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菜:
來自南方人的我,很少機會看見下雪,而且像這種大雪還是第一次見。
我感到很稀奇,一直盯著車窗外看。
孫驍驍就拿出化妝工具開始給自己補妝。
北京真的是太繁華了,到處都是高樓聳立,可謂是祖國的心臟啊!
出租車一路走走停停,開了快一個小時,才終于到了孫驍驍預定的酒店。
來到酒店后我就感覺暖和多了,那種感覺就好像從冰窖里走出來了似的。
孫驍驍上前臺將預定的信息給前臺接待看了,然后領取了兩張房卡。
我跟著她上樓來到我們房間門口,我伸手向她問道:“房卡呢?”
“去我房間啊!”
“去你房間干嘛?”
“你不是要跟我試試你身體如何嗎?”
我頓時有點無語,說道:“孫驍驍你是認真的嗎?”
“是啊!我都準備好了,你看這是什么?”
說著,她從包包里掏出一個杜蕾斯,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
我當場傻掉,這臭丫頭竟然還真帶這種東西了。
我一臉無語的看著她,說道:“你別告訴我你從成都帶過來的?”
“當然不是,剛才你去買煙的時候,我也順便去買了一盒。”
“你還買一盒!?”
“對啊!怕你不夠嘛。”
我徹底無語了,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好可怕,她并沒有我想象中那么天真。
說話間,她已經用房卡開了門,然后對我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請吧!”
我愣在原地,有點不知所措,本身我就跟她開了個玩笑,哪知道她來真的。
“你別告訴我你慫了,你要慫了,就證明你身體確實有問題。”
男人是最討厭被人說身體有問題的,特別是那方面。
我當時就不信這個邪了,繼而朝房間里走了進去。
孫驍驍緊跟著進到房間里,然后反手關上了門。
她又來到我面前,毫無猶豫地將身上那件米色大衣給脫掉,甩手扔在了那張大床上。
她又朝我勾了勾手指,眨眼道:“來,讓我看看你有多厲害。”
“孫驍驍,你別逼我啊!我會讓你很難受的。”
孫驍驍笑道:“來呀!我不怕難受,就怕你滿足不了我。”
喔一咬牙一跺腳,瞪視朝她撲了上去……
她主動張開了雙臂,閉上了眼睛。
我卻在要靠近她的那一刻停了下來,讓后一把將她雙手抓了起來,繼而又一把將她按在了床沿上,將她雙手別在后背上。
孫驍驍頓時“呀呀呀”的驚叫起來,說道:“你干嘛呀?弄疼我了……”
“我說了我會讓你很難受的,是你讓我來的。”
說著,我又開始撓她的癢癢,從咯吱窩到腳底板,全身的癢癢肉我都不放過。
孫驍驍笑得整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同時不停地對我說道:“別弄了,你別弄了……哈哈哈……癢啊!你真別弄了……”
“知道厲害了嗎?”
“你這……哪跟哪呀?我不是說的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繼續撓她癢癢,她的雙手已經被我控制住了,我可以肆無忌憚的撓癢癢。
孫驍驍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卻也無可奈何。
最終只好向我求饒:“你別弄了,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
“小樣兒,我還制服不了你了是嗎?”
我終于松開了她,孫驍驍被我弄得披頭散發的,整個人十分狼狽地躺在床上。
“你這人可真是的……我都那么主動了,你竟然撓我癢癢,有沒有搞錯啊?”
“怎么?還想來一下嗎?”說著,我抬起雙手,試圖向她伸過去。
孫驍驍急忙往邊上一閃,躲得我遠遠地,說道:“不來了,算你厲害,行了吧?”
“我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跟我犟嘴。”
“你這太欺負人了,我好歹是你老板,你就這么對待你老板的嗎?信不信我開除你。”
“那求之不得,老板你把我開除吧,求你了。”
“陳豐,你別這么放肆,像是沒了你我就不能活似的。”
我也感覺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重了,畢竟她還是我老板,我真不能太放肆了。
我頓時沉聲回道:“說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生氣了,哼……”她冷哼一聲,繼而將頭撇開。
我又開始逗她,說道:“怎么才能不生氣?”
“坐了那么久的飛機,腰酸背疼的,你過來給我按摩按摩,我就不生氣了。”
“好,我給你按摩,別生氣了老板。”
她又是一聲輕哼,然后趴在了床上,對我說道:“來吧,讓我舒服了,不然饒不了你。”
我遲疑了片刻,然后朝她那邊床沿坐了過去,開始上手給她捏肩捶背。
“老板,這力道怎么樣?”
“嗯,可以稍微加重一點。”
“好的,老板。”我加重了一些力度后又問道,“老板,這樣如何?”
“嗯……舒服……再往下一點點……”
“老板,你這身上怎么跟沒骨頭似的呀!”
“你才沒骨頭,說什么呢?”
“老板我說的是實話呀!你確實沒骨頭,我都摸不到骨頭。”
“那是你老板我身材好,你沒聽說過一句話么,叫軟若無骨,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那樣的嗎?”
我訕訕一笑,又向她問道:“老板,咱們什么時候去找那個劇組啊?”
“不急,我約了她們晚上過去。”
“哦,好的。”
我繼續給她按著,以前肖薇也經常讓我給她按,手法還是沒有生疏。
孫驍驍一直叫舒服,說沒想到我還有這本領。
我也訕笑著說道:“老板,你舒服就好,現在不生氣了吧?”
“就是你這角度不太舒服,要不你坐上來,坐我身上。”
“這不好吧?老板,我可一百四十多斤啊!”
“沒事的,我承受得住。”
我頓時翻臉了,將手從她身上拿開后,恢復到正常狀態說道:“孫驍驍,我給你臉了是吧?別得寸進尺啊!”
孫驍驍就沖我一個勁地笑,然后從床上坐了起來,活動了兩下肩膀,說道:“真沒想到你手法真還可以啊!以前是不是經常給別的女人按摩呀?”
“沒有。”
“別不承認了。”
“我只給我的前妻按過。”
孫驍驍繼而一聲嘆息道:“你前妻多幸福啊!她怎么就不知足呢,我要是你老婆,打死我都不會出軌的。”
“你能不能別提人家的傷心事?”
“都過去那么久了,我以為你早已經走出來了呢。”
我苦笑一聲,忽然沉默了。
我確實走出來了,從我認識安瀾后,我就已經從肖薇的陰影中走出來了。
可那就是我一輩子的傷口,即便傷口愈合了,可疤痕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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