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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深情大義


更新時間:2023年03月12日  作者:知是荔枝來  分類: 武俠 | 仙俠 | 熱血 | 古典仙俠 | 江湖 | 知是荔枝來 | 且聽劍吟 
修真小說提劍入江湖第七十九章深情大義

提劍入江湖第七十九章深情大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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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夫君所見,適才房頂上的偷聽之人是否是沈大哥口中的那群人?”施詩問道。

宋書皺起眉來,以手撫須,沉思片刻,對夫人說道:“在我看來,適才偷聽之人與沈兄口中的那班人不是一路人。可又想不通為何他們會盯上咱們。”

“是啊,沈大哥適才話中的暗語是讓咱們依計行事,可..”宋夫人言至此處,不由的面露為難之色。

宋書明白了沈馭樓的暗語之意,他明面上說子時陣外十里荒村詳談,無非是想將那群偷聽之人引開,好讓自己夫妻二人前去雁北城報信。

可既然知道沈馭樓還活著,自己怎能眼睜睜看著沈大哥孤身引開跟蹤的人,讓他獨自面對,一陣思量后,宋書拿定了心思,向夫人開口道:“詩兒,沈兄的意思我已經明了,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獨自臨敵。”

施詩自然知道夫君心中所想,了解自己的夫君為人,雖然他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可絲毫不影響他胸中的江湖情義,宋書開口,她就知道了他的心思。

“夫君是想子時去鎮外助沈大哥一臂之力。”

“不錯。”宋書望著自己的妻子,這么多年了,還是她最了解自己的想法。

隨后宋書擔心道:“雖然適才偷聽之人并非屠了小樓峰的那班人,但適才偷聽之人的武境..他們偷聽了許久,要不是不小心發出了些許聲響,就連沈大哥和詩兒你都未曾察覺,他們的武境定然在沈大哥之上。”

宋書又拉起夫人的手,凝視著夫人的臉,隨后眼神堅定道:“我想夫人帶著小黃等人前去報信,我去助宋大哥一臂之力。”

施詩當然明白夫君是不想自己冒險,溫柔的撫上宋書的面龐,當年的俊朗書生,站在人群中是那么的獨特,如今他的面龐也漸生皺紋了。

“夫君,你不會武藝,那群人沒有惡意便罷,若是動起了手,你幫不到沈大哥的,不如我去。真要是動起手來,我還可以抵擋一陣。”

宋書搖了搖頭,自己已經放棄了寒山寨,又怎能再讓妻子去冒險,若是施詩有個三長兩短,自己死了都沒有面目去見地下的岳父大人,更何況前去雁北城報信,需要夫人的武藝,自己隨行,反而拖累。

“當年我與你成親之時,岳父大人曾贈我一套護身暗器,我不會武,最易讓他們心生懈怠,所以我去幫沈大哥再合適不過。”

宋書見妻子猶豫不肯,再度開口道:“萬鈞之命,關乎齊云北境數百萬百姓的性命。我等雖身為綠林,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夫人對宋書之恩,宋書三生難忘,只盼夫人念在大義,暫且放下夫妻之情,若是此間無事,我自會與沈兄去雁北尋夫人,到那時,咱們一同隱世,白首偕老。”

施詩聽了宋書的話,知道丈夫心意已決,將眼中的淚水拭去,不想讓夫君擔心自己,開口道:“夫君放心,詩兒雖沒讀過什么書,但與夫君成婚了這么久,也明白這世間的道理,我這就動身前往雁北城。”

宋書見夫人明白了自己的良苦用心,當下撫摸著夫人的臉龐道:“夫人大義,為夫甚慰,此間事了,我便追夫人而去。”

宋書夫婦既已商定,二人即刻行動,宋書從施詩手中取來好些個暗器機關,想著先行一步去往沈馭樓所說的‘詳談之地’布置一番。

施詩將一些無關的累贅之物托付給了小黃等人,吩咐他們先行一步去往涼州,等待自己夫妻二人。

自己則輕裝快馬,縱馬離去。

宋夫人縱馬疾馳在嶺涼鎮上,過路的客商紛紛避讓,宋夫人余光正瞥見避讓人群中,有三人掩住口鼻,阻擋馬蹄激揚起的灰塵進入。

這三人皆是黑衣勁衫,面容冷峻。三人行在街上,不停的環視周圍,客商鏢師們都被三人氣勢震懾,避讓開來。

其中后腰斜插了根煙袋鍋之人開口向另外兩人道:“這血腥味到了這小鎮便斷了,二位師兄,我斷定這沈馭樓就藏匿在這鎮上。”

這三人正是一路追尋沈馭樓蹤跡的鷹鉤鼻三人,連日奔波,日夜不眠,終于在這嶺涼鎮上,從自己這位煙袋鍋師弟口中得到了肯定之言。

尺伏冷哼一聲道:“終于追上了這廝,找到他,取了他的性命,我等也好回去向千刃師兄交差。”

鷹鉤鼻也冷冷道:“尺信,快些找到那沈馭樓。”

煙袋鍋見兩位師兄這殺氣騰騰的模樣,撇了撇嘴,只能盡力搜尋,可突然在這街道上,望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煙袋鍋忙拉著尺伏與鷹鉤鼻,閃身鉆入人群。

鷹鉤鼻與尺伏二人不耐煩的甩開煙袋鍋的手,鷹鉤鼻開口道:“怎么了,難道白日見鬼了,這么驚慌。”

煙袋鍋此刻額頭都已滲出了汗珠,暗暗的指著街面一處,開口道:“尺..尺..天涯師兄。”

