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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慶軍這才明白這個設備的用途,很興奮:“哇瑟,李董,你是怎么想到這么好的法子的。”
李文軍笑了笑不出聲,心里卻在說:其實不是我厲害,是后面的人厲害。
他們把激光槍擺好,五秒鐘切斷了風箏的線,把落下來的風箏放到了后備箱。
放在這里污染環境不說,等下風大的時候刮起來又掛在電線上,就白費精神了。
他們忙了一下午,清除了大概兩百公里的高壓線,就從高速回來了。
李文軍叫董慶軍再做了兩臺,然后帶著它們和一個助手去穗城了。
楊守拙本來還在擔心董慶軍不靠譜,結果這家伙來了之后,工作效率極高,教會了幾個徒弟又回來了。
楊守拙打電話給李文軍:“多少錢。”
李文軍說:“這兩臺算用戶試用,按成本價給你。”
楊守拙:“別別別,我不占你便宜,再說,也不是我出錢。再說董慶軍為這個忙活了一個月,總得給他點獎金。”
李文軍說:“你這人真奇怪。明明無時無刻不想著從我這里黑點東西走,又總說不占我便宜。你好分裂啊。”
楊守拙惱羞成怒:“少啰嗦,多少錢,趕緊說。”
李文軍:“二十萬吧。”
楊守拙:“三天內轉給你。收到了給我補個發票和采購單。雖然是試用機,但是該走的程序不能少,不然不好入賬。”
他掛了電話又覺得不對勁:這仆街平時老鼠從他面前過都恨不得拔幾根毛下來做毛筆,為什么會這么大方......
粵省電網用了這個之后覺得極其方便,往上報,打算全國推廣。
上面同意了。然后各個電網就各自向“文軍實業”訂貨,還順便訂了許多開關,電箱,電纜,陶瓷片,不銹鋼架什么的。
李文軍把這個產品歸到了機電廠,然后給董慶軍獎勵了五十萬,為公司申請了專利發明。
一波操作極其溜。
楊守拙恍然大悟:媽的,老子又給他做了一回免費產品推廣人員。
現在他的產品在電網掛了號了。
只要他不停改進,沒有大的變故,各級電網都會一直用他的產品。
李文軍還提供無人機來給高壓電線除冰。
用無人機吊著一個小鐵棍,飛到高壓線上面一碰。
那個冰就被震碎,落了下來。
這個看著簡單,其實也有一定技術含量。
主要操作性和精度。
萬一沒弄好,纏在高壓線上,就會得不償失。
那個吊著的小圓棍子也有講究。
不能太輕,不然撞不動高壓電線。
也不能太重,不然無人機吊著無法靈活飛行。
吊無人機的繩子不能太長,不然會纏繞在高壓線上。
也不能太短,不然不能給無人機提供足夠的操作空間。
而且當冰結得太厚的時候,這個法子也起效。
李文軍還提供了另一種法子,配合噴火無人機。
噴火無人機先噴一輪,另一臺無人機用棒子再敲一下。
完美!
原本需要人工冒著危險花幾個小時爬上爬下的工作,幾分鐘解決。
大大降低了工作量,提高工作效率還保證了安全。
不管在多遠多高的深山里,也不怕工人摔落沒法及時救治了。
關于除冰,李文軍還提供一個用無人機播撒除冰劑融雪劑的方法,不過這個就要看用戶各自的需要了。
因為除冰劑融雪的種類不同,用的地方也不同。
比如蔬菜大棚,高速公路和鐵路上除冰除雪。
李文軍同時叫機電廠研發做棒球發球機。
其實棒球發球機原理很簡單,就是把球彈射出去。
可是李文軍的要求有點變態,要求球在射出去那一瞬間時速超過200公里/小時,55米/秒。
這特么是發球還是發射炮彈啊。
速度越快就要求負責彈射的彈簧的各項性能越強。
不過呢,現在特殊鋼廠有一個鋼種就叫彈簧鋼。
畢竟汽車,摩托車,自行車和很多其他機械上都要用到高強度的彈簧。
這東西聽著簡單,但是要求很高,不但要高強高韌性,還要具有高的純潔度和均勻性,表面缺陷少,精確的外形和尺寸。
所以滿足這個速度應該是不太難。
可是李文軍要求彈簧能耐500度以上的高溫。
大家心里直犯嘀咕:還是個高溫炮彈。
怎么聽都不像是要用在發球機上的啊。
這個溫度,球都會燒起來了。
機械廠和材料研究所試了多種合金,最后得到了鉬合金、鉻鉬合金、鈦合金、鎳基合金、鎢合金可以用。鎢銅合金、鎢鈦合金的性能還在檢測中。
楊守拙聽說了這件事,特地打電話給機電廠:“我對你們的發球機很感興趣,做好了之后記得把我叫過來看看。”
這個仆街肯定在憋大招,不然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他想來想去只有可能是用在無人機的彈射上。
呵呵,你盡管加強無人機,不去管防御。
到時候你把無人機搞得盡善盡美,我就來跟你搞攻防戰,我來攻,你來防。
看你到時候怎么辦?
李慎行失蹤兩個多月了,除了李文勇,柳冬梅和李文軍,其他人都放棄了尋找。
李文軍也很無奈:以前是家里人都在找我,現在我在找那混小子,這就是報應嗎。
只是眼看劉翠紅他們的超長旅行也要結束了,要怎么跟老人家說呢?
李謹言每次打電話回來都要問找到李慎行沒有,也擔心奶奶爺爺他們知道了會受不了。
李謹言那天運動完回宿舍,舍友說今天有個男生中午打電話到宿舍里,沒找著他,說下午六點再打過來,叫他一定要等著。
李謹言瞬間就意識到那是李慎行,匆匆洗了個冷水澡就在電話旁邊等著。
李慎行失蹤以后,他給李慎行寫了好多封電郵,在電郵里留下了自己宿舍的電話。
在最近一封郵件里,還威脅他說:“如果再不回信或者打電話給我,那就這一輩子都不要跟我說話了。”
晚上六點,電話準時響了。
他很想撲上去接起來,可是卻耐心地等它響完三下:“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