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琛這時回到病房門口,看著正坐在病床頭,慢慢喝著白米粥的蕭汐,他的心糾結得厲害。
有了張振院長的幫忙,出院手續很快就弄好了!葉琛負責開車,跟白妙顏一起把蕭汐送到了家里面。
蕭汐住的地方是一個普通的住宅區,房子不大,但里面的裝修卻顯得十分的溫馨!長時間沒有回來,屋里面已經布滿了灰塵。
在白妙顏的要求下,葉琛再次當起家庭主男的角色,把蕭汐的家收拾了一遍。
“白總,麻煩你跟葉琛了!”
蕭汐替葉琛跟白妙顏各倒了一杯茶。
“不麻煩,這怎么能說是麻煩呢!”
白妙顏連連擺擺手。
葉琛見蕭汐漸漸恢復一些狀態,心頭的石頭總算是算了下來。
葉琛他們夫妻倆并有在蕭汐的家里多待,知道蕭汐這時最重要的便是休息,兩人跟蕭汐打了一聲招呼,然后便離開了。
等離開了蕭汐家來到了車上,白妙顏才開口問道:“老公,蕭總她是怎么了,總感覺她不對勁!”
“神經衰弱!”
葉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
“這次事情對她造成很大的打擊,接下來的事情,只能全部靠她自己,精神上的問題,誰也沒辦法幫助她!”
白妙顏這時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蕭汐,眼中露出一抹心疼的神色!關于蕭汐所受的遭遇!她也聽人說了!
一個人女人被那樣對待,如果這個事情發生在白妙顏身上,恐怕白妙顏已經當場崩潰了!蕭汐的狀態相比其他人來講,已經算是非常強大了!
“老公,那你有沒有認識好一點的心理醫生,讓他來幫蕭總看看!”
白妙顏這時心中感到對蕭汐有一絲的愧疚,畢竟蕭汐是因為白氏集團才出事的!
“我已經讓大鵬聯系人了,會有人過來!老婆,你昨晚照顧蕭汐一夜也累了,你現在回去休息吧!”
葉琛啟動汽車,兩個人便離開了蕭汐的家。
歐陽集團大廈的頂樓。
“霸爺,收到消息!昨天姓葉的那小子進去了蔡家村,把城南集團的那個女人帶了出來!動靜似乎鬧得非常大!”
一名年輕人站在歐陽霸面前。
歐陽霸坐在一張寬大的沙發上,他的手里正拿著手機,刷著今天的新聞!
十多分鐘過后,歐陽霸才把手機放了下來。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竟然能從蔡氏手里把人給救了出來,看來這個蔡氏恐怕也只是一個旁支,看來這個小子背后是有人的!”
“那小子是天堂島的島主!”
“天堂島?”
歐陽霸站了起來,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就是那個地下勢力眼中的圣地?”
“二爺,也不知道那小子是什么來頭,蕭汐竟然被他給救走了!”
“把這個事情給調查清楚!”
歐陽霸想了一會兒又繼續說道:“現在各大氏族,都在忙著最新的排名,所以蔡氏才不跟姓葉的一般見識!天堂島在氏族面前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存在!”
“霸爺,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直接……”
那名年輕的男人做了一個手起刀落的姿勢。
“不行!”
歐陽霸搖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雖然在氏族面前,這天堂島算不了什么!可在明面上那天堂,仍舊是這地下的圣地!我們得徹底解決了白氏,這關系著我能不能重新回到氏族里面!”
說話間歐陽霸從懷里拿出一個精致的木盒,木盒散發出一股特別的清香!那盒子上雕刻著一龍一鳳!單單看這個盒子,便知道這個盒子是十分最貴的!
歐陽霸看了一眼那盒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盒子交到那年輕人的手中。
“早年家父跟天堂島的大鵬先生有一面之緣,幫了他一點小忙!這盒子里面的東西,便是大鵬贈送給我父親的信息!你持這個盒子去一趟天堂島,看下天堂島跟白家到底是什么關系!”
“明白!”
年輕男人恭敬的接過盒子,然后朝著歐陽霸鞠了一個躬,便離開了頂層房間。
歐陽霸一個人在房間里面來回踱步,自言自語道。
“不知道白氏集團到底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能攀上天堂島這棵大樹!不過我想天堂島絕對不會為了你這個區區白氏集團,而跟歐陽集團作對,在我的身后,那可是歐陽氏族!”
葉琛帶著白妙顏回到家后,兩個人都好好的睡了一覺,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快五點的時候了,這一覺兩人足足睡了7個小時,可見兩個人是有多么的疲勞。
白妙顏在天都一直忙著公司的事情,葉琛更是一夜沒有合眼!來回奔波!又練了數小時的拳,雖然他的精力遠超常人,但他說到底也是一個人,基本的休息時間也是必須的!
兩個人起床,這時還在商量晚上吃什么的時候,白妙顏說是想吃一個簡單的蛋炒飯。
于是葉琛用手機點了一個盒馬生鮮,跟著做了一碗特別好吃的最高境界。
用完飯葉琛找出那天那個青年給他的名片,葉琛拿出手機按照名片上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才響了一聲,便被那青年給接通了。
“喂!是葉兄弟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青年男人急切的聲音。
“我考慮好了,我們什么時候能夠動身?”
葉琛開門見山的問了一句。
在葉琛說完話之后,對方明顯遲疑了數秒,然后傳來驚喜的聲音。
“明天明天一早就有去仙水市的飛機,航班時間是早上八點!”
“好,那就明天見了!”
葉琛沒有多說一句話,直接便掛斷了電話。
跟那青年國人聯系之后,葉琛又聯系了云逸!讓云逸把那塊圣石送到仙水市!明天他會親自過去取。
同時也安排云逸在仙水市做好準備,隨時應對突發的意外情況。
這次葉琛要去的是仙水市,這個地方他并沒有去過!
而此時的目的便是一個氏族,他不知道氏族里面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他闖蕩這么多年,也不會相信那個青年男人的片面之詞,一切他都得做最壞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