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菜:
真的,我當時差點就從衣柜里沖出去了。
我還是忍住了,很想知道他怎么來找肖薇了。
緊接著我便聽到葉澤貴問道:“聽說你最近和陳豐這小子走得挺近啊?”
“關你什么事?”
“怎么就不關我的事了?你是我老婆……”
梁靜打斷了他的話:“是前妻!所以我現在跟誰都和你葉澤貴沒有任何關系。”
“靜靜,你別這樣,我知道你最近生活不如意,我這不是來看你了么……你看你這住的地方,也太寒酸了,只要你乖乖聽我話,我給你換個住處。”
梁靜忽然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才柔聲說道:“是嗎?那你要我做什么?”
“現在……先讓我快活一下吧!這么久沒見你了,沒想到你這身材越來越好了……”
葉澤貴話音未落,就聽到梁靜的驚叫聲傳來:“呀!你干什么你?你放我下來……”
然后我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向臥室走來,緊接著我便看到葉澤貴抱著梁靜,然后將她扔在了床上。
再接著,葉澤貴就脫掉了上衣,朝梁靜撲了下去……
梁靜大喊著不要,說她親戚來了。
可是葉澤貴卻死活不放手,也不管梁靜怎么呼救,只顧自己享受。
我看不下去了,雙手拳頭攥得緊緊的,準備沖出去打死這老王八蛋!
可這時梁靜忽然大吼一聲:“別,別動!”
她明顯是沖著衣柜這邊喊的,自然是喊給我聽的。
我這才慢慢冷靜下來,的確這不關我的事,只是我有點看不下去而已。
轉眼,梁靜的百褶裙已經被扯掉了,甚至連里面的也被拿掉了。
我沒眼看了,將眼睛閉了上,整個人都麻木了。
可這時,葉澤貴大罵了一聲:“艸!還真來事了。”
接著便是梁靜的聲音:“我都說了啊!你別這樣,對你也不好。”
葉澤貴是個商人,平時就比較迷信,自然是不會浴血奮戰的。
他終于松開了梁靜,梁靜也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身子。
“啪嗒”一聲,葉澤貴點上了一支煙。
過了一會兒,葉澤貴才問道:“你親戚什么時候走?”
梁靜哼聲道:“你個混蛋,我都跟你離婚了,你還想睡我嗎?”
“我說了,只要你乖乖聽我話,我會對你好的。”
梁靜這才放輕了語氣回道:“按照正常情況還有兩三天。”
“那過兩天我再來找你。”
梁靜竟然“嗯”了一聲,這賤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躲在衣柜里氣得牙癢癢,可這的確跟我沒有半點關系,我只是憎恨這個葉澤貴老王八蛋而已。
葉澤貴邊抽煙,邊向梁靜問道:“你是不是和陳豐這小子走得近?”
梁靜回道:“是又怎樣?”
“沒怎樣,你繼續給我勾引他,事成之后我給你五十萬。”
“真的,假的?”梁靜有些驚訝的問道。
我當時心想糟糕,這賤人肯定會選擇五十萬,從而背叛我。
好在都被我聽到了,否則可能真被這賤人給套路了。
“你還不信我嗎?只要你讓他和他老婆順利離婚,我就給你錢。”
“好,一言為定。”
葉澤貴又叮囑道:“記住,這件事別告訴任何人,要是你說出去了,我讓你好看!”
梁靜笑呵呵的說放心吧,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然后倆人又是一陣纏綿,當然沒做,只是摸啊親的。
我自然沒有細看,我沒那么猥瑣。
好一會兒后,葉澤貴好像有些受不了了,就讓梁靜用嘴幫他。
梁靜這小三八竟然說自己有口腔潰瘍,而且還有好幾個,說用手吧!
于是葉澤貴還真信了,我躲在衣柜里都差點笑出來了。
然后梁靜就用手幫葉澤貴舒服了起來,我并沒有看了。
大概過了幾分鐘,葉澤貴就一聲嗚呼,我知道完事了。
這他媽太快了吧!一支煙的工夫都沒有啊!
也不知道妻子是怎么看上這老王八蛋的,好在我也能堅持至少半個小時啊!
估計就只剩下錢吧!
葉澤貴有錢,身邊自然是不缺女人的。
完事了后,葉澤貴也沒再繼續索取了,穿好了褲子對梁靜說道:“記住了,今天的事情不要說出去。”
“放心,你不要臉,我還要的。”
葉澤貴冷笑一聲說:“你還有什么臉,你就是個賤奴而已。”
梁靜罵了葉澤貴一句混蛋,說道:“現在舒服了就不認人了是不?”
葉澤貴就呵呵呵的笑,然后俯身去親了梁靜一口,又說:“寶貝兒,別這樣,你我認識那么久了,彼此是什么人都心知肚明。”
梁靜冷哼道:“那倒也是,陳豐的老婆你都敢搞,還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葉澤貴冷笑著說:“陳豐他誰呀?我怎么就不敢了?你覺得他能拿我怎樣?”
“小心狗急跳墻!”
梁靜這賤人竟然說我是狗,看我等會兒出去怎么收拾她!
葉澤貴聽到后又是“哈哈”一聲大笑,無比痛快的說:“對對對,他就是狗,還是只土狗,公司被人做了局導致破產了,還不以為然,以為真是意外……你說他傻不傻?”
梁靜驚訝一聲:“他公司破產真的是因為人為導致的嗎?”
葉澤貴忽然冷靜下來,沉聲道:“臥槽,我怎么把這個跟你說了。”
梁靜就笑呵呵的說道:“放心,我不會說的,跟我有什么關系啊!我只認錢。”
葉澤貴還是不放心,繼而又冷聲警告道:“梁靜,我警告你這件事不要說出去,否則你真的會沒命的。”
“什么?你剛才跟我說什么了?我怎么不記得了……”
梁靜啊梁靜,可真有你的,說不知道就不知道了。
葉澤貴臨走時又叮囑了梁靜一聲,讓她盡快把我拿下,說那五十萬就是你的了。
梁靜把她送走后,聽到關門聲我才松了一口氣。
關在這全是衣服的柜子里,都快把我憋出毛病了。
終于是走了,我滿頭大汗地從衣柜里跳了出來。
梁靜就站在臥室的門口,將身子倚靠在門口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罵道:“賤人,竟然罵我是狗,還想出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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