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冷酒家:、、、、、、、、、
逍遙宗取消了跪禮,牛小田抬手示意,不必行此大禮。
沃豐野聞言備受震撼,六界之中,恐怕只有人界,才沒有這個禮節。
于是,出現搞笑一幕。
沃豐野一通叩拜謝過,這才起身。
“沃豐野!”青依正色道:“玄帝失蹤,燭九陰一手遮天,牛宗主率正義之師,行仁義之事,改天換地為大勢所趨。”
好大的口氣
沃豐野聽得心驚膽戰,連忙躬身道:“能追隨牛宗主,是屬下的榮幸。只是不知,該如何為宗門效力。”
青依微微蹙眉,直言道:“既然加入了逍遙宗,不防暢所欲言,說說你的看法。”
“軍師抬舉了。”
沃豐野戰戰兢兢,猶豫片刻后,試探道:“屬下留在此處,用處不大,若是將屬下放回,或可助宗主一臂之力。”
“沃豐野!”
凌久呵斥一句,不悅道:“難道,你還想逃?”
“且聽我說完!”
沃豐野有些不高興了,又不好當場發作,只能繼續解釋:“我久不歸去,雷萬等必定生疑。我若回去,愿為宗主潛伏,打探消息拉拉攏同僚不在話下!”
“可以。”
牛小田竟然滿口答應下來。
沃豐野先是一喜,又暗自無奈苦笑。
接受了鎖元神,但凡生出二心,都會生不如死,牛宗主當然放心。
看出沃豐野的擔憂,牛小田笑道:“鎖元神只是權宜之計,只要沃州主好好表現,過一段,我就讓白參謀給你解除。”
“多謝宗主!”沃豐野這才高興起來。
要想獲得牛宗主賞識,沃豐野當然要積極表現。
一番暢聊后,沃豐野發現,牛宗主對玄界情況如數家珍,大有實在不得的架勢。
使勁想了想,沃豐野眼前一亮,神秘兮兮的提到了一件極為敏感的事情。
“宗主可知,巽州頂空峰正對的坤州,有一處死水潭?”
玄界地圖早就印在牛小田的腦海里,而且在頂空峰附近發現了星族人的裝置,當時確實看到對面一處水潭,毫無生氣。
牛小田點點頭,問道:“有點印象,這個地方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真豈和凌久則是不屑一顧的表情,死水潭,生機全無,更無巫元之力,附近居住的巫師都極少,毫無價值的一處地方。
且聽沃豐野能說出什么花樣來!
“有一次,我在死水潭附近巡視,不知怎的,突然就被轉移到了震州的五雷峰!”沃豐野下意識的壓低聲音,神色格外認真嚴肅:“正當我驚訝之時,突然又從五雷峰轉移回來。速度之快,以至于隨行都未曾察覺,因此此時只有屬下一人知曉。”
牛小田和青依互視一眼,大為震驚。
凌久不信,提出了質疑:“死水潭距離五雷峰不下百萬里,怎可瞬息往返?”
“就知爾等不會相信,故而我從未對外說起。牛宗主天人之姿,必有不同看法。”沃豐野翻了翻白眼。
真豈料定沃豐野不敢撒謊,或許另有緣故,思忖道:“莫非,那一處有哪位神靈布下的傳送法陣?”
“我也曾如此猜測,后來私下又去檢查一番,竟未發現任何法陣石,倒是不小心中了機關,又被傳送一次。”
沃豐野訕笑。
凌久還是搖搖頭,表示不信。
長距傳送法陣或可搭建成功,但必須依靠法陣石,否則即便是神靈,也難以做到瞬息百萬里往返。
沃豐野本就氣不順,看到凌久那副永遠懷疑的模樣,更加生氣,忍不住嘀咕道:“凌州主,宗主面前,我句句屬實。都是被鎖元神的州主,你以為,我還能欺騙宗主不成?”
可凌久接下來的話,卻讓沃豐野無言以對。
“不好意思,本州主沒有鎖元神。”凌久得意笑了。
你……
沃豐野灰頭土臉,氣急敗壞的模樣,把牛小田逗得哈哈大笑。
眾人也是忍俊不禁,倒是讓緊張氣氛舒緩了不少。
“沃州主所言應該不虛。”牛小田做出判斷。
“可是并無法陣石,如何傳送?”凌久不解。
“星族人便可以做到這點。”牛小田的面色變得嚴肅起來:“星族傳送,不使用法陣石,而是時空位移。所以,一絲一毫都探查不到,沒什么奇怪的。”
又面向沃豐野,牛小田一字一句道:“之前橫亙兩州中間的屏障,并不是逍遙宗所設,而是星族人的浮光隔離帶,輻射極強,綿延千里。”
沃豐野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喉嚨也跟著上下蠕動兩下。
心中難免比較,星族人和神靈之間的高低較量。
“靈界靈皇、冥界陰天子以及雙紫仙子失蹤,都跟星族人有關。我懷疑,玄帝也是兇多吉少,已經被星族人控制起來了。”牛小田推斷。
真豈等臉色陡變,無不是屏氣斂息,半晌說出話來的模樣。
沃豐野更是激動萬分,至此他才明白,原來靈皇、陰天子以及雙紫都是被牛小田救回來的。
朦朧之間,寶座上端坐的牛小田的身形,突然高大起來,沃豐野不由心頭生出膜拜之感!
“屬下眼拙,竟不知牛宗主與靈界、冥界交好,令人佩服!”沃豐野噓呼道。
靈明猴呲牙壞笑,傲氣的抬著小下巴:“這算什么,天魔都要尊稱我家老大一聲兄長呢!”
魔界也收入了逍遙宗麾下……
沃豐野又驚又喜,這些都是逍遙宗的契機啊,他日登上天界,只是早晚的問題!
必須積極表現!
沃豐野拱手,賠笑道:“宗主,屬下有個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牛小田點點頭。
“據屬下觀察,星族時空,轉移……”
“位移。”牛小田糾正。
“對,對,時空位移!”沃豐野嘿嘿一笑:“其并無危害,不如稍加利用,直搗長龍?”
“你的意思是,突襲震州?”
牛小田不由心頭一動。
“宗主英明神武,曠古絕今……”
“把天界那套收起來吧,挑重點說。”牛小田打斷。
“是!”
沃豐野答應一聲,繼而說道:“震州看似固若金湯,實在外強中干,正如巽州一般,年歲久遠,總有西部邊境那般的破綻。”
凌久心生不悅,在真豈的眼神暗示下,忍住沒反駁。
“接著說!”牛小田來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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