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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戰如今實力不夠。
所以,要想保住竹云縣城,只能用其他手段。
而這個手段,他之前在黃沙城的時候已經用過。
那就是下毒。
不過蕭戰身上的毒藥已經用完,需要重新配置。
回到蕭河家的院子,此時院子里已經堆了不少藥材。
二嬸擦了把汗,看向蕭戰說道:
“蕭戰,我已經按你說的,把城里能找到的藥材全部拿來了!”
蕭戰點點頭,看了眼那堆藥材,發現很多都用不上。
不過利用這些東西,制作一些能夠讓城外叛軍中毒的毒藥,對蕭戰而言是輕而易舉。
等天亮的時候,地上只剩下一些零零散散的藥材。
而在蕭戰面前,有一口大鍋。
鍋里是還在冒泡的黑色藥湯。
蕭河同縣令左宗明,此時已經走了進來。
看到這鍋黑色藥湯之后,左宗明瞬間皺眉:“蕭戰,這東西有什么說法?”
這些天,城中上下所有人幾乎都不眠不休。
左宗明雖然有些修為,卻也形容枯槁。
蕭戰指著面前這鍋藥湯,沉聲道:
“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很快,蕭河按照蕭戰的要求,讓人把這鍋藥湯抬到了城墻上。
一名捕快,再次把蕭戰親手做的長弓拿了過來。
箭矢,也按照蕭戰吩咐,在上面裹了一層布。
把箭矢在藥湯里浸透之后,蕭戰拉弓射箭。
所有人都在注視這根箭矢。
不少敵兵也在看著。
然而,這根箭矢,卻直接扎在了地上,根本沒傷到任何人。
敵兵陣營當中,瞬間爆發出一陣哄笑。
哪怕隔著護城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左宗明和蕭河都皺起了眉頭。
他們看著蕭戰不斷射出一根根箭矢。
卻沒有傷到半個敵兵。
護城河對面的嘲笑聲卻是越來越大。
然而,左宗明和蕭河都發現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蕭戰射出的這些箭矢,分散在不同的方位。
當最后一根箭矢射出去之后,蕭戰就盤膝坐下,開始修煉了。
所有人都好奇蕭戰要做什么。
而對面陣營,敵兵當中的那些負責人,也感到疑惑,心里隱約有種不安,卻也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等到天黑,也沒什么事情發生。
這些負責人也就放松了警惕。
結果就在半夜的時候。
一陣悶雷炸響,緊跟著,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
在修煉的蕭戰,也瞬間睜開眼睛。
他看向站在旁邊的蕭河,緩緩開口:“準備一下,一個時辰后放下吊橋,讓所有人準備發起進攻。”
蕭河呼出一口濁氣,完全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但他對蕭戰絕對信任。
蕭河立刻找到了左宗明,把蕭戰的話重復了一遍。
左宗明在城墻上踱步,思索良久才看向蕭河:“你覺得蕭戰有幾分把握?”
蕭河呼出一口濁氣,“我不知道,但我絕對信任他。”
“而且,我們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左宗明點點頭,眼神變得堅定,看向縣尉和蕭河:
“集結兵力,準備出擊!”
很快,所有士兵和捕快,全都在城門后頭集合,神色肅穆。
此時,暴雨越來越大。
可是在夜色當中,沒人注意到蕭戰射出去的那些箭矢,已經開始冒出黑煙。
一個時辰之后。
左宗明一聲令下。
所有吊橋瞬間被放下。
早就準備的士兵和捕快,立刻沖了出去。
而敵兵瞬間發現了這一幕,吼叫著就要沖上來。
可沖在最前面的人,沒跑出多遠,就忽然栽倒在地。
緊跟著,敵兵成片成片地倒下。
這邊,所有吊橋都已經放下。
士兵和捕快都還不知道對岸的情況。
他們抱著必死的決心,準備奮勇殺敵,都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可是當他們在大雨中沖到對岸,看到那些倒在地上的敵兵,頓時都愣住了。
沖在最前面的蕭河,還有縣尉率先反應過來,連忙吼道:
“殺!”
