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醫院中,蘇玄接到一個電話。
是鄭九齡親自打來的。
“蕭女皇來到云城了。”
他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語氣沉甸甸告訴蘇玄,蕭星竹來了。
哪怕坐擁兩三百億財富,奪下云城首富頭銜的鄭九齡,提起蕭星竹這個女人時,也帶著一絲絕望。
沒有誰比鄭九齡更清楚,一個傳承數百年的武道家族,有多恐怖?
普通人在她們面前,地位便如螻蟻,抬手可殺。
雖說現代社會有律法約束,武界頭頂更有華國創建的昆侖坐鎮,武者不敢肆無忌憚大開殺戒。
但在港島那些地方,依然聽見武道強者,術法高手動輒殺人滅門的消息。
法治社會是講究證據的。
這類人已經可以做到隔空殺人,根本找不出半點證據。
因此華國富豪了解這些人越深,對他們越有敬畏之心,別說出言不遜,就算是心里不敬的念頭,都不敢生出。
蘇玄沉默片刻,平靜問道:“此刻蕭星竹在哪兒?”
鄭九齡一字一頓道:“去找那個女蘇神了!”
不等蘇玄開口。
鄭九齡意味深長道:“蘇先生,陸大小姐離開前,曾和蕭星竹達成約定,不會再出手殺你。”
“但你終究是蕭星竹未婚夫,她已經知道你存在。就怕那個女人不顧一切,出手殺了你,毀去婚姻。”
“何況你曾出手,殺了破軍商會許多富豪,就連她同父異母的弟弟蕭瀾,都死在你手里。”
掛斷電話,蘇玄站在原地冷笑。
然后撥通陳天秀電話,讓他在別墅等待。
一位化境巔峰,天境之下無敵,大不了直接強殺蕭星竹,將她永遠的留在云城。
蘇玄眼底,露著瘋狂光芒。
莊園中。
一位身著長裙,長發高挽,華貴如女神的年輕女子,抬起天鵝般修長的脖子,往對面一步步走去。
女子明眸皓腕,視線如刀鋒利,欺霜賽雪的絕美臉龐無喜無悲。一句話沒說,身上就凝聚出強大壓迫,如女王巡視自己的領地般。
在她身旁。
蕭破濤和被斬斷一條手臂的武勝君,眼里兇光閃爍。
蕭星竹距離南宮月十步之外停下,朱唇輕啟,冷冷的問出一句話來:“你就是云城蘇神?”
南宮月衣袂飛舞,長發飄揚,縹緲若仙,淡雅的立在原地。
面對蕭星竹的質問,南宮月淡淡開口:“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問我?”
“大膽!”
“找死!”
武勝君和蕭破濤同時開口。
南宮月身后的影叔和寶寶,宗師氣息冠絕全場,往前踏出一步,巔峰一擊隨時準備往蕭星竹身上砸去。
“嚇死寶寶了。”
“兩個敗軍之將,居然還敢來這?”寶寶滿臉兇狠,內勁噴薄,身上衣服無風鼓起。
蕭星竹好奇打量著南宮月。
最終視線一斂:“小小一個莊園,兩位化境都沒攻入,原來在這有三位化境坐鎮。”
南宮月看都不看蕭星竹一眼。
藥神谷堂堂圣女,自然不會被一個武道家族的名頭,就給嚇住。
“小丫頭。”
“你既知道我是誰,就該明白,三位化境在我蕭家面前,什么都不是。”
蕭星竹目光俯瞰,兩大美女爭鋒相對。
眼前氣氛,似哪句話說錯,便會化作一場宗師級混戰。
南宮月輕輕搖頭,聲音空靈悅耳:“蕭女皇,你口口聲聲說我等在蕭家面前,不算什么。”
“但從你來到這,就只敢站在十步之外與我說話。有本事,你來我面前,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南宮月面紗下的嘴角,微微上揚,視線不屑看去。
出乎大家預料。
蕭星竹讓武勝君和蕭破濤站在原地,自己一人走到南宮月身前,兩人盡在咫尺,甚至可以感覺到彼此的溫熱呼吸。
“我站在這。”
“你又能如何?”
蕭星竹直視南宮月雙眼,淡淡開口。
兩人嘴唇,幾乎碰在一起。
“圣女!”影叔沉聲開口。
所有人視線,瞬間匯聚在南宮月纖長十指上。
只見無數白色云氣,在南宮月指掌間蒸騰流轉,似在醞釀著滔天一擊。
聽見影叔開口,南宮月猶豫片刻,終究輕嘆一聲,散去纏云內勁。
“蕭女皇。”
“我南宮月來云城,只是為了找未婚夫,并非結仇。”
“我說過,破軍商會的富豪,包括那個叫蕭瀾的人,都不是我殺的。”
“這是我最后一次解釋,你的人若敢再挑釁上來。我南宮月拼著什么不要,也要登上江北,踏滅蕭家。”
南宮月平靜道。
蕭星竹淡淡開口:“哦?你試試?”
兩人風華絕代,各有千秋。
武勝君等人,身體緊繃,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看去。
這個輕紗掩面,一副古裝打扮,性格清冷自負的女子,可是一位實打實的武道化境。
哪怕蕭星竹武道修為,再入了合境。只要她一日不入化境,在真正的宗師面前,就一日隨手能殺。
“你不怕死嗎?”南宮月好奇的看了眼蕭女皇。
這是唯一一個敢以普通人身份,站在自己面前,用這種口氣說話的女人。
蕭女皇搖頭:“我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死之后,你和你身邊所有的人,背后所有勢力,都要和我一起陪葬。”
南宮月沉默下去。
現在的藥神谷,內憂外患,那些老不死與武盟的人里應外合。南宮月父親才死,他們就把藥神谷搞的雞飛狗跳,分崩離析。
如果再加上一個江北蕭家。
藥神谷絕對下刻覆滅。
蕭星竹視線閃了閃。
她們各自身后的化境宗師,終究不是什么紙老虎。而是不管放在什么地方,都能高高在上,坐鎮一方的存在。
真要打起來的話,后果就是連著昆侖都要被驚動。
萬一出現損傷,隕落一個,這樣的代價更是兩邊誰都承受不住的。
南宮月抬頭,目光悠悠。
“怎么樣,還要打嗎?”
“這一切,只不過是背后有個討人厭的家伙,把這些麻煩引到了我們的身上。”
南宮月終于理解,當初她扯著‘蘇神’大旗,在云城上流社會出入的時候,那家伙為什么還能無動于衷,一點消息都沒了。
原來他早就想好一切。
以后這家伙無論做了什么壞事,都往自己身上推。
南宮月眼底,帶著幾分憤怒,幾分無可奈何,最后化作長長一嘆。
“這個混蛋。”
“等我找到他,一定讓他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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