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菜:
安瀾冷起來的時候,特別有氣場,她繼續說道:“我也希望你不要誤會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果你夠冷靜,我再慢慢跟你解釋……我現在只想告訴你,我希望陳豐能和你有情人終成眷屬,我真心祝福他,也一定會為他感到高興。”
安瀾在說這些話時,眼神一直盯著王藝的,顯得非常真誠。
王藝沒有再出言反駁,甚至有點怯場。
王藝沒敢和安瀾對視,她將目光轉向我,說道:“你給我一個解釋,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并且和她一起吃上牛排了?”
“你確定你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嗎?”我嚴肅的向她問道。
“你不管,我現在就需要一個解釋。”
“我來跟你說吧!”安瀾開口道。
王藝揚了揚手,打斷了安瀾:“不,我不讓你說,我讓他說。”
安瀾便看向我,我苦笑一聲,隨即解釋道:“我本來是來找張恒的,但是我發現安瀾住在這里,我很驚訝,就質問她是不是故意買下了我們的房子……她說不是,只是碰巧而已。”
“有這么多碰巧的事嗎?”王藝再次打斷我的話,并說道,“而且,我要聽的不是這些,說重點。”
面對王藝的質疑,我很沒有脾氣,只得又繼續說道:“安瀾告訴我張恒沒在家,我不信,就特意去看了,他確實沒在家……等我準備回去的時候,我看見安瀾正在搬運院子里這些綠植,孩子又在屋里哭,我就幫她把這些綠植搬進去了。”
“你憑什么當這個好人?跟你有關系嗎?”王藝咄咄逼問道。
“是跟我沒關系,可孩子在里面哭,我讓她去哄孩子,而且這些綠植你覺得她搬得動嗎?”
“搬不搬得動都跟你沒關系,她完全可以請人。”王藝冷聲道。
我低下了頭,忽然感覺說什么都是錯,總之我就是錯了。
我確實也錯了,不該和安瀾再產生糾纏的,要是我當時不幫忙,也就沒這回事了。
這時,安瀾似乎聽不下去了,她終于開口道:“陳豐是你的男朋友,你就這么不信任你的男朋友嗎?”
王藝轉頭看向安瀾,冷哼一聲道:“我信認他,但不信任你!你說你,明明都跟別人結婚了,都有孩子了,還來禍害別人家庭干什么?你不是狐貍精還是什么?”
安瀾冷聲一笑,說道:“好,既然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根本沒有結婚,我單身。”
“什么?!”
我和王藝都愣住了,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安瀾,這怎么可能呢?
王藝也傻了,她目瞪口呆的看著安瀾。
而安瀾則是很自信地站在王藝面前,一字一頓的說道:“沒必要騙你,我從來沒有結過婚,我也沒說我結過婚。”
想來,安瀾確實從來沒有說過她結婚了,一直以來都是我的猜想而已。
可是既然沒結婚,那這孩子是怎么回事?
王藝當即質問起來:“行,你沒結婚,那孩子怎么回事?”
安瀾瞟了我一眼,依舊面不改色的回道:“這跟你沒關系。”
“回避我的話題干什么?你有本事就告訴我這孩子是誰的?”
王藝一直懷疑這個孩子是我的,其實我真沒有懷疑過,因為時間上說不通,除非安瀾一開始就瞞著我。
“孩子是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跟你都沒有關系,我單身是事實,所以不存在你說的狐貍精。”
王藝又一聲冷笑道:“好,就算你是單身,那你覺得你這樣插足別人的生活,你這是什么行為?小三嗎?”
安瀾笑:“我真沒心情和你掰扯這些沒有意義的話題,如果我是你,我不會像一個潑婦一樣在這里罵街。”
“你罵我是潑婦?”王藝雙眼一瞪。
我也有些不舒服,當即開口道:“安瀾,你這話重了。”
“我這話沒有她說的重,知道我安瀾性格的人都清楚,我從不會說這些話。”
“那你現在為什么說了?是因為你急了嗎?”
“因為你讓我生氣了,我一直覺得你是真心對待陳豐,我也希望陳豐能和你好,可是你現在的表現讓我很失望。”
安瀾說這些話時,她的立場一直是處于主動地位。
而王藝不管在公司里有多會說,可在安瀾面前就跟小孩子一樣,只能被動的回答。
這是無可厚非的,我還沒見過在安瀾面前能在氣場上壓倒她的,一個也沒有!
王藝被氣得出氣聲都大了起來,她幾乎咆哮道:“姓安的,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家里給你制造了這一切么?如果你跟我一樣的出生,你未必比我過得好。”
安瀾淡定的回復道:“你這話說到點上了,你覺得我出生好,我承認,但是你可知道我從出生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卷入一場史無前例的商業戰爭中……如果你是我,你能保證你現在還活著嗎?”
王藝整個人都怯場了,她后退了兩步,明顯是被安瀾的氣場給壓下去了。
倆女之爭,必有一敗!
而我,處在這中間位置,好似幫誰都不是。
因為我完全插不進嘴,我只能看著地上那些殘破的氣球和滿地的狼藉,漸漸閉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個幸運,還是不幸運的男人。
說我幸運,生活卻處處給我挫折。
說我不幸運,生命中卻有幸遇到安瀾和王藝這兩個為我而爭吵的女人……
我漸漸麻木,好想逃避這一切,逃避她們所有人。
忽然,我感到一股蠻力將我拉了過去。
當我睜開眼時,發現是王藝將我拉到了她身邊。
她一把拽著我的脖子,一邊對安瀾說道:“看見了,這是我的男人,我的!”
說完,她便強行向我親了過來。
我絲毫感覺不到甜蜜,有的盡是苦澀。
我試圖推開她,可她卻將我抓得很緊,似乎用盡了全力。
我廢了很大力才將她推開,也在我將她推開的那一刻,她死死咬住了我的嘴唇。
那一下疼得我眼淚都快掉出來了,我明顯感覺到口腔里傳來一股血腥味,一定是嘴唇被她咬破了。
她再次看向安瀾,向她挑釁道:“怎么樣?我的男人,我想怎樣就怎樣,你少在這里教育我,因為你沒有資格。”
安瀾依舊面色平靜的說道:“你覺得這樣就會刺激我了嗎?我告訴你,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更加覺得你心虛了。”
“你……”王藝揚起手就要朝安瀾一巴掌甩過去。
安瀾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平靜的說道:“打我,你試試看。”
我終于有些受不了了,大吼一聲:“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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