他們立刻對這些毫無還手之力的敵兵展開屠殺。
誰都沒有留手!
兩個時辰后。
暴雨依舊沒有停下。
而護城河對岸的所有敵兵,全都殞命。
一些勉強還能行動的敵兵,也都沒逃掉。
收到消息的左宗明,也是無比振奮。
所有百姓,也都歡欣鼓舞。
左宗明直接來到了蕭戰身邊,激動道:“蕭戰,你救了我們所有人的命!”
蕭戰面色平靜,“不過是投機取巧。”
“敵兵崛起,光靠竹云縣無法抵擋。”
“繼續留在這里,用不了多久還是難逃覆滅的結局。”
左宗明嘆了口氣,“我已經想好了,帶著所有百姓,朝郡城的方向靠攏。”
蕭戰點頭。
他本來不想參與這種紛爭。
可二叔一家在這里。
要是戰亂不結束,二叔一家也沒有好日子過。
第二天。
左宗明就帶著所有軍民,朝郡城的方向靠攏。
士兵在最外圍,負責探路和戒備。
所有捕快,則是在維持秩序。
蕭戰走在二嬸和蕭笑笑前面。
蕭笑笑忽然快走兩步,直接跳動蕭戰背上:“哥,你背我!”
蕭戰輕笑一聲,一邊往前走,一邊問道:
“有沒有想過修煉?”
蕭笑笑壓低了聲音:“我爹倒是想讓我修煉,可現在戰亂四起,也沒有修煉的資源。”
蕭戰沒說話。
幾天后。
隊伍終于靠近了另外一座城池。
結果卻發現,這座城池早就被焚毀。
眾人在城中修整一晚上,第二天接著趕路。
半個月后。
隊伍終于靠近了一座沒有被敵兵攻打過的城池。
但城中的縣令,卻不準進入。
左宗明無比憤怒,可不管他怎么說,對方就是不開城門。
蕭戰也預料過這種結果。
他輕笑一聲,忽然看向蕭河:
“二叔,你想不想當皇帝?”
蕭河:“……”
蕭戰沒再說什么。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
隊伍路過了好幾座城池。
不過依舊沒有一座城池愿意接納這些軍民。
他們開出的條件,是只允許官兵和捕快進去。
因為這些人才有戰斗力。
其他百姓在他們看來,就是累贅。
當再次路過一座空城的時候,蕭戰發現周圍地形易守難攻,城中設施也很完備。
晚上,所有人都在城中休息。
長途跋涉,所有人都已經累得不行。
糧食再怎么節省,也已經消耗殆盡。
繼續往前走,如果還沒有城池愿意接納,那么兩百多萬人,會全部餓死!
左宗明憂心忡忡。
蕭河也是連連嘆氣。
縣尉更是一言不發。
忽然,有腳步聲靠近。
三人同時看向蕭戰。
這一夜,蕭戰和三人聊到天亮。
聊了些什么,只有三人清楚。
但天亮的時候,左宗明就已經下令,就留在這座城池,不走了。
并且立刻就開始統計攜帶的作物種子,開始在城池周圍開辟荒地種植糧食。
還挑選了大批的百姓,進行軍事化操練。
而且,還派出了不少小隊,去尋找其他逃難的隊伍。
半個月后。
有敵兵靠近。
不過在蕭戰的率領下,城中士兵將敵兵全部消滅。
接下來的一年里。
這座廢城四周已經全都變成了田地,種植的作物,基本上能夠滿足需求。
不過依舊需要緊衣縮食,并不富裕。
而因為一直在收納百姓,城池也一直在擴建,目前的面積已經大了兩倍不止。
人口也在一直增長。
甚至還收容了另外一個縣的軍民。
蕭戰親自布置防御,帶兵抵抗叛軍。
二叔蕭河負責城中秩序。
縣尉負責帶兵操練。
左宗明負責管理城中各種事宜。
于是,當周圍大片大片的土地被敵兵占領,這座城池反而成了一個無數人向往之地。
每天都有逃難而來的人。
敵兵也一次次出現,試圖拔掉這顆釘子。
可哪怕是面對多出好幾倍的兵力,蕭戰依舊能夠獲得勝利。
并且隨著不斷發展壯大。
蕭戰還收服了另外幾座城池。
這些城池連成一片,也掌控了大塊領地。
三年后。
整個郡所有敵兵都被趕了出去。
整個郡都在蕭戰等人的掌控之中。
深夜,房間里一共四人。
蕭戰,左宗明,蕭河,還有曾經的縣尉李剛。
三人全都神色復雜地看著蕭戰。
雖然只是三年,可三人都仿佛蒼老了不少,頭上全都有了白發。
左宗明曾經只管一個縣,現在卻管著一個郡。
蕭河曾經只是一個縣的總捕,現在成了一個郡的總捕。
縣尉李剛曾經只有兩千兵馬。
現在卻有足足一百萬。
而整個郡也已經更名為平安郡!
