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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清河那邊的人,接管這座城。”
“進城吧!”
楊昭下令道。
城內的守衛,被殺得差不多,進城之后,很快控制了一切。
“陽平不大,郡治館陶,正在我們西南方。”
馮明首先打開一份輿圖,看了看上面的圖形,說道:“我們拿下館陶之后,剩下的頓丘、東武陽等縣,除了投降,就是困獸之斗,基本沒有能力反抗,只要留下一部分人,足夠蕩平全郡。”
賈詡贊同道:“同方言之有理。”
楊昭看完了輿圖后,尋思片刻道:“潘將軍,你對冀州比較熟悉,陽平的其他縣,我交給你,蕩平之后在陽平駐扎,為我們的糧食和武備輸送做準備,如何?”
“屬下領命!”
潘鳳自然沒問題,很爽快地答應了。
楊昭雖然也是從冀州出來,但穿越之前的活動范圍,大部分是在鄴城,對冀州環境的熟悉程度,遠不如潘鳳的好。
楊昭又道:“休息一天,明天再去館陶,不過這邊的消息,應該快要傳到館陶,接下來攻打郡治,應該還不容易。”
“但是也不難。”
賈詡笑道:“我們的炸藥,要炸開城門,還是很輕松。”
馮明附和地笑道:“無論打的是什么城,用炸藥都很輕松,不過像鄴城、下邳這樣的大城,打起來可能比較麻煩。”
他們簡單地安排完了,除了輪值的士兵,全軍在城內休息。
第二天一早。
楊昭又整合全軍,繼續出發,走了大概兩天,終于來到館陶城下。
正如一開始猜想的那樣,楊昭攻打冀州,清淵失守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在館陶的守將,正是那個喝醉酒后,被曹操偷襲烏巢,最后被割了鼻子的淳于瓊。
陽平對于袁紹來說,現在的戰略地位很重要,還是阻擋楊昭的關鍵,直接安排淳于瓊領兵駐守。
就在公孫瓚開始攻打冀州的時候,淳于瓊就防著楊昭,增加了清淵的兵力,郡內的防守也嚴格起來,沒想到清淵還是那么輕松被楊昭拿下。
再看到楊昭的大軍,已經兵臨城下,淳于瓊慌忙地準備防御,又喊話道:“大將軍,你這是要做什么?”
楊昭高聲道:“奉了陛下的命令,討伐有不臣之心的袁紹,若是開城投降,我能饒你不死!”
來的時候,他就找好了理由。
幫公孫瓚夾攻袁紹,為了師兄出兵冀州,這個理由不是很好,但是以劉辯的名義,討伐不臣,給袁紹扣上一頂大帽子,比其他的理由都要好。
“我們主公,從來沒有不臣之心!”
淳于瓊不想和楊昭打,還企圖說服楊昭,繼續說道:“大將軍是不是弄錯了什么?”
楊昭抬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當初袁紹明知道陛下在青州,還要攻打青州,這便是不臣之心,當時的陛下,沒時間計較,現在安穩下來,讓我來討伐袁紹。”
這個理由,聽起來似乎沒問題。
袁紹確實是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
淳于瓊想再說什么,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反正是說不服楊昭退兵。
“投不投降?”
楊昭又高呼道。
“守城!”
淳于瓊猶豫到最后,沒有要投降的念頭,無論如何也要死拖下去。
楊昭說道:“淳于將軍,當真不降?”
淳于瓊高聲道:“大將軍,我們當初的仇怨,其實可以化解,沒必要打個你死我活,要不就放下吧!”
“放不下了!”
楊昭又道:“原地扎營,明天攻城,我倒要看看,淳于將軍守這座城,能守多長時間。”
長途趕路,不宜馬上攻城。
他們駐扎下來后,又馬上派兵,把城池的四邊圍了起來,防止淳于瓊出城逃跑。
“將軍,怎么辦?”
一個親兵,站在城樓上擔心地問。
淳于瓊憂心忡忡地看向下方的營地,思考良久,沉聲道:“準備一下,今晚夜襲。”
既然正面對碰,打不贏楊昭,又想到楊昭遠途而來,必定人馬困乏,那么用點手段,迫使楊昭退兵,他們能做的唯有夜襲。
很快,便是晚上。
月明,星稀。
淳于瓊乘著夜色,帶兵走出城門。
四邊的城門,都有楊昭安排的人,但是其他三個城門,有人盯著,只有東門這邊,直面楊昭大軍,不需要讓人連夜盯緊城門,這樣反而給了淳于瓊便利。
一萬多士兵出城之后,直接往營地殺過去,很快闖進轅門。
“敵襲!”
楊昭的士兵,沒有任何防備,瞬間被殺了數十人。
“殺!”
一個副將高聲說完了,繼續出擊,提起刀兇狠地殺進去。
楊昭是沒有準備,但部下的士兵,反應能力極高,瞬間做出各種應對措施,并且還有人大喊道:“敵人來襲,擂鼓……”
轟隆隆!
一陣鼓聲,響徹了深夜。
首先起來的是典韋和許褚二人,怒喝道:“找死!”
龍虎二衛,馬上在軍營中沖出來,直沖向夜襲的敵人。
高順帶領的陷陣營,也起來了,見真的有敵人來襲,馬上殺了過去。
再過了一會,營地里的士兵,全部被驚醒,整齊有序殺出來,不見慌亂。
帶兵來夜襲的,是一個副將,做夢也想不到,夜襲來得突然,算是成功了一半,但楊昭營地里的反應會如此之快。
剛被發現,攔截的士兵如狼似虎地沖出來,他們只能殺進轅門,再也無法往營地里深入。
“撤退!”
這個副將不敢再戰,高聲呼喊道。
敵人的士兵聽了,迅速往后退,但是呂蒙領了一軍,從后方襲來,把他們殺散了。
“快走!”
“全部跟上,保護我離開!”
那個副將胡亂地喊道,最終還是讓他逃出去了。
混亂的局面,逐漸恢復平靜。
楊昭這才走出轅門,往館陶的城樓看去,笑道:“沒想到淳于瓊還會來夜襲,今晚提高警惕,不過他也不敢再來第二次了。”
馮明說道:“淳于瓊除了夜襲,什么也做不到,只是做最后的反抗罷了。”
“他們最后的反抗,還遇上我們嚴格的紀律部隊。”
太史慈附和道:“可以想象,明天的淳于瓊,能有多絕望了。”
不用等到明天,現在的淳于瓊,已經很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