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菜:
到了湖區公園后,我讓黃三他們先找地方藏起來,等人來了再動手。
黃三笑著對我說道:“飛哥還是你厲害,這劉大壯就是專業擼口子的,但是他沒想到這次擼到我們金茂公司了,這次終于把他給約出來了。”
“行了,你們先去藏著,等他出現后你們在出來,免得他看見你們后就跑了。”
“行。”黃三應了一聲,隨即帶著其他弟兄在周圍找地方藏了起來。
我在和劉大壯約定的地方等了十幾分鐘,終于開始一個穿很體恤帶著墨鏡的男子從遠處向我這邊走來。
他挺謹慎的,邊走還邊往四周觀察著。
確定只有我一個人之后,他才來到我身旁,向我問道:“你是上午給我打電話那個警察?”
“我是,你是劉大壯吧?”
劉大壯剛一點頭,黃三他們就從四面八方沖了出來。
沒給劉大壯的反應時間,就把他給按住了。
“你們……你們要干嘛?”被按在地上的劉大壯不斷掙扎起來。
“好小子,今天終于把你給逮住了,跑啊!你他媽倒是跑啊!”黃三上來就是一腳踹在劉大壯身上。
劉大壯這才認清黃三,急忙笑著說道:“三哥,原來是你呀!我還以為什么人想害我劉大壯呢……三哥,你這是干嘛呀?”
“我干嘛?老子要弄你!”黃三怒聲說道。
“三哥,有話好說嘛,我包里有點閑錢,你先拿去給兄弟們買煙抽。”劉大壯繼續說道。
“你當老子們是要飯的啊!老子找了你好久了,趕緊還錢!”
“三哥,我現在真沒有。”
“沒有是吧?行,那就先剁掉你一只手你再說有沒有。”
黃三說著,便從兜里掏出一把足有二十公分長的匕首,然后讓人拉住劉大壯的一只手,擺在地上就要一刀子給剁下去了。
說實話,我挺慌的。
我向四周看了看,生怕被人發現了,然后報警就都得完蛋。
好在這個地方相對安全,這附近也沒什么監控,是一個廢棄的公園,基本上沒人經過。
在黃三準備朝劉大壯手腕剁下去那一刻,我走過去,一把抓起了劉大壯的頭發,接著狠狠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他一臉懵逼的看著我,我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這一下直將他鼻血給干了出來。
劉大壯這時終于知道害怕了,不斷地求饒,不停說道:“三哥,這人誰呀?”
“不認識是吧?老子給你介紹一下,他是咱們公司新來的管事的……我跟你說,他沒有我好說話,你要不配合我們工作,我可保不住你。”
“哥,別……別呀!我還,我沒說不還啊!”劉大壯急忙向我磕頭作揖的說道。
“錢呢?”我厲聲質問道。
“我現在手頭上有點緊張,你再寬限我幾天時間,行嗎?”
“可以。”我點點頭說道。
劉大壯急忙激動的說道:“謝謝哥,謝謝哥,我這就回去湊錢。”
“我可以寬限你幾天,但是你總得留點什么東西在我這里吧!”
劉大壯愣了愣,急忙說道:“身份證,我把身份證壓在你這里,行嗎?”
“我拿你身份證有什么用?”
“那哥你說怎么辦?”
我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看你聽能說會道的,就把你的舌頭留下吧!”
說著,我便對黃老二說道:“給我把他舌頭給割下來。”
黃三應了一聲后,便叫人按住劉大壯,然后強行將他的嘴被掰開,接著將他的舌頭給硬拉了出來。
另一只手拿起匕首,就準備割下去了。
看黃三那作勢,是真的敢割下去啊!
不過還好,終于是嚇到了劉大壯了,他劇烈掙扎著,嘴里發出“哇嗚哇嗚”的怪叫聲。
我這才揚了揚手讓黃三松手,劉大壯這才說道:“我還,我現在就想辦法還,求你們別這樣。”
我拿出賬本,翻了翻說道:“知道還多少嗎?”
他哆嗦著搖頭道:“具體不清楚,但是我現在這里只有一百六十萬了。”
“艸!”黃三又一聲怒罵,“你真當我們很耐心跟你玩嗎?刀拿來!”
“三哥,就算你把我舌頭割了,我也只有一百六十萬,多的我真沒有啊。”
看他這副求饒的樣子,多半是真沒多余的錢了,而且其實十萬的利息也挺高了。
我終于開口說道:“行,就還一百六十萬。”
此話一出口,黃老二隨即不解的看向我,問道:“飛哥,這什么意思啊?這小子借的可是一百五十萬,已經一年了,才給十萬的利息?”
“就這么著吧,總比收不回來好。”
“那……那燕姐那邊怎么解釋?”
“我去跟他解釋,你們照做就行了。”
黃三似乎有些不服氣的嘆了口氣,但還是只能聽我的。
最后我們讓劉大壯還了這一百六十萬,也算是我今天第一天收回的第一筆賬。
回去的路上黃三始終有些不舒服的樣子,也不和我說話了,甚至我喊他都當做沒聽見一樣。
我對他說道:“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也不知道怎么和燕姐交待,但是你相信我,給你的傭金一份不會少,燕姐也不會說你半句。”
“你怎么保證?你是燕姐什么人啊?”
“我是她什么人你不用管,總之你記住我說的就行了。”
黃三不再說話了,但明顯第一天就對我這個負責人有了意見,我猜他肯定回去給朱曉燕打小報告的。
我也管不了這么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
回到公司里,我又看了看其它幾筆貸款,數目不算大,不過各種利息加起來真讓人頭疼。
我得盡快把這些賬收回來,盡快離開這里去MD才是唯一的出路。
我又繼續聯系了下一個,這個人貸款二十萬,而且從名字看,這個人好像還是個女的。
打過去電話時提示的是對方已停機,很顯然是一件換號了,不過這個人留下的還有家人和朋友的聯系方式。
我知道有很多要賬的人聯系不上本人,就會通過家屬或朋友聯系,這也成了一種騷擾。
但是為了要到這筆錢,我不得不打電話給了他的朋友。
沒想到接電話的也是個女的,我隨即向她問道:“你好,認識吳芳芳嗎?”
“不認識,你打錯了。”
我隨即一愣,又急忙說道:“你真不認識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麻煩你告訴我一下她在哪?我聯系不上她了。”
“我都說了我不認識,我已經跟她絕交了。”
那就是認識了,只是現在絕交了,不知道吳芳芳的近況了。
我“哦”了一聲,便說道:“那好,打擾了。”
我正準備掛電話時,她又忽然向我問道:“等一下,我……問一下,你是誰呀?找吳芳芳做什么?”
“既然你不知道她的近況,那我跟你說這些也沒用,掛了。”
“欸,你等等……”她卻又叫住我,說道,“我就想知道你找她做什么?我能聯系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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