蕭戰緩緩開口:“剛得到的消息。”
“目前云國的情況基本趨于穩定。”
“皇室還掌控著整個云國將近一半的領地。”
“其他三股勢力都差不多,加起來也掌控了差不多一半的領地。”
“目前這三個勢力,已經準備聯手對付皇室。”
“還聯系了我們,希望我們一起動手。”
蕭戰輕笑一聲:“還說我們不加入,就先滅了我們。”
蕭戰很自信。
他親自布置了整個郡的防務,設立了上百個兵營。
這些兵營互成犄角,牽一發而動全身。
一旦某個方向遭到攻擊,周圍的兵營立刻就能支援。
而且蕭戰還對整個郡做出了規劃,安排了集中生產地。
可以說,一個郡的實力,完全抵得上以前的五個郡。
“接下來,坐山觀虎斗。”
“同時不斷壯大發展。”
“至于以后能走多遠,暫時還說不清楚。”
蕭戰看向三人,“按照計劃,應該從全郡挑選精銳,集中資源供他們修煉。”
三人紛紛點頭。
顯然都以蕭戰為主。
蕭戰面色平靜,“一個郡的地盤,還是太小了。”
“至少要一個州。”
一年后。
平安郡秘密培養出一批精銳。
平安郡位于莫州。
但莫州其他郡全都被另外一股勢力掌控。
蕭戰派人聯系過蘇北。
蘇北也同意帶人過來。
只是沿途都是敵兵,要做到這點很不容易。
可僅僅一年時間,蕭戰就已經占領了隔壁幾個郡。
并且打通了一條前往黃沙郡的通道。
三年后。
整個莫州都在蕭戰的掌控之下。
蘇北,主管軍事。
蕭河,主管莫州治安。
曾經的縣尉李剛,現在是蘇北的一名偏將。
蘇北手下的八個徒弟,包括周目,都已經能獨當一面。
左宗明,主管民生。
蕭戰不掛職務,卻在統率全局。
此時,云國都城。
錦衣衛總部。
任如玉滿心忐忑地走進一個房間,單膝跪地:
“見過指揮使大人。”
中年人面無表情地翻看折子,里面是各地傳來的情報。
他看了足足半個時辰,這才放下折子,冰冷的目光落在任如玉臉上:
“你從黃沙郡回來之后,就升為中級捕頭。”
“而以你的實力,根本就達不到中級捕頭的要求。”
“這足以說明我很看到你。”
“你和那個蕭戰關系不錯?”
任如玉臉色不太好看,但還是點頭:“是朋友。”
指揮使冷哼一聲,“朋友?他都成了叛賊了,還朋友?”
“我讓你調查莫州現在的情況,你調查出什么了,那個蕭戰本事不小,為什么不來都城有一番作為,反而要成為叛賊?”
任如玉呼出一口濁氣:
“蕭戰的二叔一家本來在竹云縣,叛軍攻打竹云縣城的時候,蕭戰成功滅殺了敵兵,然后帶著全縣的軍民朝郡城方向轉移,不過途中遇到的那些城池,都拒絕開門接收。”
“所以……事情才成了今天這種局面。”
指揮使臉色冷得嚇人。
“一群豬!”
