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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機器狗消滅目標后可能會被對方的機器狗消滅,不過沒有關系。
只要消滅了敵人的所有有生力量,就算贏了。
機器狗出發后,又是十分鐘都沒有任何動靜。
陸衛東再次派出熱源無人機,這一次熱源無人機都沒回來。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不單單最開始那個熱源是誘餌,后面的五個也是。
可是怎么做到的?
對方一共就五個人。
陸衛東皺眉:如果那五個不是陷阱,他們有幾個人守營?
沒有人,都在外面。
他決定不管外面的人了,直接去攻營。
他把普通無人機派出去,無人機出去對方營地巡邏了一圈,又回來了。
營地里確實沒有人。
陸衛東對剩下的人說:“我們現在分成兩組,從兩個方向包抄攻營,一邊前進,一邊找掩護,盡量不要暴露。就算被發現了也不要怕,他們也是普通人。只管把子彈打完,干掉一個保本,干掉兩個還賺一個。”
說完,他自己帶著一隊人出發了。
五分鐘后,樹林的另外一邊傳來悶哼聲。
陸衛東知道,是另外一隊被發現和消滅了。他的手心開始出汗。
確實是小看了李文軍他們。
現在已經硬生生從人數幾倍優勢,變成了勢均力敵。
必須小心再小心。
不然他也要被殲滅了。
他再次放出僅剩的無人機。
那個無人機升空后,卻懸停在他頭頂上。
不管他怎么按動操作面板,無人機都像是在嘲笑他一般一動不動。
陸衛東忽然明白,這個無人機,并不是他放出去那個。
他的那個早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就被打掉了。
李文軍只要把紅方的標志撕下來貼在自己無人機上,他就分辨不出來了。
等于他一直帶著這個無人機,給李文軍發自己的定位和實時圖像。
心里一陣恐慌,他叫了一聲:“迅速找掩護。”
話音未落,身邊兩個人已經中了個彩彈,站在那里發呆。
陸衛東就地一滾,到了樹的后面,然后跑了。
兩只機器狗從遠處慢悠悠靠近,對著那兩人抬起槍:“繳槍不殺。”
那兩人沮喪的撕掉名牌,把槍放在地上。
陸衛東氣瘋了:十二個人出來,現在就剩了他自己一個了。
不過沒關系,那些手下本來就是聊勝于無,沒什么用的。
他一個人倒還好辦事些。
如果現在回頭,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埋伏。不如單槍匹馬攻入敵營拔旗。
他一路匍匐前進。摸到了紅方陣營外。
紅色的旗就在不遠處的旗桿上。
周圍竟然沒有人。肯定是個誘餌。
可是就算知道是誘餌,沒有人出去試探,沒有人打掩護也沒有用。
他猶豫了一下,用對講機跟楊守拙說把剩下的機器狗也派出來。
楊守拙答應了,說即刻派出來。
等了好會兒,機器狗也沒來,多半是中途又被干掉了。
頭頂上又響起“嗡嗡嗡”的聲音。
他抬頭一看,是熟悉的熱成像攝像無人機。
干,忘了他們也有這個了。
而且李文軍明明可以早就干掉他,卻等到現在。
要的就是用他做誘餌盡量多的把藍方營地的人引出來。
“啪啪”身上一紅一黃兩個彩彈。
陸衛東嘆了一口氣:輸了。
那邊,三條機器狗忽然沖進了藍方陣營。
楊守拙一下就明白李文軍要干什么,對其他兩個人叫:“節約子彈不要亂開槍。”
還沒等他說完,那兩個人就激動地把彈夾清空了。
唉,臥槽......
李文軍的機器狗被打中了兩個,剩下的一個被楊守拙一槍解決。
楊守拙看著自己的槍,無奈苦笑:很好,只剩下四發。
那邊還有五個人。
一個無人機飛過來圍著旗子直打轉。
這就讓楊守拙很蛋疼了。
要么就看著它把旗子摘下來,要么就再浪費一顆子彈消滅它。
其實結果都差不多。
不過叫他直接認輸是不可能的。
楊守拙抬起槍把它集中。
還剩三槍。
無人機“嗡嗡嗡”的飛走,去集合點了。
孔予禎罵罵咧咧從灌木后走出來:“我就知道你們非要把我拉過來,是想讓我當槍子的。”
其實你們也可以直接干掉我的。
非要這么為難我。
楊守拙輕嘆,給了孔予禎一槍。
還有兩槍。
孔予禎立刻躺下了,對著李文軍他們比了個中指,繼續罵罵咧咧:“我最討厭你們這些男人了。”
楊守拙和李文軍幾乎同時出聲:“別逼我再給你一槍。”
陶光明一臉憋屈地出現了。
楊守拙又給了他一槍。
陶光明就躺在了孔予禎身邊:“我也很討厭這幫土匪,特別那個仆街。”
孔予禎陰陽怪氣地說:“小舅子,我還以為你對他多重要呢,結果也就比我重要了一點點,還不是要被推出來消耗敵人的子彈。”
所有人都怒吼:“閉嘴!!”
楊守拙抿嘴:還剩最后一發子彈,對方還有三個人。
“哎,不要讓阿拙在我們三個里面選擇了。”唐兆年嘆息了一聲,給了楊守拙一槍。
“你還是太善良。”李文軍搖頭笑著,慢悠悠過去降下藍色的旗,摘了下來。
整個場地瞬間響徹廣播的聲音:“游戲結束,紅方獲勝。游戲結束,紅方獲勝。”
楊守拙嘆息:“十二個人,三只機器狗,你們怎么會這么快就干掉他們。”
關鍵他發現他們武器不但沒減少,還多了好多把。
好像故意氣他一樣,唐兆年和季青韜在身上橫七豎八掛滿了繳獲的槍。
李文軍:“嘖。我雖然不主動進攻,卻擋不住有人非要來送死。”
楊守拙抿嘴:媽的,輸得好不甘心。
集合點里,站著一臉沮喪的藍方成員和機器狗。
陸衛東說:“我不理解。別的可以偽造,熱源成像怎么偽造?”
唐兆年大笑說:“我們要是不說,你肯定想不到。仆街用日用品廠生產的暖寶寶貼在機器狗身上,讓它們趴在灌木里。然后你的人一進包圍圈就被機器狗干掉了。”
楊守拙本來有點惱羞成怒,現在忍不住笑出聲,搖頭:“你個死撲街。這都能讓你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