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菜:
在她的唇還沒有接觸到我的那一瞬間,我用力一把將她推開。
王藝一踉蹌摔在了地上,我充滿憤怒的看著她,說道:“你喝醉了,自己冷靜冷靜吧!”
說完,我就往門口走去。
可這時,王藝又沖我喊道:“陳豐,你給我記住!不管我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一定會讓你后悔的!我也會讓安瀾來求我的……”
“我看你就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她發瘋似的笑道:“我知道你想通過升級產品來擴大市場,也想借此機會提升產品的檔次,我告訴你沒有用,無論你怎么努力,咱們的產品在國外頂多就是中低檔……別怪我沒提醒你,到時候雞飛蛋打,一毛不剩。”
我愣在門口,我能猜到她突然和我說這些的意思。
我回頭看著她道:“這句話是費尼克斯讓你來跟我說的吧!也麻煩你回去告訴他,我就不信這個邪……我陳豐從一窮二白做到現在,不敢講我做的有多好,但是最起碼我一直都在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被某些人牽著鼻子走!”
說完這句話后,我沒有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了,頭也不回地從她家離開了。
回到車上,我點上了一支煙,讓自己的情緒逐漸冷靜了下來。
這是我第三次來這里找她談和了,可是結局還是一樣,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想和解。
她的心中已經充滿了仇恨,我也從這次對話看出來了,她已經被YM牽著鼻子走了。
抽完這支煙后,我才啟動了車子,但愿回去的路上沒有查酒駕的。
回到住處后,客廳里還亮著燈,打開門一看,果然是安瀾還在客廳沙發上坐著。
她正拿著指甲刀修建著自己的腳趾甲,電視里播放著孫儷主演的《羋月傳》。
聽見開門的聲音后,安瀾轉頭向門口看來,對我說道:“回來啦?”
我應了一聲,然后長長呼出口氣。
聽到我嘆氣,安瀾便又向我問道:“還是沒談好嗎?”
我將鞋子換好后,走到沙發旁,然后才對她說道:“她現在根本已經勸不住了,并且我感覺到她已經被YM集團給綁架了。”
“等一下!”她忽然叫住我,然后目光盯著我的衣領處,繼而將鼻子湊向我嗅了嗅。
我本能地往后一躲:“你干嘛?”
“你的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我愣了愣道:“這……這不很正常嗎?”
“你還喝酒了。”
“喝了一小杯紅酒,她非要我喝的。”
“你去照照鏡子。”
“怎么啦?”
“去嘛。”
我一臉茫然的看著她,難道她懷疑我和王藝怎么樣了嗎?
我只好走到洗手間,打開燈湊近鏡子前一看,我赫然發現白襯衫衣領口上,還有脖子上,都赫然印著清晰的口紅印,像是一個個鮮艷的紅蓋章。
看見這一幕,我驚慌失措!
這是怎么回事?
我記得當時她來親我時,還沒碰著我,就被我推開了嗎?
這些紅唇印又是怎么沾上的?
壞了壞了,難道是當時不小心碰到的嗎?
這下和安瀾解釋不清楚了呀,我怎么回來之前不檢查一下呢?
我一拍腦門,還是硬著頭皮走了出去。
安瀾已經沒有再修剪腳趾甲了,她端正地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極其別扭地走到她面前,說道:“那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弄的?你能相信我說的嗎?”
“嗯,你繼續說。”
“真的,不騙你……我要是知道衣領上有這玩意,我還能留著回來給你看嗎?”
安瀾挑了挑眉毛說道:“所以,你還想瞞著我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真的不知道。”我發現我有點解釋不清楚了。
“那么大一個印記,你會不知道?”
我嘆口氣,只好說道:“是這樣的,當時我們鬧得有點崩了,然后她就突然跑過來抱住我,要……要親我,我呢,就第一時間把她推開了……我、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弄的。”
安瀾不說話,依舊還是那副看不透的表情看著我。
“你信我,好嗎?”
“看來我不應該對她手軟,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好這種事情,她完蛋了!”
我重重嘆息道:“你相信我,我真的沒和她有任何接觸,這些紅唇印可能就是不小心碰到的。”
“老公。”安瀾突然喊了我一聲,她平時從來不這么喊我,我一下子愣住了。
愣神中,安瀾又笑著說道:“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她了,以后你也別去找她談了,她可能是覺得我太仁慈了。”
我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現在也沒法談了,她已經被YM集團利用了,我想再一次的降價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降唄,我們就保持現狀,她這是在玩火自焚,最后只能自毀名聲。”
“那下一步我們該怎么辦?”
“我覺得下一步你應該去把你脖子上和衣領上的這些紅唇印給我清洗掉,我看著不舒服。”
我尷尬地撓了撓頭,連忙轉身跑進了洗手間。
我換掉了這件白襯衫,又用濕紙巾擦掉了脖子上的紅唇印,然后又洗了個澡。
等我從浴室出來后,安瀾已經不在客廳了。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生氣了,等我回到自己的臥室時,卻發現她已經在我床上躺著了。
眼前的一幕甚至讓我有些呆愣住了,她竟然穿著一襲性感的紗裙,還是透明的!
我傻啦吧唧地愣在門口,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我認識的安瀾。
她抬起手來向我招了招手,繼而又柔聲喊道:“老公,快過來呀!愣在門口干什么?”
“不是……你,你干嘛穿成這樣啊?”我倍感疑惑的看著她,不敢向她走過去。
她又向我招了招手,聲音帶著魅惑的說:“快來呀!快呀……”
“你……你別這樣,真別這樣,好嗎?”
她一張臉瞬間冷了下來,聲音也變回了原樣,說道:“趕緊的,怕我吃了你呀!”
我吞了一下口水,說道:“你這樣真的讓我有點怕。”
“好,那我還是去和小滿一起睡吧。”
安瀾說著,就要下床,我急忙奔過去,將她抱回了床上。
半個小時后,一切歸于平靜。
安瀾乖巧地躺在我邊上,聲音柔柔的說:“老公,感覺怎么樣?”
她的聲音酥得我頭皮發麻,真是讓我不可置信。
她今天是中邪了吧?
“你……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你不喜歡啊?”她的笑也讓我感到不寒而栗。
“不是,我就是覺得你今天挺奇怪的。”
“不奇怪,我要對你好一點,你想要什么類型的我都可以滿足你。”
她說著,一雙柔臂便從我腰間纏繞了過來……
相關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