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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經過“縝密”的鑒定分析,這四個人的年齡性別等跟“袁昂”家人相符。
雖然中方把這些信息定義為機密,但是漂亮國還是知道了這些信息。
還知道車里有被燒毀的U盤痕跡。
漂亮國的推測是,李文軍察覺了利昂的真正身份,把他拘禁起來,利昂一家在出逃的時候被李文軍滅了口。
漂亮國扼腕,利昂肯定是得到了李文軍的絕密文件。
這些人才停止了搜索。
其實車里李文軍從醫學院找的四具年齡身高體重相似的無名尸體,而且早給顧展良做好了檔案,變了身份。
顧展良這會兒已經恢復了本名,檔案現在顯示他在“文軍新城”的軍工廠工作了二十幾年,一年前轉到大學里。
也就是說,按照檔案,他在顧展顏來茶縣不久也來了茶縣,而且一直在這里工作。
反正軍工廠的人員名單本來就是保密的。
只要楊守拙不質疑,就沒有人能質疑。
李文軍給他安排了一套四室一廳的大房子,然后顧展良和夫人就舒舒服服地在“文軍大學”待著了。
“文軍實業”里的之前認識顧展顏的人又震驚了。
臥槽,顧展顏還有個哥啊!!
以前怎么一點風聲都沒有。
他們家的人都是憑空一個一個冒出來的。
可是他們再好奇也不敢打聽。
李漱玉去圖書館的時候,想找一本書卻死活也找不到,看見旁邊有個穿著“文軍大學”襯衣的大叔爬得老高在整理書,隨口問了一句:“大叔,能幫我找本書嗎?”
那人一低頭,竟然是顧展良。
李漱玉笑出了聲:“誒,舅舅,你怎么在這兒?還別說,這身衣服挺適合你的。”
顧展良一邊笑一邊下來說:“嘿嘿,我們家小公主又來圖書館了。”
李漱玉嘆氣:“可不是,這邊資料太少了。不過舅舅,這種爬高整理書的活讓機器人來做就好,你這樣太危險了。”
“總坐著也不行,必須起來動一動。放心,我會注意安全的。”顧展良笑瞇瞇地說,“走走走,我請你喝咖啡去。‘文軍酒店’咖啡廳的手工現磨咖啡很不錯。”
兩個人在咖啡廳里取了咖啡坐在露天的座椅上,一邊懶洋洋的喝咖啡,一邊曬太陽。
李漱玉問顧展良:“舅舅,你開心嗎?”
李文軍肯定是隨便顧展良選崗位,然后顧展良自己說要來干這個。
顧展良:“開心,我從小就想當個書蟲,閑了就畫畫,可惜造化弄人,被推著一步一步往前走。現在我終于可以不用擔心被人揭穿身份,安安心心的看書了,看累了就去喝杯咖啡曬太陽,多舒服。”
整日頂著個面具生活,從身到心都累,再有錢也無用。
現在李文軍用了個連環計就把他的家產全部轉移回來,還讓他們脫身了。
李漱玉:“經歷這一次回來的風波,我才深刻的感受到您的辛苦。”
顧展良笑了笑:“其實還好。就是裝別人裝太久裝得太投入,就會迷失,忘了真正的自己是誰。”
李漱玉:“你能平安回來,我真開心。”
顧展良:“嗯,我也開心,回來真好。”
楊守拙通知李文軍,說過幾天,有一批國防研究所的技術人員要來“文軍新城”參觀,讓李文軍好好接待。
其實這個事情一個月之前就報備了。
所以李文軍有些疑惑為什么楊守拙還要特地打電話來說。
楊守拙:“其中有一個人特別重要,姓陸,是領隊,最好是讓李漱玉來接待。”
李文軍更加疑惑了:“啊,為什么。”
什么人有那么大面子要我女兒親自迎接?
楊守拙:“因為對方主攻方向也是納米材料。”
李文軍:“研究納米材料的人多的去了。”
楊守拙:“別問那么多,照辦就是。不用接送,就那幾天領著他們轉轉就行。”
李文軍:“誒,不是,我說......”
楊守拙在那邊已經把電話掛了。
李文軍哭笑不得瞪著電話:這混蛋現在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
他摸了摸下巴,總覺得這事有蹊蹺。
嗯,等那幾個人來,我倒是要親自去看看,到底有什么貓兒膩。
那個參觀學習團如期到達。
早上8點無比準時的到了“文軍實業”的門崗報到,然后挨個刷卡進來。
穿著嶄新的99式新版軍服秋裝,清一色的男生,進來之前還一個個給門口的保安敬禮。
這些保安本來也大多數是退伍軍人,也眼角發紅的鄭重回禮。
李文軍和李漱玉默默在里面看著。
還別說,還真別說。
這些小伙子真是個頂個的精神,穿上軍裝更加帥氣。
穿軍裝這個,本來是李文軍要求的。
是為了將他們跟普通參觀者區別開來。畢竟這幾天也不止他們一個團隊來參觀。
要是沒有一眼能區別開的特征,怕有人跟著他們混進保密區域。
其中個子最高,最帥氣那個進來后直奔李文軍,伸出手說:“李董,你好,我是陸衛東。”
這小伙子真有眼力見兒,看著也機靈。
一口普通話字正腔圓。
聲音清朗陽光,有陽剛之氣又不會咄咄逼人。
難怪能當領隊。
李文軍忙接住他的手:“歡迎,歡迎。”
李漱玉微笑:“你好。這幾天由我帶幾位參觀。”
陸衛東一看到李漱玉,臉上泛起微微的紅色,忙接住李漱玉的手,輕輕握了一下就松開:“好的。這幾天辛苦你了。”
李文軍又想:不卑不亢,尺度拿捏的很好。一看就是家里很有教養的。
姓陸......還能讓楊守拙親自來打招呼。
嘶.......不會是陸漢先的兒子吧。
陸漢先他本來也是京城人士,所以到渝城只是鍛煉,前兩年調回中央了。
他的兒子有一年暑假來待過兩個月,叫什么來著.......
李文軍發現那些男生雖然看到李漱玉眼睛發亮,卻都不靠近,一看就是在給陸衛東讓路。
而且陸衛東雖然努力維持鎮定,不會失禮地總盯著李漱玉看,但是站在李漱玉身后的時候,眼睛還是忍不住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