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軍位于壁爐的港口,發電站,機場,基站,高速和沿著高速去港口的高壓輸配線路的一期工程都已經建好。
深水港里卸貨裝貨全部是自研自產的無人設備。
自從加入世界貿易組織后,中國的經濟一路向好,進出口總額持續增長。
李文軍的產品之前的出口量一直也很高,現在更是成倍的增長。
大家覺得,這可能就是他要花那么大的力氣到處修港口的原因。
李文軍從途散貨泊位和專用集裝箱泊位各裝卸和發出了一艘船,調試了所有設備沒問題,就打算正式投入使用了。
只是,還沒等他開張,一大早,壁爐政府的人就把一車一車的士兵往港口拉,聚集在外面。
負責帶隊的將軍站在裝甲車頂上發表動員演講:“士兵們,這是我們的領土,怎么可能叫那個中國人給占了去。只要是到達我們國土上的東西,那就是屬于我們的。大家現在就去把土地和東西都搶回來。里面的東西,不管是人,還是機器人,只要敢反抗,全都抓起來。”
說完,他帶著這些人沖了進去。
其實偌大的港口其實只有不到一百中國的技術人員和工人,其他都是機器人。
壁爐卻來了一千多士兵,十比一實力懸殊。
而且對方還是荷槍實彈的士兵,這邊全是平民百姓。
更別說李文軍的人不能跟軍隊動手,不然就是侵略和叛亂。
將軍站在廣場上,得意洋洋地說:“所有人立刻離開。這里,我們接管了。”
所有工作人員像是早就收到了指令,絲毫不反抗,默默排隊坐上了無人駕駛的巴士離開了。
不到半小時,整個港口就剩下了壁爐人。
正在運轉的機械也在那一刻都停下來了,等全部熄滅。
港口頓時變得死氣沉沉。
海風吹過,卷起地上的一張廢紙。
有人捉住那張紙,就著月光看,上面用中文和英語寫著:“遇到緊急情況,撤退程序如下......”
將軍才從震驚中驚醒:“哈,中國人果然是識時務,也可以說,他們都太慫了,壓根沒有反抗精神。”
他打電話報告給內閣,說自己大獲全勝,讓內閣叫部長前來接管。
部長很快帶著技術人員來了,卻發現碼頭上的所有機械全部關機,而且啟動不了。
有人指著碼頭那一排柱子一樣的東西:“那是什么?那東西怎么還亮著燈,連路燈都不亮了。”
部長:“關了它。肯定就是它們作祟。”
那人圍著那東西轉了幾圈也沒有找到開關,說:“沒有看到開關,應該是隱藏了控制盒。”
“誒?應該在這里,”
說完去按那個位置,然后開始打擺子,抖得嚇人。
部長:“啊,這是怎么了?發病了嗎?”
有人說:“不,是觸電了。快拿東西把他推開。”
大家手忙腳亂,找了根木棍把還在打擺子的人推開。
那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有人小聲說:“這個離控制中心那么遠,又那么小,應該沒有那么大影響。”
還有人說:“我聽說李文軍有些電動設備可以無線充電,這東西有點像充電樁。”
驚魂未定的部長故作鎮定:“啊,那就不用管它了。快把地上這個人送去醫院。”
有技術人員提醒到:“應該是他們把控制的總開關關了。打開開關就一切正常了。”
“說的沒錯。”部長又帶著人“呼啦啦”去了總控室。
總控室里一片漆黑,連燈都打不開。
還好士兵們帶了手電,打開才看清楚里面。
地上沒有想象中的狼藉。
可見李文軍的人撤退時候一點也不慌亂。
按了按操控臺上所有鈕都沒有任何作用。
只有一個小屏幕閃著光,讓輸入密碼。
部長冷笑:“呦,這也太小瞧我們了。破解密碼這么小的事情,我們還是能做的。”
他對身后的網絡安全技術人員一揮手。
那人上來拿著個手提,想要接入系統,找不到接口。
部長說:“來人,給我把外殼砸了。我就不信,這操作臺里面也沒有接口,不然出了故障,他們自己怎么修理?”
有人拿著一根撬桿過來,卻因為剛才的教訓,沒有人敢動手。
助理小聲提醒部長:“部長,這個控制系統要是弄壞了,就只有李文軍能修。除非把機械全部換掉,不然這個港口就徹底用不了了。那樣的代價太大。還不如把那些中國人弄回來,讓他們告訴我們密碼......”
部長恍然大悟:難怪那些中國人跑那么快,原來是怕我們逼問密碼。
他咬牙說:“快,叫將軍派人去把那些中國人追回來。敢不配合就殺了他們。”
將軍立刻派了副手,開著車去追。
副手的車上了高速以后,就死火了。
怎么點火都沒用。
剛才他們來的時候,也是走的這條路,明明開得好好的。
有人下車檢查車子,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問題。
副手叫人把車推到一邊,打電話給將軍。
將軍又派了幾輛過來。
新派來的車也一樣上了高速就死火了。
副手寒毛直豎,也不好表現出來,硬著頭皮說:“下車,跑步前進,絕對不能讓這些中國人跑了。”
士兵:“可是這里距離發電站有幾十公里啊。”
幾架直升機從遠處逆向飛來,一看就是從發電廠那邊過來的。
副手忙說:“不用去了,趕不上了。”
這地方太詭異了,不知道還會碰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最好別靠近。
有人報告給將軍,說那些直升機飛到公海的一艘船上去了。
而且這些直升飛機往返了好多趟,還去了李文軍的建筑公司,看來是把他在這里的所有中國員工都運走了。
一個人都沒留下。
唐兆年接到港口工作人員的報告之后,打電話給交通大臣。
交通大臣已經換了人,厚著臉皮說:“這是我前任跟你們錢的合同,跟我沒關系。”
唐兆年氣得要死,在六人的緊急會議上咬牙切齒地說:“這幫無恥的混蛋,果然早就盤算好了要卸磨殺驢。”
要不是遠在南美洲,他鞭長莫及,這會兒都帶人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