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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風家舊址


更新時間:2023年03月12日  作者:知是荔枝來  分類: 武俠 | 仙俠 | 熱血 | 古典仙俠 | 江湖 | 知是荔枝來 | 且聽劍吟 
修真小說仗劍何家堡第一百五十七章風家舊址

仗劍何家堡第一百五十七章風家舊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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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北城的山勢與雁北相連,無論是先前的風家堡還是如今的何家堡,俱是依山而建,花朝、暮夏、清秋、梅月四苑分列堡內,而四苑當中空出的百丈之地,便是何家擂臺所在。

不得不稱贊何家的財大氣粗,在這山中別院,居然能動用財力鏟出如此平坦之地,穿過三棟牌樓,遙遙可望何家擂臺。

四個十丈見方的擂臺并排列在當中,每個擂臺皆是高臺壘筑,勾欄瓦肆,細細望去,只見這壘筑擂臺的磚石皆以夯土堆砌,擂臺之上何家雇巧匠以棉紗蠶絲編制十丈地衣覆于其上,每方地衣之中,已金線秀“何”字其中,無不彰顯著何家的財大氣粗。

四方擂臺,東南西三側皆以玉石壘砌成階,而北側則以青磚堆砌成‘凸’字墻,灰瓦覆于其上,墻面正中,石匠以錘鑿、釬刻,鏨刻出大大‘擂’字居于其上,擂鼓、兵刃、銅鑼、旗帆一應俱全,整齊擺放。

擂臺一角,高聳數丈高桿,桿上醬色金邊大旗,被冬風吹的獵獵作響,讓人已快看不清這旗上以金線繡的‘何’字。

而這當中一個擂臺之上,一位方臉漢子正抬頭看著時辰,日頭高照,已將至晌午,場下何家的下人和金銀銅衣的護院們正為即將開啟的擂臺忙碌著。

方臉漢子正是何家供奉之首,金不移。他瞧著日頭還未至開擂之時,瞥見擂臺一角系著的小小紅綢,眼神微動,從擂臺上緩步行下,叮囑了正在忙碌的眾人一番后,便獨自向著擂臺后方而去。

這擂臺后方所通之處并非何家四苑中任何一苑,而是這先前風家常年居住之所,亦是通往何家堡后山中的必經之路,金不移平日里他也時常受何家之命,帶人前往后山,無論是下人還是護院們亦都知曉,因此,無人去關注金不移此刻去往風家舊址的奇怪之舉。

金不移步入后苑,在滿是灰塵的風家舊址中疾步而行,不多時,就行到一處廢墟處,雖已經破爛不堪,可從這處廢墟殘存的青磚灰瓦,仍是能看出這遺址先前所居住的風家,亦是富貴之居。

