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老夫老妻雖然是圣階強者,可是在蕭戰面前,居然是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這也讓城中看到這短暫戰斗的人目瞪口呆。
白冰和蕭琴卻顯得很是淡定,仿佛早就知道結果會是這樣。
開玩笑,她們都是帝階高手了,那樓主蕭戰又怎么會弱。
雖然蕭戰散發出來的氣息是帝階九層,可誰知道是不是偽裝的?
再說了,樓主蕭戰的實力,那是能夠用境界來衡量的嗎?
“樓主饒命!樓主饒命啊!”
老嫗哭喊起來:
“是我們夫妻錯了,我們愿意永遠為聽風樓效力,還請樓主高抬貴手!”
老頭也是沒有半點骨氣,直接磕起了頭。
就連白冰和蕭戰都以為蕭戰會饒了他們。
畢竟這可是兩尊實打實的圣階強者。
隨便去到哪個超級勢力,都絕對是座上賓的待遇。
然而蕭戰卻只是面無表情地揮手。
下一瞬,虛空中出現一條時空裂縫。
強大的力量,瞬間把這兩人拉進了時空裂縫當中。
兩聲慘叫過后,虛空泛起紅光,再也沒有了半點動靜。
見狀,城中無數人大氣都不敢喘。
這就是聽風樓樓主嗎?好果決的手段!
蕭戰揮手,帶著白冰和蕭琴回到了聽風樓總部。
落座之后,白冰和蕭琴開始詳細訴說這些年聽風樓的發展。
聽完之后,蕭戰笑著點點頭:
“不錯,你們做得很好。”
聽到蕭戰的夸獎,白冰和蕭琴兩人臉上都笑了起來,明顯是松了口氣。
她們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讓蕭戰失望。
蕭戰思索片刻,取出了大量的功法。
如今他已經摸索出了獨屬于自己的道,這些功法再也沒用。
但這些功法都是他精心改良過的,比起一般的功法要強大太多。
蕭戰讓白冰和蕭琴收起來之后吩咐道:
“在聽風樓中挑選一批天才,讓他們潛心修煉。”
“另外,分散在其他各個勢力當中的弟子,也都安排人給他們送去資源。”
“他們最危險,更不能讓他們為資源擔憂。”
“還有,傳我的命令,自今日起,聽風樓無需低調,大可對外宣布,我蕭戰就是聽風樓樓主。”
蕭琴眉頭微蹙:
“樓主,這樣恐怕會有很多勢力來找您麻煩。”
蕭戰輕笑一聲:
“我等著他們來找我麻煩。”
“還有啊,你們如今的實力雖然不弱,但還是不夠。”
“重新挑選兩個親信,不用事事親為,多留些時間修煉。”
說著,蕭戰又取出一些典籍:
“這些是煉丹、煉器、煉符和陣法一道的典籍,你們也挑選出一些適合的人,讓他們好好練習。”
“這片大陸怕是會有天翻地覆的變化,目前最重要的任務,就是要讓聽風樓所有人的實力以最快的速度強大起來。”
說著,蕭戰把手中的兩枚儲物戒指分別遞給白冰和蕭琴:
“這是剛才那兩人的儲物戒指,我加了些東西進去,對你們的修煉有幫助。”
聞言,白冰和蕭琴面色大喜,連忙對著蕭戰道謝。
然后兩人轉身離去。
不到半個時辰,就見兩人分別帶著一名女子重新走進房間內。
跟在白冰身后的年輕女子面容清冷,同樣一襲白裙。
跟在蕭琴身后的女子則是一頭短發,黑袍,顯得很是干練。
“樓主,這是我和蕭琴的親傳弟子,也是我們最看好的后輩。”
這兩個姑娘連忙對著蕭戰躬身行禮:
“見過樓主。”
蕭戰點頭,又取出兩枚儲物戒指遞給兩人。
“白冰和蕭琴要閉關修煉,你們對聽風樓的情況掌握多少,覺得自己能夠勝任嗎?”
白裙女子輕輕點頭:
“最近幾十年,我一直跟著師父處理各種事務,我有信心。”
短發黑袍的女子也直接點頭:
“若是讓樓主失望,我自盡謝罪!”
蕭戰慧眼如炬,又怎么會看不出來這兩個丫頭的潛力。
不說她們做事的能量,光是他們的靈根就不一般。
一個是水土雙系上品靈根,一個是金火雙系上品靈根。
雖然算不得很高的資質,但依然算是不錯。
片刻之后,幾人離去,房間里只剩下了蕭戰。
蕭戰起身走到窗邊,身影一閃就出現在了街道上。
不多時,他就走進了一家酒樓。
在摸索出自己的道之后,蕭戰冥冥之中有一種感應。
這天地,似乎還藏著什么秘密。
一個連他目前都不能夠窺探到半點蛛絲馬跡的秘密。
而且他有預感,天地即將劇變。
這片陸地即將出現巨大的變故。
這也是他不準備再讓聽風樓低調的原因。
酒館里。
蕭戰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端著酒杯,目光掃過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33qxs.m
忽然,蕭戰瞥見一道人影。
那是一名男子,身姿挺拔,但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到處都打著補丁,但是卻漿洗得格外干凈。
這男子的目光也格外堅毅,哪怕是看到周圍那些穿著錦衣華服的人,眼里也沒有半點羨慕和自卑。
在他手里,還提著一柄長刀。
刀鞘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用木頭削出來的。
那刀柄,也只是簡單纏了幾圈黑布,看起來很是簡單。
以蕭戰的眼光,哪能看不出來這只是一把連一品法寶都算不上的武器,和一塊石頭,一塊爛鐵沒有半點差別。
不過蕭戰卻對這個青年格外感興趣。
因為他在這個青年眼睛里看到了堅毅,看到了他有必須要守護的東西。
忽然,蕭戰挪動目光,看向了青年身后不遠不近跟著的幾個人。
這幾個人的穿著雖然算不上貴氣,但比起青年來說要好了不少,像是某個大家族的仆人。
而他們手里同樣提著兵器。
此時,青年已經拐進了一條小巷道。
幾個人對視一眼,立刻就追了進去。
蕭戰心念一動,身影當即消失在了原地。
路過的小廝擦了擦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再一看,桌上已經扔了一枚靈石,不過那壺酒卻是不見了。
“剛才那好像是聽風樓的樓主大人……”
巷子里。
幾個人把青年團團圍住。
青年面無表情,眼里沒有半點懼意。
他緩緩拔刀,頓時引得幾人哈哈大笑。
這哪里是刀,分明就是一塊生了銹的鐵,硬生生磨出了不算鋒利的刃口。
這能殺人?
然而青年只是冷冷看了這幾人一眼,然后就主動沖了上來。
他身上沒有半點靈力波動,竟然只是個普通人。
而圍住他的幾個人,再怎么說都是一二階的靈者。
怎么看,他都沒有半點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