蕭戰的名字,國君已經在朝堂上提起過幾十次!
這樣的人,要是能夠為朝廷所用,興許能幫助皇室拿回所有地盤。
這種人就是天生的帥才!
畢竟朝堂上推演過無數次。
換做任何人去做這件事情,都不可能絕處逢生,更不可能打下一個州的地盤!
就連朝中那些老將軍,提起蕭戰的時候也是贊不絕口,自愧不如。
國君已經下了命令。
收服蕭戰,拜蕭戰為云國統兵大元帥,掌管皇室旗下所有兵力,然后平叛!
可要是收服不了,那就一定要殺了蕭戰!
這樣的人如果不能為皇室所用,那就一定要殺掉!
總指揮使看了眼任如玉,然后扔給她一封圣旨:
“你去見蕭戰,把國君的圣旨給他。”
任如玉點點頭,拿著圣旨退出房間。
半個時辰之后。
任如玉帶著手下的一群捕快,騎快馬離開了都城。
從這里到莫州,至少要半年時間。
而這半年時間里,莫州早就被蕭戰打造成了鐵桶!
雖然經常有敵兵來犯,卻都只能吃癟。
這天,任如玉和一群手下,被帶到了蕭戰修煉的房間外面。
一名士兵輕輕敲門:
“先生,國度那邊來人了。”
“進來吧。”
這名士兵推開門,讓任如玉等人進來。
此時,蕭戰正盤膝坐在矮榻上修煉。
在他面前,是一個長寬五米左右的沙盤,正是莫州的地形圖。
任如玉神色復雜地看著蕭戰,抱拳說道:
“見過先生。”
她沒有再稱呼蕭師兄。
蕭戰輕笑一聲,“都坐。”
任如玉卻是直接取出圣旨,來到了蕭戰面前。
蕭戰接過之后看了眼,然后笑道:
“既然你來了,我就問問你,當今國君如何?”
任如玉想了想,說道:“文韜武略。”
“還有呢?”
“不知道。”
蕭戰點頭:“那你覺得,如今的皇室如何?”
“依舊奢靡。”
蕭戰點頭,“如今云國的百姓如何?”
“水深火熱。”
蕭戰點頭,“那你覺得,該不該換個國君?”
任如玉臉色變了變。
然后她說,“當今太子是個仁善的。”
蕭戰點頭,“這個我知道。”
“不過都是裝出來的。”
“上位者考慮百姓,無非是考慮百姓能給自己帶來多少利益。”
“這種仁善等同于虛偽。”
“一路上,你們應該看到了莫州景象,你告訴我,云國之前可有這番繁榮,百姓安居樂業?”
任如玉搖頭,面容苦澀。
“其實,來之前我大概就猜到了答案。”
蕭戰點頭:
“你還打算回去嗎?”
“我們的家人在都城。”
蕭戰再次點頭,“把我的話轉告皇室,我愿意平叛,但不會給他們平叛。”
任如玉點點頭。
第二天,任如玉就帶著人返回都城。
并且還在路上,就利用飛鷹給都城錦衣衛總部傳遞消息。
總指揮使第一時間求見國君。
國君大發雷霆,揚言要發兵征討。
可之后過去三年,蕭戰都沒等來都城那邊的討伐。
反倒是三年時間里,蕭戰又掌控了第二個州。
二十年后。
蕭戰的修為,已經來到了五階武靈,放眼整個云國,也算得上高手。
畢竟五階武靈,云國范圍內總共也不超過百人。
而且因為蕭戰的名聲,不斷有其他江湖中人前來投靠。
他們都厭倦如今這個云國,把莫州當成了一片可以施展抱負又或者安心修煉的凈土。
而如今,云國只剩下三個勢力。
真正的三分天下,不過蕭戰的地盤,只占了云國不到十分之一。
另外一個勢力和皇室平分那十分之九的地盤。
但這些區域的百姓,簡直是民不聊生。
反倒是蕭戰這邊,百姓過上了前所未有的好日子。
各個行業欣欣向榮,兵強馬壯。
甚至就連習武之人的密集程度,也遠超其他區域。
還有文化普及程度,也不是其他地區能夠相提并論的。
都城,朝堂上。
國君坐在珠簾后的龍椅上,冰冷的目光掃過殿內文武百官。
“都啞巴了,說話啊!”
