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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昭把后世店鋪開張那一套,搬到了這里來。
私學門外,敲鑼打鼓,好不熱鬧,很快吸引了大批百姓前來圍觀。
百姓們知道這個私學,還是大將軍成立的,并且只對普通百姓優惠,各種費用的免除,明顯是為了百姓而準備,熱情頓時高漲起來。
在這個年代,能讀書識字,那是身份的象征。
再三確定蒙學是真的有那么優惠,有不少百姓帶領自家孩子來報名,管寧和邴原二人,帶著一群學生,在學校門旁忙碌著記錄。
不過第一批的學生,是有人數限制,并不是來多少就能收多少。
另外對于學生,也要通過考核才能入學,現在的規模還小,做不到全面覆蓋,只收那些能讀書的孩子,那些不愿讀書,或者沒有讀書天分的孩子,會隨之淘汰。
年齡在六歲以上,十二歲以下,低于或者高于,都不適合入學。
“主公的私學,各種制度,還有教學的方式,都是我們前所未見。”
荀攸看向那些報名的家長,又道:“看起來限制很多,規矩也多,還需要考核,往深處揣摩一下,不難發現這些規矩又很合理。”
華歆附和道:“主公是為了天下百姓,把讀書識字,普及到普通人之中,也許這是一個獨特的創舉。”
他們現在還不清楚,還有科舉選官一事。
如果知道了,說不定會反對這樣的蒙學。
楊昭也不會那么頭鐵,貿然在這個時候提出科舉制度,感嘆道:“因為我出身貧寒,知道讀書識字是多么奢侈的事情。”
“主公不忘初心!”
鄭玄甚是佩服。
楊昭搖了搖頭道:“諸位有時間,可以照顧一下我的蒙學,現在開張進行得差不多了,都回去忙活吧!”
“是!”
眾人應聲道。
楊昭沒有去衙署,確保蒙學沒問題了,便出城到了營地旁邊,那個打造武器的工廠。
“主公!”
看到他的到來,里面的工匠紛紛打招呼。
現在召集而來的工匠,除了部分去了巨淀湖造船,剩下的基本在這里。
人數有五百多!
他們的作用,就是批量制造武器,比如炸藥、床弩、強弩等,為了制造的速度和效率,楊昭還帶來了流水線生產。
能進入工廠的工匠,工資收入也是極高的。
在這里干一個月,比起在外面干三個月還要多,想來工作的人甚多,但每一個都要經過影子的政審,查清楚家世清白,沒有任何問題才能進來。
“來幾個人,我需要制造一些新的武器。”
楊昭揮一揮手。
這里的工匠首領,叫做丁林,在工廠里有一定的地位,并且忠心耿耿。
聽到了楊昭的話,他帶來三個工匠,恭敬道:“主公!”
進入了工廠工作,他們的生活水平,那是直線提升,丁林等人對楊昭很敬重,視作再生父母,也不為過。
“我需要制造一種新的武器。”
“就叫做馬槊,你們應該聽說過吧?”
楊昭看向丁林等人。
馬槊最早出現在漢朝,但興起于隋唐時期,根據東漢的書籍記載,槊,矛長丈八謂之槊。
“知道,主公對馬槊,有什么要求?”
丁林點頭道。
楊昭從懷里,掏出一份圖紙,不清楚這個年代的槊長得什么樣,但是把自己記憶中的畫出來,道:“槊需要有八個面,槊鋒要有破甲棱,鋒面長大概兩尺,木桿的話暫時用普通的槍桿,第一批先造三千把,到時候我會用到騎兵之中。”
馬槊的興起,和騎兵息息相關。
隋唐時期,騎兵是爭霸天下的決定性力量。
在此時的北方,差不多也是這樣,誰能擁有強盛的騎兵,在爭霸天下中,就能占據絕對優勢,但這個時候的戰馬并不便宜,特別是和馬槊搭配起來的甲騎具裝。
也就是重裝騎兵。
這些對戰馬的耐力要求,會比較強。
“另外我還要做一批甲!”
“你們應該也知道,什么是札甲,同樣打造三千份,還需要能讓戰馬穿戴的樣式,打造完了先放在這里,以后我會用上。”
楊昭準備組建重裝騎兵。
札甲是一種,防御箭矢能力比較強的甲,造價相對于其他甲胄也更低,重量更輕,用在戰馬和騎士身上,相對要比其他甲好。
他的札甲,還是按照后來唐宋樣式,畫出來的圖紙,同樣交給了丁林。
接下來要在北方打仗,特別是可能會打匈奴、關中和西北等地,騎兵作戰很有必要,重騎兵橫空出世,一定能帶來對這個時代的驚艷。
破甲箭,一般是箭頭比較重的箭矢。
甲騎具裝是在南北朝時期蓬勃發展,現在還不怎么存在,破甲箭沒有人使用,重甲騎兵現在還具有天然的優勢。
“是!”
丁林他們,雖然覺得連戰馬也穿甲會很奇怪,但服從命令即可,不會過問太多。
把這些吩咐下去后,楊昭離開工廠,巡視了一遍營地,便回去想找人聯系甄儼再買馬。
“主公!”
甄儼還沒開始聯系,反而是麋竺先來了臨淄。
楊昭覺得,找麋竺也是差不多,想了想問道:“子仲有沒有販賣馬匹的渠道?我想要五千匹戰馬,但是我需要的戰馬,要求很高,不在乎奔跑的速度快不快,但耐力一定要好,持久性強,能夠負重長途奔襲。”
“主公為何要這樣的馬?”
麋竺感到好奇,想了片刻道:“好像在羌胡以南,是有這種戰馬,體型更高大,負重很強,符合主公的要求。”
楊昭說道:“我要重組一隊騎兵,這批戰馬,你能否買回來?關中等地,現在被馬騰等人控制,能不能讓我們帶領大批戰馬出關?”
羌胡以南,就是青海等地了。
那邊的戰馬,確實很強。
比如河曲馬,是耐力、負重最好的戰馬。
最適合用作軍馬的,是三河馬。
楊昭的玄甲精騎,戰馬數次更換,已經通過甄儼的渠道,把草原上的三河馬弄到手。
“應該能!”
麋竺又不太確定,猶豫到最后,把楊昭帶到自己在臨淄的府中,攤開了一份他們行商的輿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