一塊歪倒在地的匾額上,還能隱隱看出它先前的榮光,“風家堡”三個蒼勁大字隱約可見,而一旁守門的石獅依舊張開大嘴,威嚴十足。

金不移并未在意這蕭索景象,而是時而張望著身后,觀察是否有人跟著自己,觀察了片刻,確信無人跟著自己后,金不移這才邁步行入廢墟之中。

雖已成廢墟,這荒宅之中,水榭廊亭,一應俱全,只是荒廢的時間久了,無人打理,顯得蕭敗不堪。

金不移似是對這荒宅極為熟悉,在其中穿行不久,便來到一處房前,細細觀察,則能看清這房門前似乎與其他房前蛛網密布不同,雖然亦是殘敗不堪,卻并無蛛網浮塵。

再度回首,望向身后來路,未曾見到任何可疑,金不移這才放心回首,伸手推開那殘破房門,進入屋內。

似乎這屋內并無什么特殊,四處可見歪倒在地的桌椅,殘破的窗帷,散落一地的雜物,就連桌椅、地面上厚厚的浮塵也彰顯著,這間房已是多年未曾有人居住了。

金不移似乎極為熟絡,小心的回身,掩上房門,隨后仔細的挪動著步子,不去觸碰到這房中的任何一處,直至這房中腐朽的書架前。

伸手在書架的隔層上輕輕一推,只聽‘咔拉’一聲,這書架頓時向著墻內凹陷退去,隨著書架退開,書架之后出現了個一人堪入的暗道。

掏出袖中的火折,金不移的身影慢慢沒入暗道的黑暗之中,原先的書架緩緩恢復原樣,這屋內又變回了原先衰敗的模樣。

隨著金不移在這暗道內漸行,暗道的盡頭似也有燈光亮起,金不移見狀,眸中驚喜略閃,向著燈光出加快了步伐,不多時就已來到了暗道盡頭。

只見暗道盡頭,空間豁然開朗了許多,一個密室出現在金不移面前,而這密室之中,正有一人負手而立,背對著暗道入口,而他的身旁還立著位面帶黑紗的女子。

見到此人背影,金不移開口笑道:“我還道是我來的早了,沒想到你們都已到了。”

負手而立的那人聽到是金不移開口,轉過身來,向金不移開口笑道:“金兄,并非是我們來的早了,而是你來的遲了些。”

密室中忽明忽暗的燈光將開口說話男子周身照亮,方見此人面容,方口闊鼻,一身錦衣,赫然是何家的現任家主,何魁。

而他身旁立著的那個黑紗覆面的女子,也正是臧北城中,尋撫遠鏢局押鏢的神秘女子。

金不移微微一愣,而后笑道:“苗...不,何兄弟此言差矣,我可不像你,平日里何家人提防我不亞于你,好不容易到了開擂之日,又要去與那重陽先生面前演戲,比起你來,我可勞累許多。”

金不移說著,警惕的眼神瞥向何魁身旁的女子,雖然知道何魁帶來的人,一定是可信任之人,可潛入何家多年,金不移還是習慣行的警惕多瞧了女子幾眼。

何魁見狀,向著金不移微微點頭示意女子是可信之人,而后收起笑容,正色上前,向著金不移納頭便拜,金不移慌忙上前,托起何魁道:“何兄弟,你這是干什么,不是說了嗎,咱們之間,何必行這些江湖虛禮。”

“金大哥為了我的大仇,甘愿自墮名聲,委身從賊,這等大義,我這一世當牛做馬,都不足以報答金大哥的恩情。”何魁不顧金不移阻攔自己下跪之勢,硬是要拜。

金不移深知自己這兄弟性子,若不從他,怕是不行,只得從了他的心思,讓他拜了三拜后,趕忙扶起了何魁。

“今日便是開擂之日,何兄弟為何這么著急喚我前來。”

“原先,我只道這老賊已放低了對我的戒心,沒想到他竟暗中讓重陽筆追查當年苗莊之事,且真的讓他發現了些許線索。”何魁行完了禮,便想著金不移開口直言。

蹙著眉,金不移顯然也沒料到事已過去多年,何家老祖依然還記得當年苗莊往事,思索片刻,開口道:“你是說,何之道那老賊依然對你充滿了戒備,他不是已將家主之位傳給了你。”

何魁沉聲道:“何之道傳我家主之位,只不過是為了等他完成抓捕獅虎獸后,能夠全身而退的一道后路罷了,昨夜,他當著重陽筆與何季的面,將我喚到了花朝苑內,竟將查處仍有苗家人活在世上的消息告知了我。”

金不移忙問道:“老賊發現了你的身份?”

何魁道:“應當還沒有,我想他也只是懷疑,并沒有證據,這才用這法子試探于我。”

金不移嘆氣道:“當年你苗家被他一夜害盡,如此大仇,你都能隱忍多年,也是難為你了。”

說著,金不移話鋒一轉又開口道:“何兄弟,以我看,恐怕那老狗已是知曉了你的身份,不然,那老狗絕不會如此試探于你。昨夜喚你前去,就只是說了這事嗎,你還瞧出了什么端倪。”

何魁道:“昨夜老賊還說了關于獅虎獸之事,原先算是發現了些許蹤跡,他也倒是沉得住氣,可昨日卻吩咐我,讓我在此次擂臺之后,便帶上所有的何家供奉與護院,去往去后尋到獅虎獸,無論付出什么代價,都要將獅虎獸生擒,我思前想后,實在拿不定主意,這才找金兄相商。”

