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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娜像是上了癮,上前就是一頓拳腳,她下手是真狠啊。
“喂,你們都看到了啊,快幫我錄像,她打我啊!”
季平一邊慘叫,一邊朝鄧光華幾人求助,從始至終,他都沒有還手。
他心里已經把謝娜恨得咬牙切齒,發誓一定要毀了謝娜。
明星又如何,惹到他,那就必須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他都想好了,就算謝娜主動陪他睡,事后也要毀了這個女人。
蘇勝男拉了拉趙天命的胳膊,小聲問:“不會有事吧?”
“會有什么事?”
趙天命低聲笑道:“人家主動要求的,怪不得她。”
蘇勝男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這也行?
她再看鄧光華三人,他們也是面面相覷,同時轉身,假裝沒有看見。
過了好一會兒,見謝娜打得差不多了,蘇勝男這才把她拉開。
謝娜臉色漲紅,興奮莫名,或許也是因為氣憤。
可打完之后,她又有些害怕了。
于是,謝娜小心的看向鄧光華三人,生怕他們現在就把她銬起來。
結果三人都根本沒看她,一臉淡定的看著地上的季平。
不,他們看季平的時候,眼神中充滿嘲諷和憐憫。
季平慢慢爬起,只覺得全身上下哪里都痛。
他惡狠狠地瞪著謝娜:“你完了,你這次死定了,臭-婊-子,我要讓你——”
“你嘴真臭,是不是還想挨揍?”
趙天命打斷他的話。
他的眼神很冷。
季平硬生生閉嘴,沒敢和趙天命理論,而是看向一邊的鄧光華:“鄧隊長,你說,這事兒怎么處理?你們都親眼看到她行兇了,這里可是執法協會啊,是你們的地盤,公然行兇,這就是對你們執法協會的挑釁,你還不把她抓起來?”
“你在教我做事?”
沒想到鄧光華卻冷笑道。
季平有些懵,傻傻地問:“你什么意思?難道要公然包庇行兇者?我爸是季昌海,文海集團的董事長,你們可要考慮清楚,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處理到讓我滿意,后果不是你們小小的執法隊員能承擔的。”
“你是在威脅我嗎?”
鄧光華問。
季平冷聲道:“我只是實話實說,她行兇了,這是不是事實?”
“拜托,是你自己先罵人的,而且還主動要求她打的,我可以作證。”
趙天命笑道。
鄧光華立即說:“對,我們都聽到了,是你主動求人家打你的,還說你絕不還手的,不過季先生還真是說到做到,全程都沒有還手,佩服,佩服!”
噗……
季平哇的噴出一口鮮血。
他是真的被氣到吐血了。
“你們,你們——”
指著鄧光華,季平氣得說不出話來。
季平一臉正色,嚴肅的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再說,你剛才可是在恐嚇我們執法隊員,不要以為你家有幾個臭錢,有點人脈關系就了不起,我們可不會受你威脅,一定會秉公執法的。”
“好,好,好,那你倒是秉公執法啊,你說,今天這事怎么處理吧!”
季平氣得渾身顫抖。
一邊的謝娜有些好奇地看向鄧光華。
現在的形勢,出乎她的意料。
她原本心里還有幾分忐忑,沒想到鄧光華竟完全站在她這一邊,一直在幫她說話。
不過,現在還得看鄧光華最終怎么處理今天的案子。
畢竟,季平說的也是事實,他是季昌海的獨生子,季昌海一直很寵溺他,要是知道兒子在這里受了委屈,回頭一定會報復她的。
而且本身文海集團的能量就極為驚人,江州執法協會真的能承擔后果嗎?
鄧光華不會不考慮這個問題吧?
“不用怕。”
蘇勝男握著謝娜的手安慰說。
“我才不怕。”
謝娜嘴硬。
“好,好,好,我看你能囂張到什么時候。”
季平怒目以視,接著他又朝鄧光華冷笑,眼中威脅之意非常明顯。
鄧光華當然要考慮后果,一旦這事兒捅到網上,那后果會很嚴重的。
他看向趙天命。
趙天命笑道:“你看我做什么,該怎么辦就怎么辦?難道就因為他是燕京來的富二代,就能游離于法律之外?這天下事,不能越過法理!”
這就是他的態度。
有了他的表態,鄧光華心中大定。
怕個毛線啊,有趙先生兜底,那就完全不用怕。
他不知道趙天命的身份底細,但他知道,吳銘金,甚至余萬里都對趙天命十分尊敬,可謂是言聽計從,他作為執法協會的新隊長,知道的信息比一般人多,比如上次省里二號人物的公子哥就被趙天命收拾過,最后趙天命屁事沒有,但秦永江卻被判刑了。
“季先生,你說謝小姐打你,有證據嗎?”
鄧光華問道。
季平一愣:“你剛才不是親眼看到了嗎?”
“看到什么?我什么也沒看到,你們看到了嗎?”鄧光華問身邊的兩名手下。
兩人一起搖頭。
“我什么也沒看到。”
“我只看到季先生來的時候,就已經受傷了。”
謝娜眼睛瞪得老大。
臥槽,這樣也行?
她好像意識到了什么,偷偷看了趙天命一眼。
季平氣得差點再次吐血,他大聲道:“你們這是包庇,赤裸裸的包庇,再說,我身上的傷你們都看不見嗎,你們執法協會有監控吧,我來的時候是什么樣子,可以調監控。”
他倒是機靈,腦子轉得也很快。
可惜,鄧光華卻笑道:“季先生,目前你是無權調監控的,而且,我們今天正在進行內部安全大檢查,或許監控已經臨時關閉了也不一定呢,那就要看你的運氣如何了。”
言下之意,等你發動輿論之后,監控早就查不到了……
季平也沒有想到,鄧光華居然包庇得如此明顯,根本就是一點也不顧忌他的身份。
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你還有別的證據嗎?如果沒有,那我們再來談另外一件事情,謝小姐,你說季先生想要猥褻你,有證據嗎?”
“酒店一定有監控的。”
謝娜繼續說:“在酒店,就是他先對我耍流氓,我才自衛的,而且當時還是他先動手,所以醫藥費我可以出,但道歉卻絕對不可能。”
季平咬牙道:“老子缺你那點醫藥費嗎?不過,你要付也行,一百萬,給錢吧!”
“給什么錢?”
鄧光華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