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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培之:“行啊。我反正這兩天也不忙。”
李慎行那小子肯定會作妖。
這么好看的熱鬧,不看白不看。
季青煙忙又給李慎行打電話去了。
這陣子蘆葦灘已經到了“葦花似雪”的場景。
拍冬裝挺好的。
早上三個一米八幾的帥伙子在蘆葦灘邊集合,引得季青煙請來的女模特們都個個臉發熱,不停偷瞄他們。
關鍵,她們都知道這三個人的家世一個比一個嚇人。
李謹言問李慎行:“話說,你上次拍電影,感覺怎么樣。”
李慎行:“除了吻戲,其他都還好。”
李謹言:“為什么。”
李慎行:“實在親不下去。”
唐培之輕笑:“人家導演要你像猛虎細嗅薔薇的輕吻,結果你那表情像是被刺猬扎了嘴一樣。最后硬是借位才拍完。”
李慎行:“我又沒經驗,鬼知道是什么感覺......”
何思齊也到了,看到李慎行一愣。
昨天她的注意力都在李謹言身上,壓根沒留意旁人,今天才發現李慎行跟李謹言長得好像。
李謹言介紹說:“這是我堂弟李慎行。”
何思齊恍然大悟,跟李慎行握手:“哦,難怪。我聽說過你。我還以為我出現幻覺了。”
李慎行暗暗感嘆:這姑娘落落大方,沒有半點扭捏,跟李謹言真是絕配。
季青煙一來就把三個人的色調訂好了。
單拍的時候,李謹言以黑色,深灰色為主。唐培之的服裝以銀色,白色為主。李慎行以冬青,寶藍為主。
三人合照的時候,就以駝色,卡其色為主。
開始拍攝后,季青煙一直感嘆:“跳跳這一次的鏡頭感比上一次好多了,不愧是拍過電影的人。”
李慎行咧嘴笑:“那是。”
何思齊:“你別笑。”
李慎行要是不笑,線條硬朗,還挺酷的。
一笑就頓時氣場全失,冒著傻氣,看著好幼稚。
李慎行的臉立刻垮了,還搖頭咂嘴:“嘖嘖,好兇。”
李謹言被逗樂了,斜眼望著他:“呵呵,活該,叫你總傻笑。”
李慎行有些不服氣:“誰像你整天像個石佛,都不會笑。”
唐培之把肘子墊在李慎行肩膀上:“哎呦,我的傻兄弟。”
李慎行:“呵呵,你現在乖得像個洋娃娃。季媽媽知道你在港城有多狂野嗎?要我現在告訴她么?”
唐培之瞇眼:“不要逼我在最開心的時候扇你。”
那邊何思齊在狂按快門。
這會兒他們穿著駝色長短不同的毛料大衣。
在漫天飛舞的白色葦花下很有高級感。
中午就在河灘上吃工作餐。
季青煙本來給模特們安排了房車休息。
結果三個小伙子,都躺在河灘上曬太陽。
冬日的太陽好暖,曬得人昏昏欲睡。
唐培之:“高定西裝啊。幾萬一套啊。我們三個竟然穿著它躺在地上。”
李謹言:“你要心疼就起來,反正我覺得挺舒服的。季媽媽也不會心疼這幾件衣服。巴不得送給我們,讓我們天天穿著它們到處晃。”
李慎行:“李謹言,人家攝影師這么辛苦,下午散了,你是不是要請人家吃飯。”
李謹言:“呵呵,你個小屁孩,要你管。”
唐培之:“三十六天。”
他這是在譏笑李慎行只比李謹言小了三十六天,卻要叫李謹言一輩子哥哥。
李慎行抽了抽嘴角,涼涼地吐出兩個字:“沈墨。”
唐培之和李謹言忽然都靜了。
李慎行睜開眼,望向唐培之:“誒嘿,還真有事啊!!快說,到底什么事?”
唐培之:“哪有,你胡說!!”
李慎行:“那你臉紅什么?!每次我說起她,你就很慌張。今天就連李謹言也是這反應。你跟她到底怎了。”
唐培之:“哪有,別胡說!!!你這個八卦男。”
“啪啪啪”這一陣快門聲。
李謹言他們知道是何思齊來了,都不出聲了。
攝影師的通病,走到哪里拍到哪里,也不管拍出來的照片有用沒用。
何思齊拍完也跑來躺在他們身邊:“啊,真舒服。”
唐培之還不服氣,又嘀咕了一句:“八卦肌肉男,胸肌大,腦子小。”
李慎行蹦起來,咬牙切齒地說:“我草,你找打嗎?!!來來跟我過去旁邊單挑。看我今天不揍死你。”
然后揪著唐培之的領子,一把扯起來,拉走了。
唐培之:“呵呵,怕你啊。你現在未必打得過我。”
何思齊坐起來目送他們消失在蘆葦蕩里,有些擔心的問李謹言:“不用去勸勸他們嗎?”
李謹言都快睡著了,閉著眼迷迷糊糊地說:“別理他們,多半是去打水漂了。他們兩從小打到大,不管多大的仇,幾分鐘內包和好。”
何思齊這才又躺下。
其實李慎行把唐培之扯到了蘆葦蕩另一邊就松了。
唐培之又在草地上躺下:“嘖。這樣多好,不用當電燈泡。”
“好兄弟,你真懂我。”李慎行也躺下用手掌墊著頭,“說吧,你跟沈墨到底怎么了。”
唐培之含含糊糊地說:“沒什么,就是在一起喝過幾次酒。”
李慎行恍然大悟:“哦,那早說嘛,遮遮掩掩,我還以為你們有什么奸情。”
唐培之哭笑不得:你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混蛋。也就只有你會相信這種站不住腳的理由了。
不過,話又說話來,我都回來了好幾個月了。
那個女人過得怎么樣呢?
有沒有找到別的“藥渣”。
這邊,何思齊猶豫了好久,才跟李謹言說:“李謹言,你離開的這兩個月,我沒有一天不想你。我肯定是瘋了。”
說完她又緊張又興奮還很害怕。
其實不是季青煙先邀請她。而是她在找國內的工作機會,被季青煙知道了才給她提供了機會。
她怕李謹言此刻直接說:“我對你沒感覺。”
李謹言這種性子,如果不是一見鐘情,很難用細水長流培養出感情。
陶然就是絕好的例子。
如果她這一次表白,被李謹言拒絕了,也就死心了。
李謹言卻一直沒出聲。
何思齊猶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氣轉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