一名老將軍連連嘆息:
“陛下,打了這么多年,如今國庫虧空,民不聊生,我們打不起了啊!”
“是啊陛下,將士換了一批又一批,實力越來越弱,各地籌措的糧草也遠遠不足。”
國君冷哼一聲:“我們如此,叛軍又能好到哪去!”
“哪怕把云國打個稀巴爛,以后總有恢復的時候,可一旦停戰,再想拿回來那些領地,還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
一名文官此時上前,直接跪在地上:“陛下,依我看,此事還要找蕭戰!”
“他現在雖然只有我們云國十分之一的土地,可兵強馬壯,只要他和我們聯手,未必就不能扭轉戰局。”
國君眼神越發冰冷:
“這些年,朕派人找過他多少次!他根本不愿意臣服!”
“他說什么你們知道嗎?”
“把皇位讓給他,他就幫著平叛,他以為他是誰!”
大殿中文武百官瞬間不說話了。
這些年,他們心中早就明白。
要論本事,國君也好,另外一個叛賊勢力的首領也好,都不是蕭戰對手。
而且,蕭戰善戰,但絕對不好戰。
這樣的人,才是真的明君。
可這種話,打死他們也不敢當著國君的面說出口。
那無疑是在說:
你不行,換個人來當國君。
只怕還沒說出口,他們腦袋就已經搬家。
良久,國君才冷冷開口:
“停戰!”
說完,他直接起身離開。
這句話,無疑代表他已經默認,今后云國三分天下!
而戰爭停止之后。
另外一股叛軍勢力,立刻宣布建立火國。
蕭戰也宣布成立寧國。
寧字,意味著安寧!
短短十年,發展的差距就凸顯出來。
云國境界依舊民不聊生。
火國境內,更是一片混亂,匪患不盡。
只有寧國,實力越發強大,更加繁榮。
寧國國都并未設立皇城。
只有國都府。
文武百官,都在這里處理要務。
國君的宮殿當中。
蕭戰,蘇北,左宗明,蕭河,還有其他重要官員全部在場。
蕭戰笑著看向眾人,“如今局勢基本穩定,我的實力也已經遭遇瓶頸,需要離開去尋找突破契機。”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二叔一家,我當初都不會回來。”
“這并非我所追求。”
說著,蕭戰看向眼眶發紅的蕭河,“二叔,國君之位交給你,你肩上的擔子重。”
蕭河呼出一口濁氣,“在場不少人都比我有資歷。”
此言一出,蕭戰緩緩搖頭:
“如果要爭搶國君的位置,就說明你們還不清楚寧國的根本所在。”
“二叔,國君不代表權利,不代表利益,代表的是責任。”
“在場諸位誰坐這個位置都一樣,都沒有一言定生死的權利。”
蘇北笑著點頭:
“這種制度,必定能夠長治久安,今后有本事者皆有用武之地。”
蕭戰點頭,“希望如此。”
說完,蕭戰起身。
眾人紛紛跟著起身,對蕭戰抱拳。
蕭河更是忍不住落淚,“蕭戰,外面的世界不好闖蕩,歷史上選擇離開云國的人再也沒回來過。”
蕭戰卻是淡淡一笑,“天大地大,心之所向才是正途。”
說完,蕭戰大步走出宮殿。
外面,文武百官齊齊跪地,痛哭流涕:
“我等,恭送先生!”
“我等,愿先生洪福齊天!”
“我等,愿先生永生安寧!”
蕭戰笑了笑,緩緩邁步從文武百官當中走過。
出了國都。
蕭戰騎在馬背上,看著周圍路過那些面帶笑容的百姓,也淡淡一笑。
只是剛離開國都沒多久,就有幾道人影在半空掠過。
緊跟著,這幾道人影落在蕭戰面前。
為首的一名美婦人眸光清冷,“你可是蕭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