金不移道:“你顧慮的不錯,這老賊一向沉得住氣,不知為何這次他這么著急,你不能大意,這么多年來,我們只從這老賊身后查到了金刀門,至于這老賊從何而來,又為何一意要抓獅虎獸,卻未有進展,而且不知為何要向風家下手。”

何魁亦是贊同金不移的想法,從這老賊昨夜與自己交談的話語中,聽出了些許端倪,當年自己的家人是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這才引來殺身之禍,可到底是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能讓這老賊狠下心腸,要行那滅門的惡事呢,就算是為了獅虎獸,又為何一定要對風家下手呢。

一旁的黑衣女子開口道:“如果老賊是為了獅虎獸而來,或許我知道他為什么要對我風家下手了。”

黑衣女子的話,讓金不移與何魁二人一怔,同時望向黑衣女子,只見她緩緩開口道:“我風家明面上是臧北城中世代經商的世家,實則是卻是獅虎獸的守護者。”

黑衣女子這番話,讓何魁陷入當年的回憶之中。

當年何家老祖強占風家,何家老祖帶著兩子趁著夜色在風家堡內見人就殺,何魁感嘆風家與自己苗莊同樣遭遇,怎奈自己無力救人,只得呆立原地,卻意外發現一個女子帶著個蕭姑娘,向著一間房內逃去。

眼見何之道已是殺紅了眼,何仲亦同時瞧見了那女子行蹤,就要追上前去殺了這對母子,何魁不忍,心生一計,自告奮勇要去了結這對母女,何仲正好也想試探一下父親新收的這位義子,便允了何魁前去。

當年還是個少年的何魁,顧不上這些瘋狂逃命的人,只是提著刀追向這對母女,終于在這間房中發現了她們。

母親正要把女娃塞入密室,卻瞧見少年提刀入了房門,忙懇求何魁放過女娃,何魁掩上房門,正想著要如何救下這對母子之時,門外何仲的聲音已然臨近,無奈之下何魁只得告訴她自己的身世,自己現在也無力護住她們母子二人。

女人見狀,知道已沒有時間思考,眼見面前的少年不似壞人,否則絕不會與自己多說,早就會下手了。

把心一橫,女人從身上掏出一本秘籍并一封手書,塞入女娃懷中,當著何魁的面打開了密道機關,隨后將女娃放入密道之中,向著何魁道:“恩人,只盼著將來你能告訴她仇人是誰,好為我風家報仇。”

話音剛落,就聽門外何仲之聲那帶著殘忍的笑聲響起,就在房門被何仲踹開的瞬間,女人怒喝一聲,隨即迎上何魁手中兵刃,在何魁驚詫目光下,女子慢慢倒在自己懷中,一雙手仍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衣角,帶著托付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何魁雙眼。

何仲進門便瞧見自己這位“大哥”滿身是血,而那女子已是死在了他的手中,放聲大笑,連連夸贊何魁心狠手辣,有何家人的風范,可全然沒注意到何魁目中那充滿恨意的眼神,雖說遍尋風家堡,都未曾發現那女娃的下落,何仲想來,一個女娃娃就算走脫了,又能翻得起什么風浪,便如實報給了何之道,沒再理會。

那夜之后,再沒有臧北城外的風家堡,有傳聞風家人感染重疾暴斃,亦有傳聞說風家人乃是多起作惡的綠林匪首,遭人仇家報復而亡,而沒過多久,臧北城中便多了一個何家,城外的風家堡也很快成了何家之物,成了如今的何家堡。

抽回思緒,何魁開口問黑衣女子道:“風姑娘,你是說風家是獅虎獸的守護者。”

黑衣女子淡淡瞧著何魁,雖然知道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對自己也有撫養之恩,可沒當見到他,就想起自己在密室之中看見母親死在他的刀下的情景,無論如何也無法做到坦然面對這個男人。

只能轉過頭去,冷冷開口道:“不錯,他們既沖著獅虎獸而來,自然要先對守護獅虎獸的風家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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