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安靜的地下拳管,道道視線投在了拳臺,那道容貌清秀的身影上。
聶少卿幾人親眼目睹蘇玄傲絕全場,風輕云淡擊敗幾大合境強者的過程,全身都在顫抖著。
只覺今晚這些仿佛做夢。
“不是真的!”
“一定不是真的!”
聶少卿心里咆哮。
恐懼吞噬了他整個內心。
另一邊的洪景天,只覺一片苦澀,張了張嘴卻怎么也說不出話來。要不是自己聽信朋友的話遠離蘇玄,他現在說不好早就結交上了蘇玄。
“我們終究小看了這人啊!”
洪景天身邊的同伴,語氣復雜的長嘆一句。
他們心里明白,錯過這個機會,可能以后都再也沒辦法,重新攀附上蘇玄了。
一邊是醫術入神,有著枯木逢春,起死回生的古醫仙之術。一邊是武道驚天,今晚連敗四位合境強者,壓得全場富豪俯首低頭的云城蘇神。
這樣的人,錯失了機會,蘇玄眼底怎么可能還會有他們?
拳臺上的蘇玄,不知道他們內心之間是什么想法,目光掃過臺下許多富豪大佬。
被蘇玄視線觸及到,這些手里握著滔天財富的大佬們,無不是連忙低頭。生怕晚了,就會被蘇玄注意到。
最后蘇玄視線停在了聶少卿這邊。
聶少卿身子一顫,最害怕的事情還是來了,他當場嚇得從座位上滑落到地。嘴唇顫抖,心里明白蘇玄要找他算賬了。
至于李晨幾人,臉色都白了。
大家的視線也順著蘇玄看來,停在了聶少卿身上,許多人頓時認出了這個中州聶家的紈绔大少。
平常吃喝玩樂,花天酒地,只知道在外面打架闖禍。
“聶少卿這小子,是不是惹到了蘇神頭上?”有人語氣幸災樂禍。
仿佛驗證他們心里的猜想。
蘇玄果然開口了:“聶少卿,我記得那天晚上在酒吧,你說今晚要讓我在床上躺一輩子的吧?”
“我就站在這,你可以讓你的人,全部一起上來。”
蘇玄這句話,仿佛宣判了聶少卿的命運。
聶少卿抖成了篩子,坐在地上噤若寒蟬,驚恐的低下腦袋,絲毫不敢直視蘇玄目光。
蘇玄說話的時候,已經從拳臺走下,一步步來到了聶少卿面前。
李晨幾人便如小鵪鶉,縮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生怕自己這會兒出頭,被蘇玄也算進去。
這時,一個威嚴厚重的中年男子,緩緩從席位上站起。連忙小跑到蘇玄身后,沉聲開口:“蘇神,
聶少卿是我的犬子,不知道他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男子名叫聶遠山。
是聶少卿的老子。
他一顆心沉到了谷底,已經明白肯定是自己那個兒子,在外面惹禍時,得罪到蘇玄頭上了。
蘇玄冷笑著說道:“那天在醫仙交流會上,聶少卿想要強買強賣我的靈氣水。被我拒絕后,就想掀了我的攤位。”
“事后嘴里還叫著,今晚要讓我在床上躺一輩子。這會兒我就站在你們面前,你們反而不說話了?”
聽見從蘇玄嘴里吐出的這些話。
聶遠山嚇得魂飛魄散。
在大家戲謔的視線中,一腳踢在了聶少卿身上,似不解氣,對著‘嗷嗷’慘叫的聶少卿拳打腳踢起來,一點都不留情。
“小王八蛋,以前你仗著背景,在外面胡作非為,打架斗毆就算了。居然還敢惹到蘇神頭上,還不跪在地上,對蘇神磕頭道歉。”
不少認識聶遠山的富豪,嘴里若隱若無露著笑意。
聶少卿生下來后,因為是老來得子,聶遠山一直對他很寵愛。久而久之,就養成了聶少卿橫行霸道,欺凌弱小的性格。
以前闖禍后,人家看在他老子聶遠山的面子上,不愿把事情鬧大。
大多數時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
這次聶少卿居然惹到云城蘇神頭上。
他可是站在云城之巔,連鄭九齡,彥玉亨這種人都要恭敬討好,放眼整個煙南省,只有幾人才能比肩的小蘇神啊!
大家耳旁,全是聶少卿的慘叫聲。
很快他就鼻青臉腫,血液橫流,抱著頭在地面哀嚎。李晨幾人則站在一旁,心情復雜看著,只覺一股寒氣順著脊背大龍,沖上天靈蓋。
太狠了!
聶遠山下手,可是一點父子情義都不念啊。
蘇玄冷眼旁觀,嘴角掛著冷笑,一句話都沒說。
直到聶遠山打累,這才小心翼翼開口:“蘇神,夠了嗎?”
蘇玄搖頭:
“不夠!”
聶遠山臉色一變。
壓低聲音開口:“蘇神,犬子得罪你,我已經出手教訓。還請蘇神高抬貴手,不要和這個廢物計較,饒他一命。”
蘇玄似笑非笑望著聶遠山:“要是我不饒呢?”
聶遠山面色瞬間陰沉如水。
“蘇神,我聶少愿意拿出一億來賠償,作為聶少卿挑釁你的代價。而且回去后,我會把他關在家里,永遠不許出來。”
蘇玄依舊搖頭:“我說了,不夠!”
不等聶遠山說話,蘇玄突然出手,直接抓起聶少卿的右臂,將之扭斷。接著再到左臂,整個地下拳館,全是骨頭‘咔嚓’斷裂的聲音。
扭斷聶少卿雙手后,蘇玄又提起腳,猛地踩在他的雙腿上。
“啊!”
聶少卿當場疼暈過去。
打斷他的雙手雙腳后,蘇玄才停下手,冷笑不斷:“他接二連三的冒犯我,更威脅著打殘我,讓我一輩子都下不了床。”
“既然他這樣說,那我就滿足他。”
聶遠山瞪大眼睛,怒視蘇玄,咬著牙齒擠出兩個字來:“你敢!”
只是當蘇玄冰冷冷的視線,看向聶遠山時,他立刻就麻爪了。面對那雙充盈殺氣的視線,聶遠山心底一驚,連忙閉嘴。
他才想起來,眼前這個可是云城蘇神。
“聶遠山,你要替聶少卿報仇嗎?”
蘇玄平靜問著。
聶遠山微微彎腰,小聲開口道:“不…不敢,聶少卿得罪到蘇神頭上,有這種下場是他咎由自取。”
蘇玄點頭:“不敢就好!”
聶遠山回去后,是韜光養晦,以后報復上來也好。還是從此遠離蘇玄,不敢生出報復之心也罷。
這些蘇玄都不在乎。
今日的地下拳臺。
所有大佬眼底,只剩下聶遠山滿臉驚恐,在蘇玄面前恭敬俯首的場景。
心里不約而同泛起一個念頭。
‘恐怕從今以后,再也沒有人能壓下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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