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顏和周子畫趕緊跑上來,就看見張靜菱靠在墻上不停發抖,一臉的驚慌失措。
蕭顏急忙問道。
“發生什么事了,秦逸哥哥呢?”
張靜菱抬起頭,用快哭的語氣說道。
“進去了,里面的人有槍,還不止一個,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突然沖進去,嗚嗚嗚…”
張靜菱覺得秦逸肯定已經兇多吉少。
對方好幾個人手里還有槍,他再厲害又能有什么用。
她覺得都是自己害了秦逸,要不是她突然沖上來,恐怕也不會被別的人發現。
“槍啊?”
蕭顏聽完長舒一口氣。
“別害怕了,秦逸哥哥肯定沒事的。”
說完她慢慢走到門口,小心的伸頭去看。
里面的情況和自己想的差不多,甚至還要夸張。
看見蕭顏進了辦公室,張靜菱也一臉驚愕的起身跟了上去。
然后就被里面的場景驚呆了。
秦逸坐在辦公桌后,輕松隨意的把玩著手里的手槍。
三個人跪在他面前,腦袋貼著地板,身體不停顫抖。
蕭顏故意問道。
“秦逸哥哥你干什么了,怎么把他們三個嚇成這樣啊?”
“我也沒干啥啊。”
秦逸很是無辜。
“就是按照你閨蜜的意思,想借他們三個點東西,誰知道他們這么小氣。”
三人聽完都快無語死了。
大家都是男人,那東西能不能借你心里沒數嗎?
秦逸看向周子畫,聲音里也多了一絲溫柔。
“是他們吧?”
周子畫怔怔站在門口。
聽見秦逸的話后,繞到他們三個面前。
然后用高跟鞋勾起他們的下巴,好讓自己看的清楚一點。
“是,是他們。”
周子畫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
接著像發了瘋一樣,沖著三個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他們礙于秦逸在場不敢還手,只能默默忍受。
原本想著只是個女人而已,就算讓她打也沒什么后果。
誰知道周子畫下手極重,尤其是高跟鞋尖銳的鞋跟,踢到臉上就是一個血窟窿。
張靜菱和蕭顏心里都暗暗有些驚訝。
沒想到平時文文靜靜的周子畫竟然會如此瘋狂,可想而知這件事讓她有多憤怒。
跪在中間那個人最先忍不住了。
他距離周子畫最近,也承擔了對方最多的怒火。
幾分鐘下來,他臉上幾乎已經沒有一塊好皮膚。
氣急之下,男人突然伸手往前推了一把。
周子畫本來就沒什么力氣,發泄了這么長時間連站都快站不住了。
被男人這么一推,直接往后一倒摔在地上。
“子畫!”
蕭顏和張靜菱趕緊跑過去把她扶起來,無比兇狠的瞪著男人。
“媽的,差不多意思意思就得了,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男人起身,怒氣沖沖的看向桌子后的秦逸。
他們福犬會的人,什么時候受過這個委屈。
“我知道你很厲害,今天落在你手里算我們倒霉。”
“但是我要提醒你,我們福犬會不是好惹的,今天你敢動我一下,你也別想安穩的活著!”
他又看向跪在兩邊的兩個同伴,怒氣不爭的說道。
“就算在這里跪死,把腦袋磕爛,你覺得他會放過咱們嗎?”
“割了那玩意兒還不如死了痛快,難道你們還想不人不鬼的活著?”
兩個同伴趕緊低著頭,裝作沒聽見的樣子。
他們心里還有一絲慶幸。
萬一對方是嚇唬自己呢?
而且,雖然說是那么說,可是割了那玩意,也總比死了強吧?
秦逸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著站起來的男人。
“說完了?”
“說完了!”
“好,說完了就繼續跪下吧。”
男人氣急反笑。
“告訴你,老子今天豁出去了,站起來就沒打算過再跪下。”
“你要是真有種就一槍打死老子,少特么在這兒咋咋呼呼的嚇唬人!”
秦逸微微一笑。
“有骨氣,我喜歡。”
“啪啪!”
接著他快速抬槍,男人的兩個膝蓋立馬各多出來一個血窟窿。
“撲通!”
男人重重摔跪在地上,只不過用力咬著牙,沒有哼出來一聲。
蕭顏還好,張靜菱和周子畫卻被嚇得有些反應不過來。
蕭顏這個朋友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說開槍就敢開槍啊?
秦逸從辦公桌后繞出來,不急不慢的說道。
“現在你沒有教我做事的權利,就算你想死,也得給你割了再死,明白嗎?”
秦逸扭頭看著張靜菱。
“是你來還是我來?”
張靜菱被問的一懵。
“什么你來我來?”
秦逸笑道。
“你不是說要讓他們三個再也做不成男人?現在該動手了啊。”
“咕嚕!”
張靜菱用力研了口口水,心里已經沒了底。
她雖然嘴上喊的兇,可到了關鍵時候,還真沒有這個勇氣。
趁著她猶豫的機會,另外兩個男人再次磕頭求饒。
“各位大哥大姐,我們兄弟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再給一個機會吧!”
張靜菱沒空聽他們說了什么,甩了甩頭看向一邊。
“還是…還是你來吧。”
“我來!”
周子畫突然推開扶著她的兩人,目光期待的看著秦逸。
“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
想了想,秦逸覺得還是得保險一點,他又把身上的銀針拿出來給三人扎上。
“現在他們三個動不了了,連話都說不出來,可以開始了。”
周子畫卻搖了搖頭,一臉認真的說道。
“可以讓他們說話嗎?”
看著一臉平靜的周子畫,秦逸突然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
“可以。”
他又拔掉其中一根針,讓三人只能說話,依舊無法控制身體。
“呼,我做夢都在等著這一天,沒想到這么快就來了。”
“誰都別幫我,我要自己動手。”
周子畫看了一圈,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水晶煙灰缸。
然后走過去把剛才那個站起來的男人最先翻過來,讓他仰面躺在地上。
“媽的,你這離老子遠一點,給我滾啊!”
煙灰缸重重砸下,男人就立馬喊不出來了。
周子畫似乎還不解氣,一連砸了好幾下,直到那里變得血肉模糊才停手。
旁邊那個人嚇得開始不停抽搐,大小便流的到處都是。
秦逸都看不下去了,轉身出了辦公室。
身后的動靜,比地獄還要慘烈。
不多會,蕭顏和張靜菱也出來了。
蕭顏搖著頭,心有余悸。
“真是沒想到,子畫下手竟然這么狠!”
“還不是被他們欺負的,要是不發泄出來,說不定都要把自己憋壞了!”
張靜菱問秦逸道。
“得罪了福犬會,你真的不害怕嗎?”
秦逸聳了聳肩。
“該害怕的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