“什么?”鷹鉤鼻與煙袋鍋二人不在凹著冷漠的臉,驚訝道。隨后二人同時探出頭去,向著煙袋鍋手指的方向望去。

面向普通,雙目卻明亮有神,多年不見,他只是雙鬢有些微微泛白,卻還是當年那個墨者天涯。

此刻他正帶著一個身著大氅的少年與碧衣少女,行在街面上,三人慶幸,若是被天涯師兄發現三人,以他們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只怕天涯師兄當街就要斃了三人。

雖然叛出墨門多年,但是天涯師兄那秉公而為的性子,三人是了解的,與千刃師兄的隨心而為不同,天涯師兄更有一派掌門的氣度。

順著尺天涯所行的方向望去,嶺涼客棧吸引了三人目光,而那真要進入客棧之人,也讓尺信雙目一亮。

煙袋鍋擅長的就是追蹤盯梢,所以無論男人女子的身形,煙袋鍋過目不忘,這人身形雖在嶺涼客棧門前一閃而入,煙袋鍋卻已將他的身形與自己在樓峰上見過的沈馭樓重疊在一起。

“是他,沒錯。”煙袋鍋猛地開口道。

鷹鉤鼻與尺伏的目光仍落在尺天涯身上,聽煙袋鍋的語氣,二人看向他,鷹鉤鼻此刻也全然沒了冷漠神色,急切問道:“誰?”

“沈馭樓,絕對不會錯,那個入了嶺涼客棧的人就是沈馭樓。”煙袋鍋篤定道。

就在三人沉浸在尋到沈馭樓行蹤的喜悅中,只見他們的那位尺天涯師兄帶著那大氅少年與碧衣少女,隨后也踏入了嶺涼客棧。

這可難住了三人,本以為自己避開天涯師兄,尋個機會進了嶺涼客棧,取了沈馭樓性命便可回去復命,可天意弄人,天涯師兄居然也住進了這嶺涼客棧,這可如何是好。

“二位師兄,既已發現了沈馭樓的行蹤,不如我們傳書給千刃師兄,這沈馭樓與尺天涯同住在一間客棧,若是此時下手,只怕會引起天涯師兄的懷疑。”煙袋鍋向鷹鉤鼻與尺伏道。

鷹鉤鼻道:“陰陽師兄二人,得了千刃師兄的令去尋尺天涯,而此刻尺天涯已到了嶺涼鎮,陰陽師兄二人不知回了嶺州沒。”

尺伏冷冷道:“無論如何,也要取了沈馭樓首級,既然發現了他的蹤跡,不能輕易再走脫了他,若他與尺天涯并無關系,我們就等他出了客棧,尋一僻靜之地再動手。”

鷹鉤鼻道“就依師兄之計。”

二人計定,側首看向煙袋鍋,煙袋鍋為難道:“天涯師兄出現在此地,只怕陰陽師兄已...咱們不如先行跟著,隨意殺人,若是天涯師兄知曉了,恐怕..”

話未說完,就聽到尺伏在旁冷言道:“怎么,尺信,當年我等隨千刃師兄離開墨門之時就與那尺天涯劃清了界限,如今你這般推脫,還想反水不成?”

鷹鉤鼻嘆息一聲,隨即安撫煙袋鍋道:“師弟,咱們這些年干的勾當,手中沾染的無辜之人的鮮血,只怕就算現在想重回墨門,那尺天涯也不會再收咱們了,聽我的,咱們一同了結了姓沈的那條爛命,一同隨千刃師兄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嗎。”

煙袋鍋在兩位師兄一人黑臉,一人紅臉的言語攻勢下,只得唯唯諾諾的應承了下來。

尺、顧二人帶著霖兒,一路隨著天字房的客人回了客棧,踏入客棧前的一瞬間,尺天涯步伐稍頓,微微側首,霖兒本在專心安撫懷中的踏雪,隨著尺天涯的微微側首,霖兒杏眸一抹精光一閃而逝。

“怎么了,尺大哥。”顧蕭問道。

“沒什么,咱們入店再說。”尺天涯本就是墨門中人,雖然并未專門研習盯梢、追蹤之術,但是這些基礎,亦有涉獵。

進客棧前,尺天涯分明感受到了有人在盯著自己等人,可微微側首之時,卻感到那盯梢之人已隱入人群,尺天涯嘴角一笑回了顧蕭一句。

入店之后,尺天涯三人見那天字房門已閉,帶著顧蕭與霖兒來到自己房間,掩上房門后,顧蕭知道尺天涯肯定是發現了什么,于是問道:“尺大哥,適才客棧門前你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尺天涯笑道。

“尺大哥真是厲害,若不是尺大哥略一頓首,我還發現不了呢。”霖兒聽出了天涯大哥的言外之意,將懷中踏雪放開,塞了塊肉干給它,任它自行去嚼那肉干。

看著二人一問一答,顧蕭這才恍然道:“尺大哥和霖兒是說,有人在跟蹤咱們?”

霖兒看著顧蕭后知后覺的樣子,笑道:“我開始的時候也并未察覺,說明這人的追蹤功夫不弱,看到尺大哥的警覺神色,我才警惕起來。”

顧蕭沒想到,在這小小的嶺涼鎮除了天字房那神秘人,還有人在跟蹤他們,不禁開口問到:“尺大哥,跟蹤咱們的是何人?”

尺天涯在客棧門前時,不僅感知到了有人跟蹤,跟蹤之人給尺天涯的感覺更加熟悉,于是尺天涯笑道:“沒想到,這錯有錯著,那天字房的客人,倒是咱們誤會了人家,但跟著咱們的人,確是我墨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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