之后,我沒有一刻猶豫,當即便又打車去了梁勝海居住的那個別墅區。
好在這個別墅區的管理并不嚴格,登記后只要說去找誰就能進去了,況且我白天也來過了,所以保安也沒有為難我。
再次來到梁勝海的住處,我就躲在她家不遠的一個綠化帶旁,這里剛好可以看見他家的大門口。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我便看見一個年輕女人牽著一條金毛犬從里面走了出來。
而當我看見那個女人的臉時,我被震驚了!
我見過她,就是在梁靜的墓前,她告訴我她是梁靜的妹妹梁艷。
她為什么會在這里?又為什么從梁勝海的家里走出來?
等等,他們都姓梁。
難道……
想到這些,我只感覺頭皮發麻。
難不成梁勝海的女兒就是這么自稱是梁靜的妹妹,梁艷嗎?
天下有這么巧合的事嗎?
不過這個梁艷看上去確實病怏怏的,昨天在梁靜的墓前我就看出來了,當時還嚇了我一跳。
我正愣神時,只見她已經牽著那條金毛犬走遠了。
想要了解清楚這些事,看來我得去和她交涉一番了。
我隨即便跟了上去,在她后面喊道:“梁艷。”
聽見我的喊聲,她停下了腳步,繼而回頭看來。
當她看見我的時候,明顯也有些驚訝,估計她也沒想到我會找到這里來。
我朝她走了過來,還沒等我開口,她便率先開口道:“你……你怎么在這里?”
“你先別問我為什么在這里,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爸爸是梁勝海嗎?”
她沉默了一會兒,點頭道:“是,怎么了?”
沒想到還真是,這也太巧了吧!
我這才對她說道:“你說巧不巧,我來這里找你爸談點工作上的事,我不知道你竟然說他女兒,剛才我看見你從屋里走出來后我就驚訝了。”
她半信半疑的看著我,說道:“我還以為你跟蹤我呢。”
我訕笑道:“不至于,我跟蹤你干啥呀?這就是碰巧了。”
“你找我爸談事,那你直接去找他呀,你來跟著我干什么?”
我有些尷尬的摸了摸后腦勺,笑道:“這個就有點復雜了,你爸不想見我。”
她聳聳肩道:“那就沒辦法了,這個事兒你別找我,我不會幫你的。”
“如果我告訴你梁靜是什么死的呢?”
她愣住,繼而皺緊了眉頭,說道:“為什么昨天我問你時,你不愿意說?”
“因為我不確定你就是梁靜的妹妹啊?”
“那你現在確定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還是不確定。”
“那不就對了,你想用我姐的事,來讓我幫你見我爸,你覺得可能嗎?”
我發現她的邏輯還真奇葩,我無奈一笑,說道:“行,那先不聊這個,聊聊你的事吧?”
“我有什么好聊的?”
“聽說你患了一種罕見的病,是吧?”
她忽然冷笑一聲,說道:“你們這些人可真夠無聊的,為了見我爸,真是什么不要臉的事都干啊!”
“你覺得這是不要臉嗎?”
“難道不是嗎?是不是在你們這些人眼里,只要能和我爸見上面,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啊?”
說完,他又凌厲的說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報警,讓你去警察局待著。”
我相信她做得出來,因為她的眼神告訴我,她并不想理我。
我依舊笑了笑,說道:“如果梁靜真的是你姐的話,那你們之間的差距還真不是一點半點的大,你比你姐差遠了。”
她忽然就沉默了下來,像是在想些什么。
在她沉默中,我又繼續說道:“還有你說為了見到你爸不擇手段,也許你是這么想,可對于我來說,我只是在為了自己的工作而努力罷了……你有必要嘲笑一個為工作努力的人嗎?”
“那你也不應該打聽別人家里的事吧?”
“你覺得這些事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嗎?”
“對我來說是。”
我笑了笑道:“如果你這么認為,那你干嘛還治療呢?既然我來問你這些,就說明我有辦法幫你呀!”
她冷笑一聲道:“我也不怕告訴你,這個病我治了十多年了,一點進展都沒有,你憑什么說幫我?”
“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患了什么病?”
她又沉默了一會兒,卻依然冷聲冷氣的對我說道:“這跟你沒有關系,如果你真的想要見我爸,我可以幫你。”
“真的?”我頓時激動道。
“但你得告訴我,我姐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嘆了口氣,才對她說道:“事實上關于梁靜的事我并不想提起,也不想去回憶,所以昨天在墓園里,你追著問我,我也沒有告訴你。”
她冷笑道:“所以你現在為了見我爸,就毫不猶豫了,是嗎?”
“也不能這么說,如果硬要我對這兩件事做個比較的話,我選擇不去見你爸爸。”
“真心話?”
“當然是真心話,不然昨天我為什么一直不想跟你說話,其實我感覺得出來你和梁靜是有關系的。”
說完,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繼而又向她問道:“對了,我挺想知道你爸是你親爸嗎?”
“是。”她沒有猶豫地點了點頭。
“所以,梁勝海也是梁靜的父親咯?”
“沒錯。”
這還真是挺讓我感到意外的,梁靜以前從來不和我說她家里的事,她只告訴我她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她跟著媽媽。
連她還有個妹妹,我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她父親現在竟然這么有成就。
我隨即又向她問道:“那你爸爸知不知道梁靜的事?”
“當然知道。”
她的話音剛落,一個聲音便從我們身后傳來過來:“梁艷,你在和誰說話呢?”
我本能地轉頭看去,正朝我們這邊走過來的人,正是她父親梁勝海。
顯然,當我這一轉頭后,他也認出了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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